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子心路四部曲

军中走来

得子心路四部曲

唐雪元

    2008年春节刚走，元宵节过后的第三天，妻儿终于顺利地出院了！

    在自己步入30岁际，我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儿子，终于了却了老家父母的夙愿，终于庆幸自己血脉的有了传承，“革命有了接班人”。

    在出租车上，凝视怀中胖乎乎睡得正香的小家伙，回头深情地望一望尚在月子中一脸自豪的妻和满脸喜气的岳母，一路上，脑海中不断浮现我们得子的四部心路历程，令人感慨让人回味。

孔兄为难，妻决定不要娃

    我老家在湖南株洲，虽不偏僻，但却实打实是个普通得如同中国千万个农村一样。早前，村子中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栖，总是跟那一天不知疲惫的老黄牛一样精心地侍奉着那几亩土地。然而，即便如此，也只能维持一家人的温饱。当时，父母长辈们教育儿女唯一有“出息”的方式便是努力读书或从军。读书考出去，是光耀门庭的大喜事且要办酒宴和告祖先，而从军能提干或是转志愿兵拿工资，也是了不得的。

    11岁那年，因亲父不幸去世，加之哥哥其时正在上大学，家中经济严重拮据，以致到了借钱连亲戚朋友都躲的份。从那时起，我暑假靠卖雪糕、寒假跟人当小工挣自己的学杂费。母亲苦撑了几年，在实在熬不下的前提下给我们找了一个做木匠的继父。毕竟我们不是他亲生的儿子，继父待我也不怎么样，高昂的学费和生活费，终于让我在高中读了一学期辍学了。母亲叫我跟继父学木匠，我不甘心一辈子就这样与斧锯刨伴终身，及至熬到当年征兵季节，我迫不及待地瞒着家人偷偷地报名参军了——从此，每次回家都如同做客，且至今一别就是十几个春秋了。

    在部队，我从基层的连队一步一个脚印地干到成都的总队机关，并在部队负责宣传报道的同时，结识了我现在的妻。

     相恋一年多，2004年我们终成正果，而就在当年底，已是二级士官的我见提干无望也复员脱下了军装。当时工作无着，住处是与妻娘家挤着，每次提出与妻“缠绵”一番，妻都是一脸严肃地要“安检”，恐怀孕就如同怕洪水猛兽般，且总要说“你看我们现在好恼火，自己都没有过通抖，还要什么娃娃？有个娃，花钱的很，小时一年的奶粉钱就是一万好几，大了点又要供他读书，书读得好，你供不起，恼火。书读不进，更恼火。总之，在没有强大的经济做后备之前，是断不可要娃娃的。否则就是对宝宝的将来不负责。再说，现在工作和生存压力这么大，我们也可学‘丁客’家族不要娃娃，老了住养老院。”其时其境，我也只有以退为进，想想自己之前的经历，再对照妻所说的，也不无道理，故每每陪笑认同。

军中走来

持久战术，播下革命种子

　　　眨眼间，结婚就是两年，自己在职场也是几易单位，从最初的《四川法制报》当记者，随后又应聘到《成都晚报》任实习记者、记者，再到2006年3月“跳槽”到四川省委老干部局的《晚霞》杂志当编辑。两年中，身边的战友和朋友一个个像走马灯似的由单操到双打再到三口之家，感觉就是才喝他们的结婚喜酒不久，冷不防那天就接到分外激动的电话或是大红的请柬——恭喜升级了，哥们你当伯伯（叔叔）了，小侄儿满月敬请您光临！——当然，红包礼品是少不了的。
　　　起初，看人家一个个满面疲惫地围着娃娃转像打“牛牛”样，牢骚一天有洗不完的尿片片和严重睡眠不足时，我和妻还暗自为我们的明智而庆幸。然而，光阴似箭，直到一天看着这些昔日焦眉烂眼的家伙突然颜光焕发十气神足起来时，才发现他们怀中的小鬼们长得椤是像春天的竹笋，着实让人爱怜和羡慕。顿然，心中若有所失。
　　　见此情此景，我再也沉不住气了，于是便首先在老岳母面前变得叽叽喳喳起来，大夸特夸某某家的小弟弟长得好，某某家的小妹妹生得乖。见老岳母只笑不语，惟恐老人家不懂我“醉翁之意不在酒”之意，更是“恬不知耻”地贬低人家“瞧人家那俩口子之造型都生出这么乖的娃娃，如果我们也有的话，肯定比他们的强，我敢打赌，绝对是优质产品！”这还不算，一改往日看电视看影碟到深夜的癖好，而是早早钻进被窝，拥着妻谈未来谈理想，谈着谈着，话题便往小孩身上引——“老婆，你看，现在我们的房子也买了，虽然欠了不少债，也总算了却了一件大事。男人嘛，一辈子为‘五子登科’奋斗，老公我呀目前有了三子，老婆子房子位子，位子虽然是个小编，但好歹一月有3000元薪水，供房贷月款还是够的。昨天，我妈打电话来又在说我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娃了，老婆你看我原先的战友王修民的娃都3岁多了……”在我“持久战”式的“吹枕边风”战略下，妻原先不想要小孩的思想开始动摇，其实她见人家小孩长得水灵乖巧，还是有些心动的。再加上老岳母最后的表态支持，妻彻底改变想法了。趁此良机，我果断出击，“兵贵神速”，充分发挥军人雷厉风行的战斗作风，迅速扩大战果，几番“夜袭”下来，妻羞涩的告诉我：“老公，我有了……”

