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全社会事实求是的面对我,以不回避不拒绝的姿态面对真相,请我的老师和同学和社会上的朋友们帮帮我,给我指点一条人生和生活道路
我,马英杰,1977年农历二月初六,阳历3月25日生人,中华人民共和国身份证显示生日为5月30日。是山东省广饶县广饶镇西马村人,现居山东省广饶县广饶镇西马村。现在的社会职业身份是,山东西水塑业有限公司,公司地址为山东省广饶县经济开发区。
我就学于我们当地的广饶一中,是36级一班的学生。1996年高考后,进入济南交通学院的分学校:济南交通干部学校。学习文秘与档案专业。
我是一个出色的诗歌创作者,也是一个出色的文学创作人,但我现在却几乎无法去创作;我是一个出色的社会观察和思考者,但我现在却没有精力和精神去为社会工作和服务。我是一个出色的社会思想论辩着,是一个客观、务实,实事求是的追求社会和平社会美好社会人文社会和谐的人,而我却无法一心一意的去为理想和信念而努力奋斗;我是一个一贯坚持人文主义和人文情怀的人,我现在却没有精力去为我的社会理想而奋斗。
经过几年的挣扎之后,我现在开始慢慢苏醒和明白过来,我必须寻找到社会实事求是的对我的面对,以求我所遭遇的问题得到解答和解决,从而让我获得一次新生和重新投入到为社会建设而努力的人生之中去。
我所面对的事情的情况是这样的:
我的生活受到了严重的困绕,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极其糟糕和不稳定。我认为自己被一种叫做光激活离子通道的纳米操纵技术远程控制了我的神经系统,甚至已经被生物芯片种植,导致了神经系统时不时的出现紊乱性状况。我的神经系统受到了严重的刺激,生活受到了强烈的困扰。譬如说,我的大脑常常有针刺般的炙疼的感觉;我的双臂发生过放电式的反应;我的双腿曾经在我坐着的时候突然失去控制般的发抖,让我只好站起来到处走动不能坐下,一坐下它就不停的抖动起来;我原来可以走很长的路而脚上不会起泡,现在脚一旦受到磨擦很容易就起泡了;我皮肤如果受到哪怕轻微的损伤,它也会开始渗透般的进行结痂;但出现划伤的深一点的切口的时候并不会不停流血,甚至一般的划伤,在我看来似乎是只要划伤度超过了肌肤它并不会流血,只出现一个小的切口,我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而我大脑里竟然会出现一些别人的声音,出现一些自动跳跃出来的想法和念头;我的背部经常甚至是每天都让我感觉不舒服,我不能长时间睡眠,有时候会在特定的时间点上每天按时醒来,而且我睡眠的时候特别多梦。我以前做过神经内科方面的治疗,去过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吃过一些舒眠胶囊之类的药物,还吃过一些普通的调节神经系统的药物,但都没起到作用。而且我的身体各个部位都有突然间隐隐作痛的感受。我认为我的神经系统受到了别人的控制,发生了不受个人意志支配的无续性紊乱。个人查找了许多医学和科普方面的资料,最后认为自己很可能被植入了生物芯片,从而受到了电子干扰。想做个全身性的检查,也想看看能不能摆脱这样的困扰。请医生帮助回答,我现在的情况可以做出检查,有办法摆脱神经系统紊乱的现状吗?
