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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讨自己犯生活作风错误的原因时,曾经牛皮哄哄的牛局长依然牛气冲天,给出的解释差点没让纪委办案人员笑出声来:小时候放牛养成的毛病,总是管不住裤腰带。
见纪委的同志不信,牛局急了:我真没说谎,信不信由你。
牛局真没撒谎,他对女人的强烈兴趣,确实源于那段快乐的放牛时光。
那时,牛局还叫牛牛,不过十一二岁,成天和村里的孩子们一起到坡上放牛。
人爱聚堆,牛爱成群。把牛赶到水草丰美的山坡上,牛儿们三三两两自行觅食啃草,放牛的娃娃也漫山遍野地疯玩,直到回家时才去找寻各自的牛儿。
对贪玩的孩童而言,放牛是假,玩耍是真,可以踢毽子,可以弹玻璃珠子,可以从家里偷东西出来煮着或烧着吃,还可以像大人一样玩过家家的游戏。
在年纪稍长的伙伴的示范下,牛牛很快迷上了过家家,经常和小女孩扮成夫妻,像模像样地模拟相亲、娶亲、入洞房、生孩子等过程。
刚开始,牛牛只是觉得好玩,迷迷糊糊的,没什么感觉。
后来,在一个早熟女孩的引导下,牛牛那根红布条做成的裤腰带被解开,两人有了首次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之后一发不可收拾,屡试不爽。
通过玩家家,小小年纪的牛牛懂得了男欢女爱的奥妙,由此对女人产生强烈兴趣。
上高二那年,牛牛喜欢上班里一位来自县城的女生,鼓足勇气表白,不但被对方无情拒绝,还被竞争对手讥讽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让他跳出农门再去追求城里女孩,免得撞了南墙还不知道回头。
这让牛牛感到了奇耻大辱,开始发愤读书,发誓要考上大学,发誓要出人头地,发誓要成为城里人,发誓要娶个城里女孩当老婆。
当这一切都成为现实,原本只是一个小科员的牛牛又盯上了局长的位置。因为他发现,当局长的似乎都不缺漂亮女人,并且常换常新,实在让人眼热。
牛牛于是有了新的理想:当上局长,掌握更多权力和资源,让更多城里女人成为自己的女人。
过程就不用赘述了,反正牛牛施出了浑身解数,什么招法都用上了,终于如愿登上局长宝座,也开始和形形色色、各有目的漂亮女人上床。
成为牛局之后,牛牛总结出一条被其他局长吹捧为“金科玉律”的理论:当官如放牛,官场如放牛场;对放牛的孩子而言,放牛是假,玩耍是真,什么都可以玩,包括玩过家家的游戏;对不务正业的官员而言,服务民众是假,捞钱找乐是真,什么都可以玩,包括纵享天下美色。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牛牛成为牛局三年之后,牛局风流好色几乎满城皆知,直到被人匿名举报。
举报信写得相当具体,包括牛局与某某女人开房的宾馆、时间,甚至还说出了当天牛局系用的古琦欧•古琦牌腰带。
谈到腰带这个细节,牛局再次向纪委办案人员检讨:我有错,我不该管不住自己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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