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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六星网 六星文学 三味书屋 〈〈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四十七回:天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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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第四十七回:天芒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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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4 20: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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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 一千零一回之血仍未冷〉〉
开篇词:
蹉跎岁月催华发,壮志未酬豪杰。金戈铁马扬威名,解甲归田日,孤舟垂钓时。
清茶浊酒邀明月,洒脱野鹤闲云。两袖清风凌云志,王侯将相请,昂首亦等闲。

  小说虽然脱胎于水浒故事,但作者以自己的参详理解加以改写创作,注入了许多新的理念与元素。南平方腊,北抗辽国,剿王庆,破田虎,虽则事件多,战阵多,人物多,时间、地域跨度大,却安排得有条不紊;其间的庙堂算计、江湖侠义、儿女情长、战阵厮杀、神魔斗法,时空穿越,都写得鲜活生动,趣味横生。尤其是几个主要人物命运的安排和故事结局,对原著是一个完全的颠覆,别有新意。

  小说取材于中国古典文学名著《水浒全传》的故事框架,以新的理念和视角重新书写这场北宋末年轰轰烈烈的“民间起义”,在还原历史现场中,通过人物和情节的演绎,再现了朝廷和江湖的博弈真相。体现了作者铺张故事、组织情节、刻画人物的能力。情节曲折生动,语言流畅,人物形象生动。有较强的可读性。
第四十七回:天芒
宋军攻下昱岭关,将关内的残余南兵清剿干净。晁盖等梁山好汉把樊瑞、石勇、杨雄埋于绿水青山之中,与苍松古柏作伴,众英雄免不了又一番痛哭拜祭。待办完樊瑞三将的后事,忠勇公晁盖提兵南行,直取歙州城。
歙州城池虽是不大,却三面高山相拥,险要异常。任凭宋军将士百般辱骂,歙州城内的南军将官死守不出,气坏城下急于决战的宋兵。宋军将领苦思无策,也只得在歙州城前布下铁桶连营,把歙州城重重围困。
时值暑夏,天气炎热,太子赵桓把晁盖、卢俊义、吴用、公孙胜、朱武五人召入大帐,请梁山众将领用一月时限破取歙州城。玉麒麟卢俊义领兵数次强攻城池,皆不能得手,众好汉甚为丧气。军师吴用召集众头领道:“此际酷热难当,非是用兵之时,众位兄弟切莫过于急躁。明早天凉之时,请晁盖哥哥与花荣、解家兄弟随贫道前去探城一番。”众将诺,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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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
