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老细腰 于 2013-4-13 12:10 编辑
还没明白
文/腰
每天都有风沙从我的门前经过,卷起一些碎纸屑或者五颜六色的塑料袋,成为一景,这是人间四月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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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银河先生说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目前专注写虐恋小说,同时零零碎碎的写一些杂感,再也不强迫自己必须写出有某些目的而又不十分想写的文字了,先生说那样很累。
活了一甲子,总算想明白了让自己心不那么累的生活方式,若先生般还需参悟这么久,想来这真是件不易的事。所以,我便原谅了自己这样的年纪还活不明白。
最近糊涂的时候比较多,钻牛角尖几乎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尽管,这是比较不靠谱的行为,毕竟钻牛角尖这事已经跟年龄不相符,可我竟然执迷不悟。
能说出来的话,未必经大脑,我相信。
最近比较累,心累。搁笔日久,人便变得懒散了很多。可终究,还是耐不住与文字相远的寂寞。想来,还是有太多想不明白的事情,需要用文字去梳理吧。
我反复想过李银河先生说的一些话,有虚有实也有心照不宣,总之还是很有收获。李先生是够胆量的一个女人,这种胆量是能超越世俗的桎梏的,单这一点,足以令人钦佩。
2
几乎所有能入眼的红色革命剧在这不算漫长的4、5个月内几乎被我看遍,有几部看了不止一遍。于是,我的观剧视点快接近盲区了,这令我很失落。
很百无聊赖,我撞进了《午夜凶铃》,加上超强的音效,我的确被吓得不轻。这是一部关于恶灵事件的电影。讲的是被杀害的小女孩恶灵作怪的事情,很惊怵,很诡异。看这个电影,我基本没想明白所谓国人爱嚼的深刻寓意。想来,或者我愚钝,或者真是纯娱乐聊以打发时间的影视而已。我懒得去想,只是它暂时替代了我的视听盲区。
当看无可看的时候,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太狭窄,而是我的思维太单一,无法完成海纳百川的跳跃。于是我又陷入了新的《病房惊魂》。这部影片也是惊怵的,同样是恶灵事件,是关于精神分裂治疗的故事,比较血腥,也很诡异。看完后,我同样没搞明白关于恶灵的真真假假。
我被惊到了,但没害怕。
3
看红剧的时候,总是在脱离现实的思维空间中活动。这大概是我避世的一种心理暗示吧。我越来越觉得,不重要的事情太多。
革命总是一种勇气,很好玩也很滑稽的是,我已经不太理解革命的真正意义了。人,总会越活越傻吧,比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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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上班时在路上被堵了半个多小时一动不动。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警察视水泄不通的车海于不顾,自顾自的在处理交通事故。
做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我无法去区分警察的职责范围是什么,只是觉得公众利益应该高于一切的吧。不知道警察同志是怎么想的。后来,我实在忍不住打了110,110说可能职责不同。那一刻,我心里想,我们老百姓的确不能对公职人员寄予厚望。
堵车这件事最终是由附近广场的保安人员出面疏通的,因为他们也穿着制服。如果是群众站在路中间疏通,没有司机会理会的,说不定还会被驱赶和撞到。这个绝对有,我见过也干过,所以我没再试。我就又想起那些跟大风一起被吹走的沙,太卑微,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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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卑微,之前我想过很多次,究竟是谁卑微了我们或者大众?
某一天,我看了美国电影《第一只狗》。讲的是一个加州的男孩拾到了总统先生的狗,在男孩将这只狗送回华盛顿的途中,遭遇了安全局的两位特工。最终,男孩被总统派遣的特工用直升飞机送到了白宫。那只狗终于回到了总统身边。而代表国家权力的特工,竟为一只狗而来回奔波。看完后,我没为那只狗而庆幸,只是有一种悲哀漫上心头。
众生平等,一个终极的梦想吧。
有些时候,是自己把自己放得太低,有些时候,真的是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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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底线,我想了想,每个人都会有。你的性解放不解放跟别人都没关系,只要良善的人性还在就好。过日子,就是坚守最后的底线吧,或活得明白或活得糊涂又如何,都是生活。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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