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年味不那么浓了,所以对过年便没什么感觉了。如今过年大鱼大肉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所以对美味便也有了免疫力,不像小时总是盯着碗里的大鸡腿,想像着大人们把鸡腿夹给自己的情景。可是,家里小孩子包括亲戚家的小孩子那么多,鸡腿总是给最小的那个,或最小的男孩。故鸡腿通常与我无缘,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馋着,哎.....
抛开吃喝,抛开新衣服等那些面子上的风光,小时侯过年有趣的事还是有的。如每年守岁,总是一家子围了来,看完春节联欢晚会,过了十二点,放了鞭炮,父亲便开始动手弄宵夜吃。我们家一直都是鱼,池塘里新鲜的大草鱼,年三十晚父母都会用它来做鱼冻,一斤鱼可以做七八碗,佐以生姜,蒜苗,辣椒等调料。等第二天早上,便成美味的鱼冻了,特别喜欢吃,不腥,吃在嘴里像果冻,还特好玩。
有一年守岁,因为疲倦,弟弟先睡了,他睡到半夜居然从床上掉了下来,砰的一声,我们看着乐死了。他还迷迷糊糊不知就里,摸着脑袋问怎么回事。
还有一年下大雪,年初一去给外公外婆拜年,刚一出村子大路,脚步踩在雪地上嘎吱嘎吱的响,一个不留神,弟弟来了个面朝雪摔了跤,我们便笑他,说你这是给谁拜年啊,这么积极,果真是“拜”年呢。
没有了,再多也想不起了,就写这么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