发表于 2013-6-24 20:39 |只看该作者

次日清早,军师吴用五人迎着晨风策马上路,绕着歙州城与群山策马奔走。吴用五人边走边看,不知不觉中,五人转入深山之中。看着四处陡峭的山岩和高空中翱翔的神鹰,梁山泊五员好汉却是琢磨不出半个良策。
走着走着,小李广花荣忽然大叫道:“不好,此处有伏兵!”遂上前拉住晁盖战马的缰绳。“兄弟,哪来的伏兵?”晁盖、吴用等人举目四望,四处静悄悄,不见一个人影。“小弟刚才眼前一晃,似有亮光闪过。此处山高林密,南军若是在此埋伏一支奇兵,我等五人插翅难逃。”小李广花荣警惕审视着四周。
“兄弟莫要多虑,此地若是有伏兵,早冲出来将我等逐一砍杀。”托塔天王晁盖哈哈大笑,纵马前行。众人见四周丛林中没有动静,也赶马跟在晁盖之后。
晁盖五骑正走着,“咣”的一声,从山谷处传出一声锣响,晁盖五人马后冲出数百南兵,由三员南军主将带领,狂追而来。“不好,果是有埋伏!众位哥哥快逃!”小李广花荣手掿银枪,把追来的三员南将挡住。
此三员南将皆是歙州城中的猛将,带头者金盔金甲,使一对鎏金锤,唤作金头将军石宝,有万夫不当之勇;银盔银甲者手执方天画戟,能在万军之中取敌将首级,名唤银头将军温克让;铜盔铜甲者掌握流星镗,一面铁黑,乃南军悍将,人唤铜头将军凤仪。三员南军大将见被花荣拦住去路,不由分说,一拥而上,三股兵器狂打小李广。花荣战得数合,见三员南将勇猛异常,力战不能胜,遂拖枪后逃。
南军兵将紧追不舍,把晁盖五骑赶入深山大岭之中。晁盖五人慌不择路,见路便走,却被南兵赶至一处悬崖边上。南军三员大将哈哈大笑,喝令南兵上前斩杀晁盖五人。小李广花荣从走兽壶中抽出利箭,弓开满月,箭发流星,嗖、嗖、嗖,连发十数箭,把冲在最前面的南兵射倒在地,后面的南兵遂不敢再冲上前。
铜头将军凤仪无名火起,喝令南兵发箭回击,花荣挡在晁盖四人之前,把手中银枪舞得呼呼生风,泼水不入,羽箭皆被挡拨于地上。凤仪狂怒,喝停南兵,从飞鱼袋内取出硬弓,弯弓搭箭直射小李广花荣。好个神臂将,不避不闪,出手快如闪电,把凤仪射来的飞箭收入掌中。
“果是厉害!”凤仪接连大叫,开弓射出流星二箭。小李广花荣身躯后仰,来一个铁板桥,两支利箭掠面而过。“此番请看花荣神技。”花荣拉开宝雕弓,穿云箭快如闪电,直射凤仪。凤仪欲用硬弓来拔,“卟”的一声,雕翎穿过凤仪的衣甲,插入凤仪左臂。凤仪“啊”的一声惨叫,硬弓已坠落地上。“此箭取你性命!”神臂将再发一箭,凤仪眼前寒光一闪,利箭已穿入前额。凤仪狂叫一声,倒地连打数个翻滚,气绝而亡。
“好个恶贼,胆敢射杀我的好兄弟?!”石宝、温克让二将盛怒,拍马上前,要斗花荣。嗖、嗖,两声弓弦响,石宝、温克让跨下战马已中小李广神箭,把石、温二将抛于马下。众南兵一拥而上,被花荣拾起地上之箭,狂射而出,数十南兵应声倒地。
石、温二将从地上拾起铜锤及方天画戟,分左右两边杀上。花荣连发数箭,打在铜锤与方天画戟上,擦出数处火花。石、温二将心惊,领着南兵后退百丈之遥。
晁盖、吴用见南兵一时不敢再轻举妄动,略为放心。解珍、解宝两兄弟从地上捡起南兵射来的箭支,摆放在花荣身前,小李广执弓在手,紧盯南兵,丝毫不敢大意。
南兵与晁盖五人紧张对峙着,双方都不敢越雷池一步。智多星吴用举目四望,忽见山罅不远处现出一座城池,群山之中,一座鹰嘴峰垂入城内。吴用一捋长须,计上心头,不禁轻轻一笑道:“哥哥,此歙州城可破也。”
“军师先生莫要说笑,我等五人身陷绝境,今日能否全身而退尚且未可知。”托塔天王晁盖皱起眉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哥哥莫惊,救兵马上就来。”吴用哈哈笑道。
