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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经济】
肉食者和食肉者
写这个题目我自我感觉有点“装”,装大尾巴狼,装明白经济的人,装经济“达人”,其实,唯一不装的是我会算计着口袋里的银子,咽着口水消费。
可能是理解的误区,所以,北冬先生和我的话题出现了“叉路口”,恍然之中站在这个叉路口的人们,可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诸如我这等生性木纳的人,其实大可不必怀着范仲淹“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心态的。传统国人最普遍的心态是“三十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家门前雪扫干净了,一般是不会在意邻家檐上霜是不是封门了的,这样说好像有点自私,有点武断,非常不幸那是一个事实。
我理解北冬先生的观点,那就是无论是这个国家有多少外汇储备,也无论国家领导人是不是满世界的施舍,其实这钱都是无论如何不能用在百姓身上的。这个观点,我基本是赞同的,说的直白一点,买米的钱不能用来买油,看起来机械,确是一种机制上的要求。
我觉得这样扯下去,就有点唐僧问悟空“你妈贵姓”一样很无厘头了。作为平头百姓,对肉食者谋之的事情,一般来说可能牢骚几句,也仅此而已。有几个曹刿敢于牛B哄哄的说“肉食者鄙,未能远谋。”
我必须承认我其实是一个很短视的人,我所说的观点也好,问题也罢,都是从生活生存的角度上说的,就算你把我放到珠穆朗玛峰的峰顶,在被冻断气之前,我可能也最多看看“茫茫珠穆朗玛雪真多,真白”。让我穿透云障,极目瞩天舒,咱还是要老实承认,没那个胸怀,胸大肌也不够。
在那篇有关《五十个亿和夜郎国》的东西里,我主要是从两个方面说问题的,其实这两个方面关联不太大。所以,放在一起说,就是个习惯吧。
第一个问题我有些困惑,那就是这个社会贫富反差巨大的问题。其实,这个问题背后,还蕴含着利益集团,利益诉求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当今中国,以一种腰缠万贯暴发户的形象走在世界舞台上的时候,不仅仅是要满足一下笑的时候露出的满嘴大金牙,握手的时候十根手指头上都戴着金镏子吧?这形象且不说是否有品,起码格调不高。
这里我们有一个绕不开的,让我们困顿的问题,那就是如何“还富于民”的问题。可能我的想法过于简单,我在这里只有一个最简单的疑问,那就是谁能告诉我所谓的“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如今该做如何解读?说的“高端”一些,那就是我们温总理不止一次的告诉我们要让我们的人民活的更有尊严,要让公平和正义向阳光一样温暖。我在那篇文章里只是简单的质疑了我们国家的这种对弱势群体的救助机制,在我看来,一个国家的基本福利制度如果连它最底层的人们,最弱势的群体都无法给予基本保障的,这是一件很令人失望和寒心的事情。再说说那些与百姓最直接挂住的事情,比如住房,比如菜篮子,比如……,我相信除了那些“有钱人”,多数人都会牢骚满腹的,至于为什么牢骚那也自不必说。
得了不治之症就可能倾家荡产,我相信我们都目睹了太多这样的不幸。我在这里无意去批评政府,但是,起码在我看来,如果漠视着这些生命的离去,或者紧紧靠着友爱的募捐,是根本无法解决问题的,说的再直白一些,这就是社会和政府的责任,在这方面的缺失是很令人失望的。我们不去奢求美国人,欧洲人的社会福利机制,但是,难道资本主义真的让我们唾弃到一无是处吗?
人民币加息之后,外出办事看到一种少有的“壮观”,一些老年人在银行取了再转存,仅仅为了那高出的零点几个百分点。事实上,我很想告诉那些耗时站队的老人们:“您老人家就别费劲了,怎么存您的存款也是缩水,怎么跑您也跑不赢CPI。”
偶尔和朋友说一些经济的话题,我的朋友忧心忡忡:“知道吗,欧元区和老美一个劲儿的逼着我们人民币升值,升一个点据说就可以在瞬间蒸发掉2万个亿。”这问题我搞不清楚,也不想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三个字“不差钱”。
关于投资五十个亿弄一个“夜郎古国”的话题,不在于它如何融资,也不在于它如何具有什么“投资前景”,而在于把五十个亿投在一个“劳什子”项目上意义何在?当然,遇到了就乐意烧钱的玩意儿,你拦也拦不住,所以,抛开夜郎自大,我们还可以说“古文化复兴”呢。所以,我倒是很“期待”,走在大街上看到那些长袖善舞的古装古色,管他娘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看两眼也不错。至于把汉服当成和服,当街斥骂“汉奸”,那一定是个绝对意外。当然,北冬先生认为如果做了投资起码能拉动地方经济,甚至带动地方就业,甚至维稳,这我都承认有这个积极的作用,那么由此看来,无论是西安的“大唐西市”,还是济宁的“文化副都”都有此类的功能,所以,也就都应当建。这是从经济学的角度看到的“山花烂漫”,至于建了之后谁知道会如何那大概是社会学者们要说的话题了。
2010年10月21日星期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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