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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素颜 于 2012-2-10 12:14 编辑
一
4月5号,晴,我回到阔别十年的故土——凤凰岭,它位于阆中文成经巴中到恩阳这段路的中段,凤凰岭是个像凤凰一样的山脉,海拔867米,从公路到山顶还有5公里的山路,我家就住凤凰岭上。
这里属于丘陵地带,常年雨季160多天,润育着朦密的植被、灌木丛和花草。凤凰岭西面和东面流出两股清澈的山泉,直达谷底,汇流成河,沿文成至巴中方向,九曲六拐的向东南流着。
凤凰山脉绵延,自西向东北,直达巴中的光雾山,连秦岭山脉汇进八百里秦川。凤凰岭就是凤凰山的头。
头向东北,尾向西南,头高尾底,左翅伸展向西北,右翅伸展向东南,左翅高右翅底,盘旋飞向东北方。凤凰的全身都披了羽毛,有红色的山楂、野莓,桃花;有白色的梨花、桐果、枣树。美丽的凤凰岭就像凤凰一样多姿。
凤凰的脊背是一块长满青草的平地,有足球场大小,建着一所小学,叫凤凰岭小学。
82年我就在小学读五年级,小学是刚建成的,联合国教科文出资建的。东西两排平房,有250米长,8间教室,一个食堂和几间教师宿舍,两排教室间有70多米宽,教室外栽了两排小松柏;东西两头是四张乒乓台,中间是两个羽毛球场,教室两头用围墙连接,出西校门是个大操场,中央是篮球场,外围是早年栽的两排树,一排是榆树,一排是柳树,两派树间距3米多,有手臂粗细。
这年,我们学校来了两个新老师,一男一女,男的叫张大永,长得像李向阳,教数学;女的叫冉芳,长得像胡惠中,教语文,听说都是师院毕业分派下来实习的,教五、六年级,其中冉老师当了我的班主任。
丘陵湿润气候,滋润着山里的女人,梨、大冬枣、猕猴桃、核桃含有丰富的氨基酸和维它素,吃得女人们红嫩白细的脸蛋蛋,看来比实际年龄小十多岁。宽松的土蓝布裤和花布衣,依然掩盖不住她们窈窕的身姿和丰溢的胸脯,两条麻花辫摆荡着,像山里的野鸡(小凤凰),来来去去在林间穿梭。这些山里多情的女人,会唱山歌,像鸟儿一样亮的声音在林中飘,钩着男人们的魂。
我从来没离开个这片山林,冉老师来了后,我才发现世上还有别样的女人,让人同样看了舒服的女人。
冉老师留着运动头,前额用个灰色小夹,夹住往下散落的头发,一身蓝色运动装,脸上有两小酒窝,笑起来很甜,1米6多的个,身姿矫健,全身上下散发出青春的气息,和山里的女人比来是那样的不同,她-是城里飞来的洋凤凰。
冉老师来了,我每天做梦都想上语文课,老师的普通话像收音机里的播音员,清甜明细,她对文章阐述精辟,论理清楚,我每节课都听得如痴如醉,她讲课爱在走廊来回走动,到最后一排,老爱在我的桌前站立一会做些点评,虽背向着我,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淡淡的芳香,还是从我的鼻孔躺进心里,让我着迷,直到老师离开,我才压住自己的心跳,好在我是不红脸的,而且出了纯真的爱也不邪想,这种爱我发现有一丝偏离,我都会骂自己。
冉老师也是我的体育老师,听说她还是大学篮球队的,篮球打得可好了,我家离学校不远,我晚饭后经常来打打篮球,只要遇见老师,都会得到指点,我成了全校最好的,老师还教了我打长拳和太极。
一天下午,阳光明媚,体育课,我们分了三组,因为有一组少一人,冉老师来顶,我打得好,冉老师总卡我,我拿了球,一个三大步上篮,后面有同学追上,冉老师又突然在我前面跳拦,我刹不住脚,球抛出,一头扑向了老师,后面同学又扑在了我身上,我们三个叠一起,我的头紧紧唔在了老师的胸上,我脸颊感觉老师坚挺的乳房的起伏,我鼻孔吸进了从老师肉体里发出的幽香,后面压我身上的同学起来后,我赶紧起来,忙把老师扶起,问老师摔着了没,老师哈哈的笑着:“没事,没事的,你们摔着了吗?余大江给我呸呸身后的灰。”我赶紧给老师呸了灰尘,这次我们输了。但我心里别提多高兴!