“军师哥哥尽会说笑,此处上天无路,入地倒是可以从悬崖纵身而下。难道会有神仙前来打救不成?”解家兄弟苦着脸道。
“军师哥哥说得没错,远处有马蹄声响,希望来的不是南兵就好。”小李广花荣竖起耳朵,听着远处传来的嘈杂声。
不用一柱香时间,南兵阵后杀声响起,一彪人马闯入南兵阵中,杀得南兵哭爹觅娘,阵形大乱。“是董平哥哥和三娘小妹,还有武松、鲁智深两位哥哥一齐到来。”双尾蝎解宝禁不住高声大叫。解珍扯起兄弟,一同冲入南兵阵中,舞动钢叉乱戳南兵。
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力战温克让,行者武松、花和尚鲁智深合围石宝。两员南军大将被梁山泊四位神将打得东躲西藏,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解家兄弟杀得性起,也一齐上前助战,石宝、温克让二人虽是勇悍,却经不起梁山好汉的急攻猛打,被梁山英雄搠翻在地,陪铜头将军凤仪一起走上黄泉路。
“哥哥,你等受惊了。朱武兄弟怕你等路上不安全,特遣洒家四人带兵暗中远远相随。不想在此地与南兵杀个痛快。”花和尚鲁智深扛着六十二斤重的铁禅杖哈哈大笑道。“多亏众位兄弟相助,你等若是不来,愚兄恐怕要跳下此万丈深崖。”晁盖喜形于色,上前拜谢董平、扈三娘、鲁智深、武松四人。
吴用五人脱难,随花和尚带来的宋兵一同策马回营。回到营中,晁盖把路上惊险说与众位兄弟听之,梁山群雄无不为晁盖五人身陷险境抹去一额冷汗。副帅玉麒麟卢俊义命人摆上压惊酒,请晁盖五人连饮数碗瑯琊台酒。
“此番行走虽是无比凶险,却也收获良多。”军师吴用微微一笑道。“军师哥哥莫是想出了破城良策?”神机军师朱武问道。“正是,此歙州城不日可破。”智多星胸有成竹道。“愿闻其祥。”豹子头林冲、美髯公朱仝、插翅虎雷横一众人等齐声道。军师吴用如此这般说出,群雄大呼妙计。
次日早,李逵、解家兄弟、项充、李衮、时迁、刘唐、雷横、凌振、史进十位好汉领着五百干练刀牌手从后营悄悄离去,向着歙州城后山鹰嘴峰摸去。神火将军魏定国与豹子头林冲、美髯公朱仝在歙州城南门燃放黑烟,把歙州城笼罩在浓烟之内,蒙蔽城中南军兵将。没羽箭张清、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领着宋兵前去歙州城门前击鼓呐喊,滋扰南兵。
歙州城中的南军兵将受哪南风吹来的黑烟浓尘熏得眼酸鼻堵,满脸灰尘,仗着高城天险,城下宋兵亦未真刀真枪攻城,遂撤下大半兵将,分派小部分兵将轮流巡守城墙。如此数日,城中南军兵将被熏得叫苦连天,寐食难安。
李逵、史进十员将领引着五百刀牌手翻山越岭爬上了鹰嘴峰,藏在鹰嘴峰上仔细观察山峰下的歙州城,记熟南军兵将调动的时间与作息习惯。三日后,李逵、刘唐、史进三将再也按耐不住,安排插翅虎雷横在山峰上陪伴凌振,自己则由解家兄弟从鹰嘴峰上放下绳索,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吊入歙州城墙之上。
李逵、刘唐、史进三将两脚落地,李逵与史进守着城墙两头,刘唐狂摇绳索,鹰嘴峰上再吊下数十名刀牌手,如此这般,不用一个时辰,五百刀牌手与其余将领也一一落下城墙之上。李逵、刘唐、项充、李衮一队,史进、时迁、解家兄弟一队,各带两百五十名刀牌手分左右两边向着歙州城南大门摸去,半路上遇着的南军值夜兵将皆被刀牌手悄无声息解决。
李逵、史进两队人马潜至歙州南城门楼上,将睡梦中的赵毅、冷恭两员守关将领杀死,立时放火烧着门楼,打开城门,放下吊桥。火光一起,轰天雷凌振与插翅虎雷横在鹰嘴峰上马上放起号炮,埋伏在城外的玉麒麟卢俊义、没羽箭张清、双枪将董平、一丈青扈三娘、花和尚鲁智深、行者武松数十员大将领兵冲入歙州城南门。
