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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脏字
据传说,当年仓颉造字,天雨粟而鬼夜哭。只所以引起如此大的振动,在于有了文字之后,天机泄露。
幽冥之事,真伪且不去论,仅就这世界来说,有了文字也就有了某种载体,众所周知,语言有一定的时效性,不可以持久。但是文字却不同,它可以把人类的思想文明传承下去。可以把此一时此一地的情景思想保持下来,传递给彼一时彼一地的人们。
所以单就文字而言,其实它就是一个单纯的承载某种信息的工具,它的属性是中性的。无所谓好,也无所谓坏,就如同一把刀,歹徒拿在手中,可以越货杀人。侠客拿在手中,却可以除暴安良。而刀,仅仅就是一把刀而已。
若能以出世之心态,怜然俯视这三千大千世界,那么会发现万事万物,雨电风泽,山川河流,情感活动,都被一一以文字冠名。就如同每个人都被取上一个名字一般。所以,这文字,本无所谓脏,还是净。谁能说“头”这个字,就比“脚”这个字高贵么?“屁眼”和“鲜花”都是两种东西的名称而已。这世间既有此物,必有此物之名。也就有这个文字。
如此而已。
曾有人以三个字来总结诗经:思无邪。事实上诗经里边充斥着大量的男欢女爱,甚至野外媾和的描写。奇怪的是我们阅读的时候却不会产生肮脏的念头。仔细探究其原因,恐怕最主要的是诗经的真。它以直白简单的文字,把真挚的情感和行为,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呈现在读者面前,反而给人以巨大的艺术感染力。给人以某种无以言状的美。
与之一脉相承的是我国的民歌,我们熟知的《东方红》本来是一首陕北民歌《白马调》用原来的曲子重新填词形成的。这首歌原来的歌词是:骑白马,跑沙滩。你没有婆姨呀我没汉。咱俩捆成一嘟噜蒜,呼儿嗨哟。土里生来土里烂。骑白马,挎洋枪,三哥哥吃了八路军的粮。有心回家看姑娘,呼儿嗨哟。打日本也顾不上。三八枪,没盖盖。八路军当兵的没太太,待到那打下榆林城,呼儿嗨哟。一人一个女学生。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篇文章介绍,还有更老的版本,内容也更直白,只不过懒得搜了。
民歌里边还有一个曲种,叫作酸曲,就是专门唱男欢女爱的内容,记得有一首其中有一句歌词是:白格生生的大腿,水格灵灵的逼,这样的好东西留不住你。马未都先生似乎曾经做过一些研究和搜集工作。
这些东西如果冷静客观一些,以平常心去看,他是朴素的,真挚的,简单直白的。也没有必要为了是不是脏字而大惊小怪。并且它也并没有在心中引起肮脏的感觉。
综上所述,我们在平时的文字应用和交流中,没有必要拘泥于某些文字所代表的东西而强行的把它归之于“脏”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当我认为春江的脑容量不足而又喜欢乱掐的时候,才不愿意用一系列复杂的医学专用名词。而更喜欢用简单的“傻B”两个字称呼。
透着一股真挚的、朴素的、直白的、亲切劲。
嗯哼。。。。。。。。
大家要向我学习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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