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白骐瑞 于 2012-12-3 11:10 编辑
喧闹的庭院
自然地生,自然地死,不让人感到惊奇、险峻和惨痛。依附于自然,同化于自然,以土的形式生,最后归于土,如此平淡的秉承了自然之本性。这是前所未有的,更具壮观的,进而悲壮的,好像伟大史诗的圣的国土,是圣境。
最后统治世界的肯定是个中国人——中国的伟大要统治世界,中国的领袖看着西方的领袖就像看着娃娃。中国要成为一个懒散而富足的大国。懒散只表明一种恬淡的状态,契合真与质后达到的生命状态。他的懒散与富足足够统揽整个世界。 懒散是我的工作,我要用懒散去拯救世界。
我周围的生活是些杂陈的物,几乎没有一点生活气息。我每天以看天得到一点丰沛的东西和空灵的东西。虽然天很狭小,在物的缝隙中。
在农村,天是敞开的,几乎落到地上,物是卑琐的,我们整个都在天里生活,甚至大地都有天的性质。我们在这大地上生活,培育我们的性灵。
我喜欢和小生灵在一起,因生怜爱。我甚至把手放在鸡笼子里,任它们扑打和叼琢。
中国画是最高意义上的生命随笔,闲散心态的一种反映。很随便的,用很多种形式——绘画、书法、章去创作一个东西。他没用心去追求一个完成,只求真。 就像我们用格言写作一样,他们画一朵花、一片叶,他们写一个字,这都是生命的格言。这里有至力在,有最真的东西在,有最大的寓意在。
中国的东西因为太接近实际了,所以像这世上的每个东西一样稳定。
在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我们能切切实实的感到我们的肉体,他的疲软性,他的柔润性,也即他的长生性。因为这是食物已净尽。
伟大的智者和圣人都有食物性,因为他们都是嚼嚼者。比如孔子、耶稣。耶稣好像永远在掰开那饼,而孔子嚼透了所有食物。 这些建筑是由生理机能造成的,大智者是用肚子里的东西去思索的,也是生理机能。是恬静,是嚼嚼后留下的境界。孔子是嚼嚼音乐后成仁的。为什么嚼嚼音乐,因为音乐是这世上唯一不带罪恶的感官享受。 卡夫卡认为他对书的贪欲是来自胃。
在我梦的世界里,有本写满禅语的书,这本书的某些篇章经常在梦中出现。
代表性的男人和女人的形象就是精人的形象。
我喜欢在平静中写我的句子,世界在最纷乱的背后是最大的平静,以平静把握平静是准的。我喜欢跨越时间空间去完成一个东西,就是写完一句话后就不在管它,以期待下一次的灵感,相应和的灵感。 (平静的世界是背后的世界,是神灵鬼怪的世界,那是通的世界——前世、现世、来世都是戏台,后面的世界是导演的世界。)
毛泽东的过于女性化和阴柔,也表明他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
我的很多书堆积着,很多只是埋在这里,可能都落上尘土了。
我在用我的生命经历去证这些知识。 只要能保持作品的原初性,就能保持作品的纯洁性。 只要能保持作品的原初性,就能保持生命的纯洁性。
伟大的作品是现世的,但能预测出将来发展的伟大信息的,他是超越现世的。
那仿佛是个喧闹的庭院,开始我不住的想毛泽东的那句诗:胜似闲庭信步。伟人的智慧,闲散而闪光的。到处都是神性,我突然感到了悲苦的真正开敞性,因为到处都是神性。我仿佛受着悲苦的打击,真正实行着我的悲剧原则。
当我们受着真正的打击,我们感到人生的悲苦戏剧。真正的开敞性是我们受到真正的打击。悲剧的真正意义就在于它的开敞性,毫无遮拦。
我们怎样达到真理,只有通过一种状态来达到这真理。生命状态。这种状态是控制和情感的东西。从古至今人类都是通过这种情绪的极限和在极限中的控制来达到真理的,虽然对于真正的真理这可能不是真理。但对于真正的真理你让人们怎样去发现呢?我们从古至今的真理都不过是极限的情绪后的状态,我们真的不知道怎样去达到或发现真理。很多人只能利用梦幻。
毛泽东只和那伟大的天神有爱情。
我们古代的智者老子像病人养病那样休养着自己的生命,怎能说不是按照一种悲剧原则呢。人生就是在一种大的病痛中,所以要时时休养。
失去神性生命将处于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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