歙州城内的南军尚未来得及集结,宋军精兵悍将铺天盖地杀到,南军兵将见大势已去,唯有弃械跪地求降。忠勇公晁盖、军师吴用入城,进入帅府,出榜安民,接纳投降的南军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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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凳
发表于 2013-6-24 20:43 |只看该作者

天色渐明,歙州城楼上已满插宋军的旗帜,军师吴用命神行太保戴宗请太子赵桓入城。东京众将簇拥着太子击鼓鸣炮,缓缓开入歙州城。太子赵桓满面春风,高坐帅堂之上,左右安坐晁盖、卢俊义两位国公。太子下令开宴,堂上推杯换盏,斛光交错,歌舞升平,喜气洋洋。
“歙州城已收入我官家囊中,逆贼方腊只剩得睦州一座大城池,看来方腊哪厮的好日子快到头了。”太子赵桓忘情大笑。“托太子殿下的洪福,我大军势如破竹,想哪睦州城不日可破。”忠勇公晁盖在旁道。“将军屡立战功,他日擒下方腊,我官家必不亏待众位将军。”太子心情舒畅,胃口大开,连吃数杯酒。
“利禄功名对我等草莽之人并无甚用,只盼方腊服罪,太子可放我等众位兄弟早日返回梁山泊,过上与世无争的日子、、、、、、”晁盖起座道。“这、、、、、、”太子脸色略变,陪笑道,“来日方长,将军何必急在一时。”
“天下虽大,水泊梁山方是我等兄弟立命安身之所,我梁山兄弟虽为朝庭立有寸功,却无心功名,他日北还,晁盖立回梁山泊。”晁盖坚持道。“待破了方腊再说、、、、、、”赵桓勉强笑道。
“太子殿下,方腊哪厮亦非三头六臂的鬼怪,末将不才,愿带兵擒之。”堂下东京大将韩世忠叫道。“末将等愿随韩将军前去擒拿逆贼方腊。”京城大将一拥而上,立在堂前。“众位将军忠心可嘉!三天后随本太子起兵南讨方腊。”赵桓满心欢喜,赏酒与堂下众将。
宴罢,晁盖等人退去,太子赵桓留京城众将入后堂吃茶闲聊。
三日后,歙州城中鼓号连天,响炮齐鸣,京城大将众星捧月,簇拥太子赵桓浩浩荡荡向南进发。送别了太子的大队人马,梁山将领及军兵打理行包,早作班师梁山泊之打算。
睦州城池前有一条大河流过,越过此河,城门前为十数里空地,却是用兵厮杀的好地方。京城众将把大军驻扎在大河北岸,营寨连绵数里之长。太子赵桓派人过河入城,下战书与城中方腊。不多时,使臣满脸春风而回,把批书呈与太子,赵桓看后大喜,对众将道:“方腊哪厮明日约我大军过河决战,众位将军可有必胜之信心?!”“打败方腊,誓死报效太子殿下!”大帐内众将群情汹涌,齐声高呼。
“擒下方腊,本太子在金銮宝殿前为众位将军请功!”赵桓眉飞色舞道。“谢太子殿下!”众将领欣喜若狂。
次日清晨,宋军渡过大河,马军居中,步军雄居两翼,摆开决战阵势。但闻得睦州城中三声炮响,城门打开,方腊身穿金甲,被大红袍,跨下良驹玉逍遥,领五千刀斧手摆阵于沙场之上。看着南军这点兵马,十三万宋兵击鼓大笑。
待宋军笑罢,方腊摘去金盔,掷于沙场之上,身后刀斧手随即脱去身上铠甲,一同抛于地上。宋军兵将大喜,再捧腹笑之。太子赵桓传令擂起战鼓,点响号炮。三声大炮响过,宋军呐喊连天,饿虎扑羊般向着南军迎面冲去。
五千南军向方腊下跪,郑重三叩首,方腊回礼,策马回城。南兵含泪把一物置入口中,狂嚼不止,待宋军杀至面前,五千南兵刀斧手浑身转红,大汗狂泄。宋军大骇之际,南兵挥舞大斧,如狼似虎般咆哮着冲向宋军阵列,大刀利斧狂劈,宋军兵将纷纷倒下。
宋军把南兵围上,枪挑刀砍,奈何南兵刀斧手如中邪一般,身上中刀、中枪、中箭,恁是不倒,仿似癫狂之虎豹,狂杀乱斩,以一敌百卷席而来,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宋兵哭爹叫娘,阵营大乱。顷刻之间,沙场上倒下千千万万的宋军兵将尸首。