而且更可怕的是,我周围的人,甚至我怀疑全世界上许多人都知道我的所思所想,甚至知道我大脑里跳出来的念头和所有我做过的梦。这个知道我想什么的事情,在09年的北京大学附近的网吧里,有北京大学的一批学生曾经与我验证过。那次,我在北京大学附近的网吧里发表一篇文字,那里网吧里上网的学生曾经高声参与到了我的文字创作中去了。后来,在从北京到济南的动车上,有位女士和与她的同行的人一起在我身边做过这方面的事实求是的应对,当时她就坐在我身边,她直接说出了我当时脑中的各种图象和我心里在想什么。并且这位女士曾经亲口透露说,这事情是温家宝总理亲自主持的,是他选择在我身上做了这种处理,还说还真选对人了等等之类的话。之后又半开玩笑的说,她是说着玩的。
在之后,在我在广饶的网吧里,我对面的人竟然知道我要上那个网页和论坛上去发东西。从此,我的整个生活基本算是瘫痪了。
我失去了所有的朋友,连亲人都一直拒绝承认我现在的状况,因为他们担心,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的事情。我没有文化和见识的亲人们面对我的状况无能为力,也只能隐藏和忍受着。因为他们害怕权力,害怕社会势力,所以一直没有人肯就事实问题跟我沟通和交流。
从此我的个人生活基础处于封闭状态,网络上也好,生活中也好基本没有人肯跟我沟通。因为他们不知道也不了解我的事情是怎么了。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帮助我。甚至,我身边几乎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帮助我。
这更加让我陷入了生活的困境。而且让我完全困惑和无法自拔的陷入了生活的泥潭的挣扎之中。几乎到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在社会舆论的重压下,我一度几乎精神崩溃。
而且在这同时,我有不少次,晚上做的梦都几乎能让我精神分裂或者神经崩溃。比如我曾经被沉沉的压着,而不能动弹,并强烈感受到自己接近了死亡的边缘。比如我曾经梦到自己的魂魄在大洋上疯狂的漂流,漂流到无法回归的死亡边缘地带;比如,我曾经因为害怕自己被谋杀而躲进我姐姐家里去居住,晚上睡梦里听见有喇嘛僧人为我念咒语。
2006年我开始接触网络,之后在我们东营市的聊天室里闲聊期间,应朋友邀请去了一个叫青青山水的小论坛,论坛网址:http://qqss9.getbbs.com/。从此我开始了我在网络上的文学创作生涯。
之后,我在朋友带领下去了著名的天涯社区。我在天涯的主ID为侠声两重唱。后来,我在新浪设立了一个博客,ID名为名号一狼。
我上网本是要为生活寻找一个方向和出路的。在我投入到网络文学的创作之后不久,面对整个网络的社会氛围,我做出了一个令我自己现在也吃惊的决定:要用文学引导社会风气的方向,要从诗歌开始改造和提升社会精神气质和面貌。从此我就大胆的开始了我的网络文学生涯。
但之后不久,我就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网络和社会实际生活中的压力。我不仅仅感受到网络上暗流汹涌,有各种暗潮向我袭来;而且生活中,我发现自己找不到工作,找不到朋友,找不到生活方面的出路。08年我参加过一次新浪的2008我记录之后,这样的社会氛围越发严重和不可思议起来。
我曾经到过济南,去大众日报社寻求帮助,我对他们讲述过我的遭遇,接待过我的有两位女性记者和一位男士,我记得男记者的名字叫张奇,我有他的电话。
后我又向济南的警察报案,但立案之后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和结果。我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们联系和如何去求问调查结果。因为我精神上受到了严重的困扰,或者甚至说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电子控制。所以我有时候的现场反应能力实在有点难如人意。
因为我的思维时常近乎短路。日常生活中,我天天见面的人,我会突然间叫不出他们的名字,要过上好几秒之多的时间,我才能再从我大脑里把他们的名字硬生生的积出来,有时候我做许多事情的时候,也常常把事情给想左了。
