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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老丑曾经说过,千万不能把杂谈整成红袖。当时我还悲愤,想问问,红袖杂了,六星短时间内能做成红袖不容易哩。
今天突然明白了,破鞋也可能以前是好鞋,但是破了就没法穿了。红袖好象就是一只破鞋。天天几只脚趾头在里面挤来挤去,还以为在做托马斯前旋哪。几个脚趾头还他妈的要走出红袖,挤向六星哩。
就说非常牛B的香尘吧。前一段时间那是跟着斋主发飙,说中央苏区要是不能提拨她心爱的人当某某的话,她们就要长征到陕北找日去。天玑姑娘可怜巴巴地说,你组织的活动呢?她绝然地说,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妞吧,没有责任心,不记得承诺,连黄鼠狼都不如。后来好象是蒋某人也没整封锁线,一点也没浴血奋战就臊眉搭眼地回来了。当然了,要允许同志们犯错误,可是也得沉一段过了羞臊期啊。没想到羞臊期比月经期还短,摇个花SHAN又出来艳帜高张了,搞他妈的舞会,整的花了胡哨的,还他妈的倒处粘小广告,城管也不管管。圆舞曲,就那成色还圆舞曲,床上运动都比圆舞曲来的明白和直接。我想,这些人做爱的时候,是不是屁股上还得粘着施特劳斯的乐谱啊,1234地喊号子。
看到又被粘在窗户上的小广告,不爽,是有此帖。
没想到以前沉寂的谈天说地,这几天又兴旺了起了。进去转了一圈,无非是几个妓女掐架,一个倒霉的被封杀了黄片。倒霉的说我尺度不大,封杀的说你没被我潜规则哩。本想在里头大笑三声,想起以前跟墓兄的承诺,于是拿个胶带糊上了自己的血盆大嘴和大黄牙。回家来说说。筒子们啊,可不能学红袖啊。
来到网上,图个乐呵。这帮兔崽子,破了大爷的清净。
当然了,在杂谈的ID,所有在杂谈的ID,都不是红袖的人,我们,是一群来自五湖四海,理性宽容真实和有趣的银。
当然了二,可以换个马甲,但是提个抗议还得蒙着脸儿,不是杂谈人做派,被点名的,忍了吧,下次不要再随便地往别人的窗户上糊小广告,直道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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