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荒园 于 2013-2-12 14:13 编辑
先生总是鄙视我炒菜比不上他侄子的前丈母娘.收拾厨房不如他侄女的小后妈.我心中每每不服,母训尤在耳边:“人一能之,已百之;人十能之,已千之。”(百度一下原来出自。——《礼记·中庸》十九章,感叹中国文化之有根有畔)空谈误国实干兴邦,咱就从养鸡做起。 上次说道在楼顶观景时就打起了养鸡的主意。 两只小黄鸡在年三十下午如期到达。它们来至湖北武汉近郊一个庞大的原生态养鸡场,和成百上千的伙伴们自由自在的喝着长江支流鲁湖的水,吃着湖边青草地的虫虫长大的。 这日清早,他俩被装进了一个黑色的纤维袋子里就上了京珠高速。一路颠簸,雨雪交加的到了我家。原打算把他俩丢进楼顶大嫂家里的一群黑鸡窝里了事。咱再多多的贡献一些米粮菜蔬,基本上和托管差不多。 可大嫂说,不行啊,鸡欺生呢,以前隔壁他二姨妈家两只鸡投放于她的鸡窝里,结果顷刻间被啄的没剩几根毛。。心下思嗔着这世间所有生灵就没啥区别,俺们人类有个六星的社区不也是这样,你觉得杂谈那地界不错,你必须得温文尔雅的礼貌介入,慢慢融合。真的需要一个过程。 忙完家里迎来送往的一些琐事,已是黑天了。唉。。。那两只小黄鸡,肿么办呢? 按原计划执行!上楼顶,站在那个椭圆形的城堡边边,将黑色纤维袋子的绳打开,心一横眼一闭。一阵飞舞挣扎伴随着一阵惊慌失措的凄惨叫声,它俩就落入堡底。再将白米、青菜一一投入。俺忐忑着回了家。 次日天亮也就是大年初一,心想着诸多个结果。赶快上楼顶看鸡。这时,天上时而飘来几滴雨星。我疾步奔至“城堡”,往下一看,堡底不见它俩,只见一汪雨水。再朝上寻去。哦,它们在城堡墙壁的隔层上站着。毛毛的细雨也淋湿了它们的羽毛---俩落汤鸡,我嘿嘿的笑着。再将备在那的白米、菜蔬投去,并极近温柔的“咕咕 咕咕咕”深情的呼唤着它们。结果,它俩扑腾藤一阵狂飞,竟然飞到了城堡的顶上一圈窄窄的阶梯上-----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我一身的冷汗,赶快撤退。因为我深知再逼近一步的严重后果。 我赶快下楼,这时整个大院都在沉睡中,昨夜的守岁,春晚的电视也许还在人们的梦中闪现。我站在那几颗桂花树下,湿漉漉的空气令人心清气爽,抬眼望去,五楼顶端的尖尖上两个黄黄的小脑袋瓜一岑一岑的,时而在原地时,时而在徘徊。我不动声色的守望着它们。穿黄马褂的保洁推着车过来了。看见路边的我,操一口的方言大声说着什么,我基本上弄明白了他的意思:“大过年的收垃圾就没人给发个红包!”我道了一声过年好。暗下思衬着若是这两只小黄鸡英勇就义,就给这辛勤的工作者做个红包,拿回家跟妻小也能高兴一阵不是?
半小时后,我又回到了楼顶,着绿色工装的物业人员打扫卫生也来到了顶层,我叮嘱她别惊扰了那两只刚来的小黄鸡。她告诉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养鸡的,一般说来,都要把鸡的翅膀剪掉,要不就用一根绳子把两只鸡的脚绑在一起。。。。。我不以为然。觉得那样有些残忍。我宁愿它俩在我给他们提供的城堡里,整个的楼顶上。自由自在的生活着。哪怕有一天,它们看到飞翔的大雁在他们的身边掠过,也学着高高飞起。我都会为它们深深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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