军中走来

身娇体贵，孕妻俨成领导

　　　妻怀孕了，从证实那天起，妻便摇身娇贵百倍，有了提不完的要求：“老公，我要吃桔子，记得是小蜜桔。”“老公，我要买双平底鞋！”“老公，给我揉揉腰……你往哪里使劲呢，好好给我揉。”  
　　　家务活我全包了，洗衣做饭带擦地。她则上升为领导阶层了，除了动嘴，就只会用手比划了。洗好衣服让她晾，“我能晾吗？闪了腰算谁的？”擦地那就更不用提了。微波炉、电磁炉、电饭锅、电视机、电脑、手机等都有辐射，对此，妻避之有如躲瘟疫。
　　　“照你的说法带电的都有辐射了？”“可以那么说吧！”她还理直气壮。“那我们明天不点灯了，我给你捉些萤火虫来照亮，还纯天然无污染，又经济。”
　　　但电视人家还是要看的，只不过坐得很远很远，外加一条板凳垫脚，然后手一挥，颇有领导架式“给我来杯水，另外把我的眼镜送来！”。手机也照用不误，只是开关机使唤我，她接电话的姿势很美，像点鞭炮，胳膊有多长就把手机伸出去多远。对于我就一点好处，终于能独霸电脑，却没了上网的闲工夫。
　　　婚前我曾信誓旦旦：结了婚，打死我也不做饭洗衣服，要不俺娶媳妇干啥。而如今，不但得样样干，而且加量又加码。“老婆，今晚想吃什么？”“不知道。”“要不给你做鱼？”“你应该上网查查孕妇食谱，照那个做。”瞧这派头。
　　　看来，家常便饭已经不适应新形势的要求了，煎炒烹炸样样得派上用场，不能总吃大米干饭和面条，蒸食不做也不行。幸亏我住在妻的娘家，为此这些都交给了老岳母，到这时才发现家有老妈或丈母娘的好处。
　　　食是根，补是本。老妈来电话说：“论营养，腿多的不如腿少的，腿少的不如没腿的。”“吃核桃仁，孩子聪明。”还是老妈说的。妻要多吃水果和青菜。我同事热心告知，喝鲜奶补钙，腿不抽筋。
　　　于是我从牛羊肉转到鸡鸭肉，再转向鱼。从乡下淘来山核桃，在楼下石桌旁叮叮当当一个劲地砸，妻连伸手抠核桃仁都懒得动弹，唯有我继续效劳了。香蕉、葡萄、猕猴桃，妻疯狂地补着。奶粉要孕产妇配方奶粉，我到超市一看价，吓得直吐舌头，500克一袋就要百把元钱，那还是一般的。东买西买，囊中日渐羞涩，好在妻的肚子很争气，日渐增长，多少给点安慰。后来又听医生说，孕妇要多运动。从此我又多了一项饭后陪妻子消食的任务。
　　　看动画、听经典歌曲，妻有板有眼地做着胎教。还让我跟胎儿唠嗑，我摸着她小腹喊“儿”，妻不允，“你就想要儿子，要是姑娘呢？”，我辩解，“儿，既可指儿子又可指姑娘，胎儿嘛。”
　　　没分男女妻就开始琢磨给孩子起名字了，后来不知是那根神经短路碰出“灵光火花”，她非要给她肚子的那位取名叫“唐果”，还振振有词地说什么她这名字有创意。妻子逛商场的热情也是与日高涨，碰见母婴用品商店更是迈不动步，婴儿床、玩具、婴儿服一一看来，并煞有介事地与我商量，其超前规划的能力，让人无法企及。
　　　以前步行回家现在骑电摩都嫌慢。晚上吃完饭、陪妻子散步转悠一个钟头，回来再给冲牛奶、搬出其“御用”座椅，然后放演她爱看的影碟并作陪，且不时要与她探讨影碟的好坏成失。每晚10点，她准时睡了后，我再打开电脑，写不上几个字就该睡了，因为明天还要早起。

