幼时有闻,街有一恶犬,每见行人,必露淫光,狂吠不止。村人恶之极,棍棒相加,犬逃逸。复三五日返之,恶性较前更甚,善良者无奈,束手。
村中一德高望重者,世代行医,多识且广闻,于畜类之杂症了然于胸,村人请教之。老者捻须叹曰:此之恶犬,淫邪之毒透达心肺,骨肉皆腐,唯皮毛尚在尔。村人进而教:当如何?
老者答曰:畜类不歆人语,故尝善良者,不得有策,绕行之,勿相搅;然天必惩之,此畜经年淫邪臆想,毒侵其身,腐其脏,溃其肉,其臭裹于毛,暂不得闻,后必奇臭熏天,至蚊蝇之同类不屑与伍,腐蛆羞于生其尸。
复年,老者言践之。畜毙,腐臭之气污物里许,掩鼻以蔽之,犹不可净。
呜呼!自然之万物者,生之自讨厌,人无良策以救,天自惩治;横死同类弃,臭不可闻,如此是为自作孽也。
经年久远,此畜照无存,然其后恶行于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