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阔别多年 于 2012-12-6 21:50 编辑
雪猪是俺最疼爱的猪,俺的生日,猪陪我一起度过了好几个……心底的感动不可言说,如此的朋友不可多得,这是一份珍贵的永远。只想说,猪,有你真好!——题记。
哪个年月认识的这头猪已经记忆模糊了,总之感觉很遥远了,唯一清晰的是,丫不断与俺吵啊闹啊打啊掐啊,乐此不疲。
在认识雪猪前,俺的淑女程度毫不夸张地讲,超过墓歌,不输马樱花(这地儿就这俩人儿熟,嘿嘿)。可是自从雪猪恶梦般闯入了我的生活,我便如坠十八层地狱,水深火热不得安宁。丫堪比狗皮膏药啊,总是在你不经意间就扑上来了,抓衣服揪头发扯袖子,你要不搭理她吧,她立马倒地撒泼一副死给你看的样子;你要搭理她吧,好嘛,登鼻子上脸,顺梯子就上天了。
多少年来,俺饱受雪猪的摧残祸害,在与之开展的持久战中,消耗了俺的美丽,侵蚀了俺的温柔,要不是俺意志坚定,早就变得跟丫一样一样的了,哦,夺可怕!然常言说“是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于是俺开始自省,于清晨或深夜,于上午或后半晌,俺就想,侧了头想,俺究竟咋着丫了呢?思来想去,翻来覆去,俺终于想明白了!唉,谁都不怪,不怪雪猪,真不怪她,其实都怪俺哪!怪俺长得比丫漂亮,怪俺心地比丫善良,怪俺腹有诗书气自华,怪俺阳春白雪品自高。
这么看来,丫完全是羡慕嫉妒恨呐。可是俺真的觉得很委屈,俺只有更加低调,尽量在丫面前表现得很丑很傻很笨,以安慰丫脆弱的小心脏,但依丫的智商,估计是不会理解俺的良苦用心的,这难道不是一种悲哀么?
五六年了,近两千个日日夜夜了,雪猪欺压俺的恶毒本性从未改变,俺也从不奢望丫有朝一日能改邪归正,因此,当雪猪出人意料地说要从良,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丫疯了,反常了,跑偏了,脱轨了!
啊,试问,以丫一贯的嘴脸,冷不丁地,就冲你笑了,你能不哆嗦么?一转脸,又突然想咬你一口,你能不害怕么?大灰狼要变小绵羊,小绵羊不想吃青草,绝对不可信,纯属天方夜谭啊。
不知你们怕没怕,反正俺是怕了,所以,雪猪,咱俩还是打一架吧!
201212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