军中走来

　　手术室外，揪心惊魂97分

　　时间于我而言，过得真快，而于妻来说，却是度日如年：大腹臃肿，多有不便，行至街中，总有人侧目而视；走路赶车，倍感疲惫，遇有好心人让座还好，如没有，则站得腰酸腿疼；就连上厕所，也诸多不顺，蹲下站不起来，且一天还要去N次。晚上睡觉翻身困难不说，还要时刻警惕压迫了腹中小家伙的神经。睡眠质量本不好，但一旦睡去，便有如身边卧了头小象，鼾声如雷，哪有半点淑女风范。
　　　2月16日，离妻的预产期还有3天时，妻下体不断有“水”涌出，顿觉小家伙要提前降临人间了，于是赶紧拦车飞奔至医院。经医生诊断，果如此。
　　　17日下午，妻感腹痛，但无规律，痛后一如原先，其时当妻面对医生询问是顺产还是剖腹产时，妻一脸坚毅地回答：“顺产。”至晚上9时许，妻肚痛一阵接一阵，但仍无规律，有时是半小时一次，有时是二十分钟一次，每痛一次，她都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抓得我生痛。看着她忍受难以的疼痛，使一直陪伴在她左右的我心痛不已，我好恨我自己，近在咫尺，眼看着她在病榻上每隔十几分钟就全身抽搐，满头的汗水湿透了手巾，因极度的疼痛而扭曲的脸无助地看着我，我却丝毫也不能给她任何的帮助。每一次阵痛都在我的心头割下一个伤口，我的心在流血！
　　  心跳监护仪里传出的胎儿时而急促，时而缓慢的心跳也让我紧张不已，快了怕太快，慢了又怕停跳，导致胎儿窒息。以至于现在每当我听到类似的心跳声，哪怕是电视上的，也会让我心跳加速，气血翻涌，估计就是那时候落下的，可能是条件反射吧—— 此时此刻，世界上任何用语言可以表达的安慰都显得那么苍白和虚伪，因为你不是一个即将临产的母亲你不能体会，也无权述说什么，所以一个愿意选择成为母亲的女人是勇敢和伟大的，值得人们去尊敬和爱护！—— 敬告所有即将成为父亲的准爸爸们，如果有可能，千万一定要陪你的妻待产，最好是一起进产房，尽可能得待在她的身旁，给她你所有的关怀和支持，告诉她你有多爱她，哪怕你什么也做不了，只要用你充满爱怜的眼睛注视着她，就会带给她莫大的鼓励和力量！—— 只有见过妻分娩的男人才能体会做女人的艰辛，在日后的生活中就会给予她更多的理解、疼爱与支持，努力去做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
　　　几次三番，我不忍让她受此折磨，便待妻阵痛过后跟她说：“我们还是选择剖腹产吧，医生说要等到有规律的阵痛一分钟隔一分钟地来，才能进手术室的产房，那要痛到什么时候呀？”见我如此说，妻含泪同意了。
　　10时35分，一切准备停当，我同医院派来的护工将妻抬上手术车，推着她去二楼的手术室进行剖腹产，在手术室门口工人凭密码进入时告诉我：“现在进去打麻药，家属在外面等着吧！”
　　我握了握妻的手，有点冷，鼓励她说：“猫子（我对妻的爱称，她很喜欢猫），坚强些！”手术室门关上的一霎那，我看见她脸上有惊恐。坐在待产区的椅子上，我感到紧张，我知道对现代医学来说，这只是个小手术。可是，因为接受手术的是她，只因为是她，我的爱人，我的妻。我不由得看了下时间：10时38分。紧接着，手术室又进去了四五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护士。
　　　随之，老岳母打来电话，说她知道我们的决定后正打车赶往医院的路上，让我告诉妻不要紧张，听医生的话配合好医生，要坚强些。当听我说妻已进手术室后，她又安慰我说不会有事，现在的医术这么发达，“猫子”和孩子都会没事的——但我真的心慌。