五千南兵刀斧手无惧身中刀枪,鲜血喷洒,口中狂叫,瞪着恶魔一般血红眼睛,如毒蛇猛兽般狂扫宋军,把十数万宋军杀得落花流水,血流成河,溃不成军。宋军大败急撤,自相践踏,死伤无数。五千南兵刀斧手狂奔而上,奔跑快过宋兵的马军,一路砍杀,身后倒下无数宋兵尸首。
大将韩世忠护着太子赵桓在后队见势不妙,拉着赵桓马缰绳向后狂逃,跑近大河,让船只把太子接过河去。韩世忠回头望哪宋军,早被南兵刀斧手追杀得惨叫连天,四散乱逃,刀枪衣甲散落一地。韩世忠指挥北岸的战船前来接应,把残兵败将接回北岸。
南兵刀斧手穷追不舍,见兵杀兵,遇将斩将,把宋军兵将逼落河中,淹死无数。宋兵争相上船,挥刀自相残杀,乱成一团,把河水染成血红。南岸之上,数万宋兵你推我挤,争相渡河,哭叫之声,震天动地,真乃闻之伤心,听之泪下。
望着河水卷去无数宋兵尸首,太子赵桓伤心痛哭,大将韩世忠也禁不住流下两行英雄泪。一个时辰过后,南兵刀斧手红色的躯体尽皆变为紫色,力气使尽,狂性方收,身体转为黑色,全部吐血倒地而亡。宋军赶紧收拾残局,抢救落水之兵将。
此战败下,宋军折去八成兵马,将官十去其七。逃回之兵将惊魂难定,送入后寨休养将息。太子由众将护着退回后帐,心有余悸之际,彻夜难眠。大将军韩世忠领兵严守北岸,防范南兵乘势来攻。
一夜无话,太子清晨入座中军大帐,众将官侍立两旁低首无语,赵桓接连叹气,无精打采退入后帐。
中午时分,大将军韩世忠亲捧酒肉进入太子后帐,赵桓见是韩世忠,赐其座。“太子殿下,南军亦不知用何妖术,以区区五千之兵,将我十数万大军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以末将浅见,速召梁山泊众头领前来助阵,方是良策。”韩世忠开言道。“韩将军,本太子非是不肯再请梁山众人,”赵桓略皱眉头道,“梁山泊人才济济,奇谋妙策层出不穷,已是屡立大功,令我京城众将脸上无光。若是我等将领奋勇向前,擒下逆贼方腊,将来圣上面前,本太子方好说话。”
“殿下此言差矣,梁山泊之人虽是出身草莽,却视功名如粪土。若南军再以邪兵袭我北岸大营,到时只恐太子殿下也成阶下之囚。”韩世忠耿言劝道。“这、、、、、、”赵桓略一思索,道,“只怕没人肯前去歙州城送信。”
“末将不才,愿为太子走上此趟。”韩世忠从座上立起,单膝跪于太子座前。赵桓大喜,双手扶起韩世忠,叫来笔墨,亲书一信交与韩世忠。韩世忠藏好书信,告别太子,飞马出营,望北而去。
不止一日,韩世忠策马进入歙州城,入帅府来见忠勇公晁盖,递上书信,并把兵败之事详细告知。梁山群雄皆吓一惊,齐问军师南军是用何妖术。“众位兄弟,贫道亦是凡夫俗子一个,岂有未卜先知之术。公孙师兄见多识广,可与我等齐去开开眼界。”智多星微微一笑道。众好汉遂把眼光移至入云龙公孙胜身上。“既然如此,我等发兵一齐起行,看看睦州城使何妖术。”公孙胜哈哈一笑。群雄点头,军师点兵即日起程。
晁盖大军日夜赶路,来到太子大寨之前,太子赵桓亲自出营迎接。众将领拥着太子进入中军大帐,太子赐座梁山群雄。“得将军来助,想哪睦州城不日可破。”太子强作笑颜道。“殿下,臣等听韩大将军之言,南兵用五千奇兵败我大军十数万之众,想哪方腊手下必有擅使旁门左道妖术之人,我大军切不可轻视之。”军师吴用缓缓道。
“明日可否用兵?!”太子问忠勇公晁盖。晁盖把目光移至入云龙公孙胜身上。公孙胜微微一笑,拂尘一摆,道:“明日天晓就可用兵,我等兄弟倒要看看庐山的真面目。”太子大喜,传令后营摆宴,犒劳三军,提振士气。
