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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快乐的,那种快乐纯粹而迷人,带着花的芬芳,带着太阳的光芒,带着令人眷恋的乳香。记忆里,童年永远是美好的。谁能忘记童年呢?
那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多,而我因为是最小的一个,所以永远是受着照顾的。去砍柴吧,哥哥姐姐总是会来接我,他们好像测过我的力量,总是在我最累的时候给我接一挑。每次插秧吧,大家总是说,你就守秧田吧,慢慢拔,想休息了,就去吃粽子,摘黄瓜吃。在耘田的时候,哥哥姐姐们又总是给我任务包干,要我快点做,做完了就可以回家看包青天了!碰到梅子红了,他们总是摘了最甜的给我!所以,童年的回忆里,这种温暖是无法复制的!
除了劳动的快乐,更令人难忘的,是那时候多姿多彩的“游戏”。
读一、二年级的时候,最迷恋的就是玩三解板。这些三角板是用香烟纸折成的,根据香烟的价格高低决定三角板的好坏。如果哪次捡到一个大前门或大重九的烟纸,那是肯定要兴奋几天的。为了玩三角板,总是一边背着蓝色的布书包,一边用力挥手扇动那精灵似的玩具。因为太过投入,所以经常把手指甲划在地上,要不装一指甲的污泥,要不就把指甲弄翻,出血甚至也不可避免。
玩三角板如果说是比风的大小,那玩四角板就是比声音的响亮了。那时,我们总是把用过的草稿纸,那种美术书的彩色书页折成四角板,越厚越好,因为打起来的时候,那种声音别提有多脆了。当那四角板高高的跳跃起来的时候,我们的心跳也就加快了。当然,也有许多伙伴特别聪明,懂得用四两拨千斤的诀窍,用很薄的就能把所谓的大将军打翻。
渐渐地大了些,玩的东西就更多了,滚铁环,踩高跷,射箭,掷飞盘,射水筒,还有做水车。每一种游戏都让我们的童年精彩无比。
我们总是用铁丝熨红了弯成钩,加上在工厂废品堆上捡来的铁环,总是三三两两比起来,看谁滚得远,比谁跑得快。有时候,铁环已经到坡底了,人还在往下急追。有时候呢,铁环都混到一起打起了架,大家却笑开了怀。
要玩踩高跷,先要从山里砍来碧绿的小毛竹,用锯子钻了洞,装上木腿,站在高高的田埂上摇摇摆摆的起步,然后就与傍晚时低飞的蜻蜓处在同一高度了。到玩溜了,互相之间还要比拼,谁站得更高,谁坚持得更久,谁爬的坎高,下得坡急。
再说射箭吧,我们一般用金黄的芦苇杆做箭柄,用小毛竹的竹节做箭头,还要在顶端装上铁钉。每次对准那扇大门射过去,总是能听到啪的一声响,然后箭就钻进了大门的身体,在风里微微抖动。
射水筒就更好玩了,因为它完全没有安全隐患。用篑竹的竹筒做身体,用柴刀削出一根推拉的手枘,在手柄的顶端包上棉花,然后让它喝足水,对准目标,轻轻一推,那水箭就如彩虹一般射向对手了。
水车也挺好玩的,我们用细细的竹签串起许多根金黄的苇杆,串成十字型,然后再用小石头搭起两个固定的轴,接着把小溪里的水引流过来,水车就哗哗地转了起来。那白花花的水流,宛如咧开的笑脸。
转眼,人已近中年,童年记忆里的那个飞盘却还在滴溜溜的转动,自由自在地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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