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半月 于 2012-10-14 00:44 编辑
苏醒 看见中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害怕成为这诺奖背景下浓墨的一笔,所以信马由缰着开始就好。 与东一起参加了南国之南老乡的结婚典礼,在声讨钓鱼岛的浪潮中朋友开始赶着造起后备大军,如此的我,无能为力,为他加油!浮一大白。东不解,如此场合,能喝出个什么? “兄弟,你赶快过来,咱俩喝几杯。”无力并铿锵有力答道,“不喝,醉中捞月,一时!” 和gy出外,自酌两大杯,人说这小伙傻子,或者实诚。在午夜两点只能道你们一声,“第二次,对不起,是我的不珍惜。谢谢你们。”还是一样的心声,以至于戒了两天烟蔫了七天后才发现一别两春秋,实在不是一句实话。 如此三场,才体会得到,真的性情却不是那么能让人动容的。感情的种种都逃不过。又过了几天后,怕是还要感谢这一场如疾风骤雨吹醒了一夜劲草,给冬的深沉积淀,春的苏醒润油。 几个晚上无眠,几个白天有神。 又开始抽起根烟,斟了杯茶。 一生,就在这么几次中过了,还好,留下了一个个坐标。 亲,深谢你们。 苏醒之后
醒了后总是绞尽脑汁追忆似过非过的梦。 恍惚中看见了一个朋友的状态,记得其中这么一句话,“我tmd过得这是什么日子啊!”这句话使得梦更沉,沉的没有勇气醒起。 梦中想起过才刚换的发型,醒了后婆娑了几遍。听过好几个同事赞叹如此更有神,却不知道甚至是在父母多次的建议之下一直都没换那一头短发的缘由。梦的如此奇妙,却叹又是如此巧妙。 梦中使着劲儿地下定决心戒酒。因为梦起的原因。顺带也想着戒了这口烟。再三跟友研究戒烟的事情,才知道变节者的无奈与坚持的难受,没有一个理由来蔑视把一种习惯已经埋入心性的事实。友道,“佛法无门,尽可随意。”答道,“出了一道门,进了一道门,佛法远矣。”又道,“声妓晚景从良,一世之烟花无碍;贞妇白头失守,半生之清苦俱非。”太深奥,没敢答。想想,还好,看前半段,都是烟花,即使晚景再戒,也无可无不可。 对一个事物没有讨厌的理由,凭什么拒绝,这种对于心性的不忠行为,突然又向清醒迈进了一步。 梦中受了太多人的关顾,在梦不醒时,在梦醒时,一样都记着。实在当不起,再都不敢说谢。敢说一句大话么?梦的时候这么说,醒的时候还是这么说,放肆一把:我们,乐活骑士。 梦中使劲拽着一根绳子,其实,醒了后何尝没有发现绳子还在我手里。 我想,要更珍惜,握着一条绳子的幸福,如何珍惜,木头,也要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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