次日早,入云龙公孙胜与神行太保戴宗把甲马分派给三万宋兵,命众兵把甲马紧紧绑在脚上。混江龙李俊、浪里白条张顺、阮氏三雄率水军划船把三万宋兵送至南岸。金枪手徐宁、银枪手花荣领两万弓弩手立于北岸,严阵以待。
公孙胜、戴宗、鲁智深、武松、李逵、项充、李衮、雷横、刘唐、石秀等大将领三万大军缓缓开至睦州城下,摆开阵势。但闻得睦州城内三声号炮响过,方腊亲率二千刀斧手冲出城门。入云龙公孙胜策马上前喝道:“方腊,贫道公孙胜在此,速速受降,免你一死。”“一清真人,今日死在沙场之上的恐怕是你。”方腊哈哈一笑道。“若分胜负,请放马过来!”入云龙公孙胜手执松纹古定剑,直指方腊。“爽快,朕这就送你等上黄泉路。”方腊冷冷一笑,宝剑一挥,策马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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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
发表于 2013-6-24 20:46 |只看该作者

城外的二千南兵刀斧手脱去衣甲,把异物放入口中,不用一柱香时间,南兵血脉膨胀,通体发红,汗如雨下,咆哮如雷,挥舞大刀巨斧,向着宋军奋不顾身冲来。入云龙公孙胜与神行太保戴宗急急念动真言,作起神行大法,宋军转身向后,风驰电掣般飞奔而逃。二千南兵刀斧手如中了妖邪之术在后穷追不舍,亦是一般的跑得飞快。
托塔天王晁盖与吴用、朱武等好汉在北岸山冈看着宋军在前奔,南兵在后赶,如赛跑般向着北岸狂奔而来,看得甚是心惊。南兵刀斧手终是跑不过神行大法,渐被宋兵抛在身后,宋军兵将跑至河边,纷纷抢着上船,水军把宋兵渡过河去。南兵刀斧手转眼杀上,未来得及上船的宋军兵将被逼跳入河中,向着河的北岸拼命游去。南兵岂肯罢休,跳入水中急追宋兵。
徐宁、花荣喝令二万弓弩手一齐放箭,箭雨袭来,射得南兵刀斧手浑身上下插满雕翎。二千南兵刀斧手狂叫不止,依旧奋勇向前,跳入河中,乱斩宋兵。宋兵虽是渡得过河,但看着河中发狂乱叫的南兵刀斧手,皆是心惊胆颤,不敢迎战。
水军头领李俊、张顺、阮氏三雄领水军边战边退,有十数名南兵杀过北岸,迎击鲁智深、武松、李逵等好汉。黑旋风李逵一斧把南兵的头颅砍下来,掉了头颅的南兵依旧乱挥大斧,迈步向前,吓得项充、李衮二人转身就逃。行者武松高举巨石,居高临下向着南兵狂掷,南兵被砸破脑袋,跌落河中。金枪手徐宁急令手下众军兵投石打南兵,南兵虽是游过了岸,却又被大石打落水中。
一个时辰过去,南兵体色转为黑红,南兵纷纷吐血而亡,腥浓的气味熏得宋兵呕吐不止,宋军兵将急忙撤离河岸。
入云龙公孙胜与神行太保戴宗带着众将领走入中军大帐。“敢问道长,你可知南兵用何妖术?”太子赵桓与众将领皆把目光投向入云龙。“不瞒太子殿下,南兵吃下的乃是天竺国传入的邪物‘天芒’,一定是‘天芒’。” 入云龙公孙胜斩钉截铁道。“‘天芒’是何物?”众人惊奇,把公孙胜围在了大帐中央。
“殿下,众位将军莫急,请听贫道细细道来。”公孙胜请众人坐下,遂将天芒之事向众人道来,“吾师罗真人结识天竺神僧一心大师,十数年前,一心大师最后一次上我二仙山,道是有一仙物让吾师开开眼界。吾师大喜,领贫道接见一心大师。一心大师令人抬上一铁笼,铁笼内竟养着一只丈余长的金钱大豹。吾师笑道:大师不远万里,把此大虫送上我二仙山。一心大师含笑不答,从怀中摸出一只小猫,轻摸数下,再把一异物喂入小花猫口中,待小猫吃罢,一心大师随即把小花猫抛入铁笼之中,金钱大豹一声狂嘶,把哪小猫吓得昏死过去。金钱大豹用爪轻抚小花猫,小猫体色渐渐变红,瞬间血脉膨胀,体形发大,疯狂嘶叫,四爪乱抓,吓得笼内大虫连连后退,缩在一角。小花猫最终发狂,向着金钱大豹狂噬猛咬,大虫无处可避,张爪与狂猫恶斗,血水从笼中飞溅而出,金钱大豹哀号连连,血肉横飞,皮毛刮落,躯体上被爪穿数个大口,肉肠泻出,倒地而亡。转眼之间,狂猫把硕大一只金钱大豹撕成粉碎,吓得在场之人无不色变退缩。最终,药性过去,狂猫体色转黑,吐血而死。天竺一心大师唤此邪物为‘天芒’。”