　　二楼的走道很长很长，由于是晚上，只开了几盏灯，让人感觉很昏暗。待产区只有我一人，静得可以清楚地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11时许，老岳母拎着装小家伙衣物的包赶来了，我忙起身招呼，边向她介绍妻的情况边安慰了她几句，更像是安慰自己。
　　　11时20分，透过待产区的玻璃窗，看见手术室挨走廊的房子中有刚才同我一道推妻的那个护工。他也发现了紧贴玻璃张望的我。于是，开门走出来问我有什么事，并告诉我：“麻醉师正在给你老婆上麻药，莫得事的，你放心，有什么事我会及时通知你。”说着，他又提到干他这一行的，很忌讳见产妇的血，那样要霉，要求我给他封个“月月红”红包冲冲邪。为及时了解妻在里面的情况和在老家也听过类似的说法，我便给这位“眼线”封了个12元的新钞票给他，他满脸含笑地关上了门。
　　　接下来，便和老岳母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嗑，但现在一句也记不起了，只记当时眼睛总是死死地盯着那扇门。
　　　11时33分，手术室外边的门开了，我腾地跃起，是那个护工。“你老婆生了！”他告诉我。“是个什么？男的还是女的？”我迫切地问道。他微笑不语，像是卖关子，顿一顿，才说：“跟你一样的！”——啊，是个小子，湖南老家的老妈知道了不知有多高兴，她可是一直盼着我们为她生个孙子，虽然之前已有了我哥的儿子。
　　就在我还在发愣浮想时，“哇——哇——”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已回荡在耳边，忙循声看去——只见手术室侧门医生通道大开，一位护士大姐右手拎着一个满身通红的婴儿，左手拿着条毛巾在大喊：“家属快拿条毯子来包娃！”。说时迟那时快，平日手脚不太麻利的老岳母此时早也拿着崭新的小棉被迎了上去。我忙说：“妈，麻烦你跟着她们去照看好娃，我在这等‘猫子’出来！”老岳母边答应边跟着护士小跑着上楼了——我下意识地又看时间：11时35分。
　　随后，二楼又是一片寂静。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湖南株洲的电话，在老家乡村进入梦乡的母亲被我电话铃声吵醒，一听又给她添了个孙子，老人家本欲责怪儿惊她睡梦的，这下立时笑嘻了。但一听妻是剖腹产，还没出手术室时，又着了急，马上说道：“不说了不说了，我马上到堂屋焚香求观音菩萨和唐家的列祖列宗保佑她平安无事！”随即，电话断线了。
　　12时正，手术室大门还是静悄悄一片，盯着时间看的我开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起来，腿也不由自主地开始打颤。怎么还没消息？会发生什么？我的脑子很乱，身体在冒冷汗，但有情况医生会通知我啊，我不停的作深呼吸，并整理自己的思绪，感觉时间一下子过得好慢好慢。
　　　12时10分，“嘭”的一声传来，我条件反射般弹起，才发觉不知从那来的一股风把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吹响了......
　　　我只有等，我此前对未来的种种设想，此刻忽然改变，人生最重要的是平安，只要妻平安，其他什么都无所谓。
　　　12时15分，手术室外门终于开了，我已飞奔到门口，从刚才那位护工手里接过推车，妻昏迷不醒，脸色铁青，我颤抖地声音问身边的医生：“我老婆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剖腹产生娃全身麻醉的嘛，没得事，过一会就好了。”
　　　　那一刻，我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泪还是汗......