坐场外,看着老师高超的球技和灵巧的身姿,转身迈人,三大步,优美的上篮,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漾,想着刚才压在那,脸不觉红了,好在有太阳照着,心扑扑的跳,我立即转身跑开,心里大声对自己唬道:“不准歪想!”山一般稚嫩的欲火被瞬间压下。
二
我家住在凤凰岭左翅腋下200米的地方,向东南上行100米就到凤凰岭小学,凤凰岭几百米高的凤凰头和上千米展开的左翅膀,生长着繁茂的植被,灌丛木,聚集了丰盛的雨水,从西、从北两边汇集而下,再从凤凰左翅膀腋下流出,山水就在离我家7米远处的东墙外淌过,水一米多深,山水划出的水渠道有3米来宽,几百年或上千年,祖辈就说有这样的水和这样的山了。水清清、水凉凉,透彻明净,白天可见底下青青的石板,渠两边是水削成的坚硬的青石,有的上面还长着藓苔和寸长的青草,水流趋缓,日光下澈,鱼儿上游,空空无依。岭上有十来户人家,徬溪筑屋,在离家不远的水渠边,打井,又在水渠徬凿一个浴池,从河渠中引水,可以洗欲,洗完浴和洗完衣的水再流向别处,也有路人热了的直接跳渠里洗的,一般都男的。
渠道弯弯拐拐,流向山底,越往下,水越深、越激,渠也越宽,这条渠因在西边就叫西纳溪,东边那条就叫东纳溪。清凉的渠水沐浴着山里的人,把这山里的人出落得干干净净的,而最干净的就是女人,女人中最干净的当是没出阁的姑娘,特别是那些美丽的姑娘。
我家对面有户人家姓罗,祖传是做木匠的,有小女叫罗静,和我一个班,两家相处较好,几十年间相互帮助,两家都是两层四间的楼房,共用一个100平方的坝子,坝子用青石板镶嵌,不下雨吃饭都放坝里,有好吃的给对面端一碗,逢年过节更是在一起聚来,今天你家,明天我家的走。
夏天到了,老师洗澡都到学生家里凿的浴池去洗,冉老师就在罗静和我家的浴池洗,有时叫上罗静陪着。
男人洗澡时都要吆喝几声:“有人洗澡啰,有人洗澡啰。”不远处就有女人回答道:“洗你个球啊!又不是没见过那东西。”因为男人大多都是裸洗的。女人就不同了,要穿上内裤和汗衫,洗澡前也要吆喝几声:“有人洗澡啰,有人洗澡啰:不远处就有男人回答“洗你的哟!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个稀奇。”但老师和姑娘吆喝时,大家只回答:“有人洗澡啰,大家注意哟。”声音传出老远。
一天,吃完晚饭,冉老师照常叫上罗静,又是罗静吆喝:“有人洗澡啰。”我答道:“老师洗澡啰。”远处都听得见。
住家离洗澡池还有30来米远,其它人家有百来十米远的,隔了山包包和树荫,很安全。山里人朴实,还没听说有偷窥的事儿。我正在赶作业,“余大江,余大江,”是冉老师叫。“有,冉老师有啥事?”“在你家给我拿块肥皂来,我把衣服将就洗了,”“好,等我妈回来了给你拿来,”
“大江,你还封建呢!马上给老师拿来!”
我妈和我爸到二姨家,真还不知哪时回来,其实我内心是巴不得去送的,我家在山上卖点小卖,方便自家和邻里。
“余大江你拿来没有?”“哦,好嘛,我马上拿来?”
我拿了肥皂,快跑到池边,心里反复叫自己不要妄想,但等我真到了的那一刻,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快速的心跳,我没到池边 ,放下肥皂撒退就跑,眼根本不敢前看。
“余大江,你给我回来,哪个喊你放到哪儿的,”我刹住脚步,回头又拿了肥皂,闭上眼把肥皂送到池边,“余大江,你还封建耶,一个小娃儿,老师又不是没穿裤子,你闭眼干啥,把眼睁开,肥皂拿过来。”我只好把眼睁开,我见老师站在浴池里,左手伸出,脸带怒色,赶紧把肥皂递过去。
老师穿了条短裤,上身穿了件女人衫,被水侵透,半透明着,把身体包裹得玲珑剔透,那身段好美,那生气后不断起伏的乳和雪一般的肌肤,让我浑身发毛,我已听不见老师的讲话,不敢再看,虽然内心一万个不愿意,还是立即转身跑开。
后面传来老师和罗静的“咯、咯”的笑。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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