“若是人吃此物,又将如何?”太子赵桓听得额冒冷汗,紧张问道。“人若吞食此天芒,瞬间血脉膨胀,变得力大无穷,人性顿失,刀枪无惧,生死不知,骤变夺命狂魔,见人便杀,以一可敌百,一个时辰内体色方由红色转为紫色,力竭时变为黑色,七孔喷血而亡。”入云龙公孙胜道。众将听得呆如木鸡,汗不敢出。
“唉,”公孙胜长叹一口气,道,“不想南军有此邪物,世间更添祸害了。”大帐内太子与众将皆是苦恼,一筹莫展。“牛鼻老道,如你所言,此城定难破也?”黑旋风李逵大叫道。入云龙公孙胜摇头道:“不知城中有邪物多少,邪物不除,此城恐难破之。”
“只是不知此物所藏何处?”鼓上蚤时迁上前正色道,“小弟愿往而毁之。”解珍、解宝两兄弟亦上前道:“我兄弟二人愿陪时迁兄弟走一遭。”众人大喜,军师吴用道:“想知邪物所藏之处,并不难。我等明日出兵再战,方腊必再用此邪物,到时便知其所在。只是此行凶险万分,三位兄弟须加倍小心。” 时迁三人点头称是。
太子见时迁、解家兄弟如此英勇,心中万分佩服,传令摆宴,为三人壮胆饯行。时迁、解珍、解宝三人吃罢酒肉,回营休息,待夜色罩天,方才一道出营,由李俊、张顺送过河去。看着时迁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入云龙公孙胜不禁潸然泪下。“道兄何故泪下?”军师吴用问。“时迁兄弟此去,恐难归来矣、、、、、、”公孙胜长襟掩面,转身而去。
时迁三人摸至睦州城边,等到夜深人静之时,解家兄弟抛上铁钩,搭在女墙上。鼓上蚤时迁身如狸猫,连蹦数下,跃上城墙,解去铁钩,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早,睦州城外鼓声大作,宋军大队人马再次来犯。南兵急报银安殿,方腊问计于国师忽来道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足惧哉?”忽来道人单臂托起一个锦盒,得意洋洋道,“只要有此宝贝,不怕城外宋兵千军万马。”
“国师与众位卿家在殿内稍等片刻,朕带宝物出城,引哪宋军前来送死。”方腊从锦盒中取出一块异物,出殿点兵迎战宋军。忽来道人与文武百官送别方腊,忽来道人命弟子把锦盒送回后殿,遂命人摆宴于银安殿上,准备为方腊庆功。
不多时,方腊兴高采烈而回,道:大破宋军,再次把宋军赶回北岸。朝臣大喜,免不了为方腊歌功颂德,肆意奉迎。方腊素喜大功,在群臣吹捧下忘乎所以,飘飘然连吃十数杯酒。君臣正吃得高兴之时,城外又响起战鼓之声,侍卫来报:宋军大队人马前来攻城。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宋兵竟敢如此不知死活,再来扰我城池。国师,请把宝物取来,朕要与宋兵决一死战。”方腊把酒杯掷于殿上,大叫而起。忽来道人焉敢不从,令小道童入后殿再取“天芒”。
片刻功夫,小道童哭叫而回,道:“师傅,大事不好,守护宝贝的众师兄被杀,宝贝失其所踪、、、、、、”“啊、、、、、、”忽来道人仿如五雷轰顶,一时说不出话来。“有奸细,快捉奸细!”方腊一挥手,殿上武将抽出宝剑,领着禁军冲入后殿。
“屋顶有贼,贼在屋顶之上、、、、、、”后殿人声鼎沸,乱作一团。“抢回宝贝,朕封其安乐王。”方腊嘶声裂肺叫喊。众南军将士抬来竹梯,攀上屋顶来捉鼓上蚤时迁。时迁左蹦右跳,地上乱箭射来,吓得时迁不知逃往何处是好。