　　　出院了，回家了。忆及这段得子经历，我决定写点什么，为了我挚爱的妻，感谢她为了我和宝宝所付出的巨大努力和承受的艰辛苦痛，也为了我深爱着的宝宝，以及为了不能忘却的记忆，留给匆匆远去的青春岁月一些可待追忆的片段！ ——于是便有以上的文字。
　　止笔之际，我想对妻说，现在我的心里有两个宝，一个是你，一个是宝宝，谁也休想抢走！

　　　
　　　
　　　
　　　

晓诗

多好的丈夫，多好的爸爸
你的妻子有福

军中走来

晓诗 发表于 2012-9-5 13:21
多好的丈夫，多好的爸爸
你的妻子有福

谢谢，也祝朋友家庭幸福！

晓诗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13:26
谢谢，也祝朋友家庭幸福！

呵呵，我们家的宝宝比你家大几天，也是年后

军中走来

晓诗 发表于 2012-9-5 13:30
呵呵，我们家的宝宝比你家大几天，也是年后

是公子还千金呀？

~月朦胧~

多可爱滴多漂亮滴宝宝哇{:soso_e178:}

~月朦胧~

俺非常认真滴看完咧全部文字~~写滴真好，酣畅漓淋真实可信{:soso_e182:}

~月朦胧~

非常有纪念意义滴文字~~

晓诗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13:33
是公子还千金呀？

偶家

晓诗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13:33
是公子还千金呀？

偶家是小公主，哈哈，牛妞一枚

军中走来

晓诗 发表于 2012-9-5 13:46
偶家是小公主，哈哈，牛妞一枚

那也不错嘛，幸福哟！

晓诗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13:50
那也不错嘛，幸福哟！

不是也，是更，哈哈，偶家可不封建，女孩比男孩吃香

军中走来

晓诗 发表于 2012-9-5 14:00
不是也，是更，哈哈，偶家可不封建，女孩比男孩吃香

如此，好，好，好得不得了！

静听花开

被你的幸福充盈了全身。

静听花开

祝福幸福的一家人！

静听花开

好可爱的宝宝！

军中走来

静听花开 发表于 2012-9-5 14:34
被你的幸福充盈了全身。

如是，就好。感谢你一直在关注我的文字，谢谢！

漫海

我就说啊，老班长宣传口上的才子，纪实文学绝对刚刚的。
有图有情有场景，让人身临其境，跟着一起着急。

漫海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13:11
身娇体贵，孕妻俨成领导
　　　妻怀孕了，从证实那天起，妻便摇身娇贵百倍，有了提不完的要求：“老公，我 ...

呵呵，转型成家庭妇男了。。
我也想着找个媳妇把家族全包了。。
看来没戏了，这给整得，连利息一块还的。

军中走来

漫海 发表于 2012-9-5 18:51
呵呵，转型成家庭妇男了。。
我也想着找个媳妇把家族全包了。。
看来没戏了，这给整得，连利息一块还的 ...

会有的，我相信你！

诗意天涯

漫海 发表于 2012-9-5 18:51
呵呵，转型成家庭妇男了。。
我也想着找个媳妇把家族全包了。。
看来没戏了，这给整得，连利息一块还的 ...

就照着上边你嫂子那样的找，别走眼了

军中走来

诗意天涯 发表于 2012-9-5 20:22
就照着上边你嫂子那样的找，别走眼了

那也不至于，爱你喜欢的，喜欢你爱的——当然，前提是她也爱你的！

诗意天涯

军中走来 发表于 2012-9-5 21:09
那也不至于，爱你喜欢的，喜欢你爱的——当然，前提是她也爱你的！

军人本色

漫海

诗意天涯 发表于 2012-9-5 20:22
就照着上边你嫂子那样的找，别走眼了

去，一边呆着去，我要完成老班长未完成的事业，找个怀孕了照样能料理家务的好老婆。
科学研究表明，运动对胎儿有利。
所以，要动一动，在动一动，多动一动，然后我就不要动了。

漫海

诗意天涯 发表于 2012-9-5 21:21
军人本色

啥也往军人本色上靠，哪个男人找老婆不是朝这个方向找啊？
就像天涯嫂子，你说的那话叫什么来着，还需要我来重复么，恩？

诗意天涯

漫海 发表于 2012-9-5 23:41
去，一边呆着去，我要完成老班长未完成的事业，找个怀孕了照样能料理家务的好老婆。
科学研究表明，运动 ...

你动多了孩子会得多动症

诗意天涯

漫海 发表于 2012-9-5 23:43
啥也往军人本色上靠，哪个男人找老婆不是朝这个方向找啊？
就像天涯嫂子，你说的那话叫什么来着，还需要 ...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