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闲散之人 于 2010-11-27 20:53 编辑
情感话疗(4)
谁还信奉柏拉图?
我夫人一直坚持看我的这个系列,这让我比较意外,一直以来这个河东狮子对我经常在网络上码一些文字,始终持有不屑一顾的态度,虽然这期间每次的稿酬她都喜笑颜开,但是,她经常认为,我码这些文字完全是闲的,就如同她经常混迹于呱呱,UC组织什么晚会而乐此不疲一样,不也是闲的么?但是,对我这个系列的前三篇,她居然给予了正面评价,这让我颇为意外,多年“行医”的手激动的浑身发抖,他妈的差一点就“吴老二”了。
很多年前,我曾经和一些朋友组织并参与了一次有关“精神出轨”的讨论,那真是一场高手迭出的讨论,期间有太多真知灼见,有太多精彩的文章。我也写了四篇东西,作为一个短系列参与了。
有关暧昧这个话题,其实在我看来只要它不继续深化或恶化,大概都属于精神范畴的。当然,暧昧还有肢体语言之类的,那也自不必说。也是看到“猪言猪语”的文章,有感而发,写这篇东西吧。
写这个话题的时候,我又一次质问自己:“你相信柏拉图么?你相信精神恋爱么?”其实,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一种客观的存在。我一直坚持认为:人是带有广泛的社会属性的动物,所以就多数人的精神活动而言,既离不开时代,也必然与他的人生经历,所受教育,生活环境有着直接的关系。如果你敢去问一个一辈子脸朝黄土背朝天的老农什么精神恋爱,他要是不挥着锄头拍你,就算你运气了。
柏拉图认为:“当心灵摒绝肉体而向往着真理的时候,这时的思想才是最好的。而当灵魂被肉体的罪恶所感染时,人们追求真理的愿望就不会得到满足。当人类没有对肉欲的强烈需求时,心境是平和的,肉欲是人性中兽性的表现,是每个生物体的本性,人之所以是所谓的高等动物,是因为人的本性中,人性强于兽性,精神交流是美好的、是道德的。”从单纯的禁欲主义的角度,我认为柏拉图的这段话或许真的有其无与伦比的纯洁。其实,生活从来不是这样,这种所谓的精神美好,只能出现在思想家,哲学家想象的世界里罢了。
人不仅仅有欲望,还有自制力,还有属于每一个个体的思想,同时还必须或者说可能不情愿的生活在一种被多数人接受和认可的规则之下。现代人,现代的中国人,在我看来都比较“累”,这种累既有精神上的,也有肉体上的。精神之累在于,现代人普遍缺乏信仰,在一种混沌之中,这个社会已经陡升了无数的“精神乞丐”,而一个国家也好,一个民族也罢,如果没有了属于自己的精神信仰,其实是一件非常悲哀的事情。
有一次和几个朋友说起所谓的“网恋”,大家众说纷纭,有人说自己如何远距离的搭上了一个美女,以至于心旌动摇,也有人说自己见了女网友后的沮丧:“妈的,真是恐龙啊。”说这话的时候,他忽略了自己河马的面相。唯独我一言不发,他们颇觉意外,一定要我说说,我说:“我有很多网络的朋友,而且也有很多从网络走向现实的朋友,但是,我就是把他(她)们当成朋友,没有别的什么。”当然有人不信:难道你就没有别的什么动机?我回答:“没有。”他们起哄认为:“这个可以有。”“这个真没有。”
说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相信所有人都承认一个事实,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暧昧,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暧昧。暧昧在我看来可能是一种情愫,也可能是一个眼神,还可能是一种暗示性的肢体语言,但是,深度迷恋暧昧的人,离红杏出墙,出轨大概也就指日可待了。但是,必须承认的是,这是一个充斥着暧昧的时代,便利的通讯方式,便利的网络,简单的交际方式为暧昧提供了太多的舞台和土壤,所以,你想不暧昧都不行。其实“猪言”所讲述的那三个未得逞的暧昧案例,在如今的社会当下可谓比比皆是了,从严格的意义上说,也许是当事的一方理解错了对方,所以才造成那样的尴尬。
暧昧是一种很危险的情感游戏的前戏,或者叫做开端。就如同潘多拉的盒子,一旦开启,我们不知道里面会飞出什么。对多数人而言,没有人喜欢用暧昧的方式去表达什么,这在我看来还不如直来直去更好一些。当然,有人喜欢这种玩法,甚至就喜欢这种暧昧,那就是完全属于个人喜好了,无可厚非。
真的还是要涕泪交加的感谢这个允许暧昧,并不断地制造暧昧的时代,暧昧多了起来,好像人们总算认识到,柏拉图的精神恋爱那玩意儿完全是虚头巴脑的东西,远远不如一个暧昧的眼神,一个暧昧的动作,一句暧昧的暗示,一件暧昧的事情更值得期待和激动。其实,无论怎么说,如果把异性之间的关系仅仅定义为“上床”那一定是一种十分狭隘的观点,人类情感的东西,超越肉体的东西并不少,问题是现在这个急功近利的时代,还有什么人喜欢做“撑死眼睛饿死屌”的事情,满世界都干柴烈火了,都欲望男女了,暧昧其实就是一个“片花”吧?
又到了写方子的时候了,照方抓药,俺肯定不是庸医胡万林大师,不信请看:
世风混沌人思浮,半遮半掩不分明; 来去不知芳径在,多情鸟儿关关声。 莫图快活逞溺望,错把红杏当终生; 红粉青娥比比是,乱花迷眼怯晚风。
虽然是自学蒙医,俺对这样的方子还是充满自信的。
2010年11月27日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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