这样长期下去,不仅仅我的生活无法照常进行,而且我的社会交往能力也无形之中有了人际交往上的实际性障碍。
我曾经从我姐姐和妹妹那里借来医疗费用自己去治疗我倍受困扰的神经系统,我去过两次山东大学第二医院了。
第一次是我姐姐陪同我去的。我吃的药物里面有舒眠胶囊等神经内科医生开的调节神经系统的药物。在我第一次吃这些药物的时候,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发现我的两条小手臂完全麻木和淤塞了,经过好久才从僵木的状态中恢复过来;然后,在之后的服用药物时期内,我发生了整整七天七夜无法进入睡眠的状况,而我的精神状况是:无神、无力,疲乏不已。之后我匆忙打电话与山东大学第二医院联系。那里的医生神情慌张和着急的建议我赶紧再到医院看看,想办法处理现在的状况。
无奈之下,我就去了博兴的一个精神病医院,虽然我知道我不是精神病,是神经系统出现了紊乱和被控制现象。去这个医院是因为我三姑的介绍,她说,听人说这里有个姓王的大夫治疗一些疾病很有办法。我三姑说,她的病就是去那里取的药。但是她吃那些药物享受不了,吃了一两次就停了。她建议我也去看看。我很无奈的选择了接受了一次精神病般的治疗。我花了一两千块钱去买药,为了调节我的神经系统。而这些钱都是我姐姐和妹妹垫付和凑出来的。但我吃了之后,只获得了一个效果,那就是我的睡眠恢复了。其余一切都是一样的受到困扰。
我去过东营的胜利医院,那是一家精神病医院。我去那里挂的是神经内科,但神经内科的医生拒绝给我诊视和治疗,直接把我转到了精神心理医生那里。我跟那医生聊了好久,也争吵过。最后我拒绝了他对我病情的诊断结果。要求他实事求是的给我写病历,不能随意给我的病下结论。也因此,他没给我的病下结论,只写了一些模糊性记录。
后来,我经过长时间的自己摸索和调查,我终于找到了社会上关于人脑开发研究的一些新闻报道和生物医学工程方面的知识和信息。经过严格的症状对比和思考之后,我认为自己成为了被种植了生物芯片的人,或者是被电子控制干扰了。
因此,我当天就去了我们地方的广饶县人民医院。我挂了神经内科,去跟医生讲述我的病情和状况,一开始医生甚至拒绝承认自己知道生物芯片,说社会上没那回事情。但我已经掌握了这方面的社会信息和情况,因此跟他争辩起来。最终他承认种植了芯片的人比有病的人更加痛苦。他说:我知道我知道,这比有病的人还要痛苦。我问他,去哪里能治疗好。他透露说,我可以去国家级别的三级甲等医院去看看。
因此,我通过一番网络寻觅和与网络上的医院人员咨询交流之后,决定先去山东大学第二医院做个全面的身体检查,以便找到我身体上状况不断的原因和源头。我马上打电话预约了山东大学第二医院的专家医生。第二天就去了医院想去做检查。但专家只给我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脑电图、心电图等等都要求我做,验血也给免了。她的意思是没必要做。我问她,如果身体里种植了芯片,有没有办法检测出来。她说现在没有办法检测出来。我问她,我该去哪里治疗和寻求帮助。她建议说,去北京、去上海。后来,她透露说,有种仪器可以检测,但做一次要一万多块。而且那里有这种仪器,我并不知道。并且我也无力支付这样昂贵的医疗检测费用。因为倍受困扰的我,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操作工的工作,勉强能够糊口;而且工作过程中由于我大脑不停顿的乱想,从而困扰和干扰了我周围的同事和领导,多亏他们暂且能够忍受这样的巨大困扰,我才得以避免失业。现在我虽然可以尽力安下心来工作,但是,我的心自己却不肯安,我的大脑总是跳出来给我搞破坏。终也还是让我心神难安。
我已三十五岁的人了。整天在这种困扰下,在这种不明现状的状况下,被别人操纵和干扰着我的生活。既不能成家,也无法立业。想寻求社会帮助,却找不到任何回应和出路。
请师长和社会同仁与朋友们伸出你们援助的手,实事求是的面对我,认真踏实的面对我,帮助我,让我找到生活和人生的出路。让这个一直心怀雄图大业的落魄和陷落到困顿之中无法挣脱的人得到帮助,若得以新生,我将以有生之涯,罄尽我所有能力回报社会,为缔造幸福美好的世界而努力奋斗。
此致
敬礼
困顿和迷惘中的人文 主义者、社会公仆、永远的社会小学生,山东东营广饶县广饶镇西马村人: 马英杰
2012年9月9日于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