“不管死活,抢回宝物,贫道重赏!”忽来道人声嘶力竭,指挥弓箭手,狂射时迁。时迁叫苦不迭,左闪右避,终躲不过满天飞蝗,连中数箭,扑倒在屋顶之上。“活捉盗贼,千刀万剐!”南军汹涌聚来,要擒时迁。
“不想我时迁命绝于此!”鼓上蚤揭开锦盒,把盒内异物往口中乱塞。“我的宝物,莫吞贫道的宝物!”忽来道人气急败坏,呼天抢地狂叫。“哈、哈、哈、、、、、、”时迁把天芒吞尽,狂笑不止。“开膛破肚,斩杀此贼!”忽来道人捶胸顿足指使南兵上屋捉人。
红,渐渐变红,鼓上蚤时迁通体变红,浑身烫热,血脉汹涌之时,浑身是劲,身上箭伤丝毫不觉疼痛。南兵扑上要捉拿时迁,时迁一挥手,把南兵甩落屋顶,撞地喷血而亡。鼓上蚤时迁在屋顶上接连把十数个南兵抛落地上,吓得后面的南兵不敢再上前。忽来道人见时迁这般模样,口中大叫苦也,掉头便跑。
鼓上蚤时迁口吐狂气,飞身跃下屋顶,抽出柳叶快刀,见人挥刀便砍,直把手中柳叶刀舞得如风车一般,方腊禁军涌上,尽被杀得一塌糊涂,时迁一路狂冲,所到之处,仿如狂风扫落叶,南军兵将人头纷纷落地,方腊狂叫护驾,众官员四散奔逃。
时迁连砍南将十数员,禁军无数,一路飞奔,直杀出宫门,向着城门口狂卷而来。南兵虽是人多,却又如何抵挡得住,被时迁斩瓜切菜般杀得七零八落。时迁杀至城门口,南军兵将再次冲上,欲把时迁擒拿,时迁无惧刀枪,一轮厮杀,南军又再败下阵来。
鼓上蚤时迁卸去门栓上的巨木,踢开城门,砍断吊桥上的绳索。城外埋伏的解珍、解宝两兄弟早早闻得城中喊杀连天,现在又见城门打开,吊桥倒下,已知城中有变,急忙放飞三枝响箭。埋伏在河边的入云龙公孙胜与神行太保戴宗念动真言,作起神行法,两万宋军步兵脚底下如云催雾趱,飞也似的杀向睦州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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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6-24 20:50 |只看该作者

南军守将见城门不保,宋军杀至,岂敢上前送命,个个狂奔下城,夺路而逃。解家兄弟冲上吊桥,见时迁浑身淤黑,吐血不止。解珍、解宝抱着时迁渐渐发冷的尸体放声痛哭。
宋军人马杀入城中,南军兵将逃的逃,降的降,宋军不费吹灰之力已杀至银安殿前。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柴进手下大管家柴富领兵闯入方腊行宫,抢夺宫中金银珠宝。京城众将也不甘示弱,抛下南军兵将不再追赶,也在城中肆意抢掠。
太子赵桓迟迟不肯入城,三天过后,方才在忠勇公晁盖、昌平公卢俊义的护卫下入城。京城众将在睦州城掠得钱财无数,见太子入城,都欢天喜地出城迎接。晁盖、卢俊义、吴用、朱武入城见睦州城被宋军抢得户户门破,家家垂泪,无不伤心痛楚。
太子赵桓登上银安殿,大殿早被宋军掠夺一空,太子也不介意,令人将银安殿打扫一番,设宴奖赏众将领。宴罢,京城众将把方腊南逃清溪城告之太子,赵桓令大将军韩世忠率领大军南进追剿方腊余部。

借《少年包青天》中‘天芒’一词,本人借题发挥创作了‘天芒’ 这个故事,在此,不敢掠《少年包青天》之美。本人正在写第二本书,故事情节应该也算得上别出心裁,与众不同,希望到时还能借贵网站晒一晒。另外,如果时间来得及,定把本人另写的《X游记》大结局一同奉上,不为别的,只为与香港的编剧 技安 大师一较高低。青山不改,碧水长流,一年半后再会!!李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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