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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苏力 于 2013-6-3 16:17 编辑
晚安,我思念的人!
其实早就应该想到,吴虹飞这样的姑娘,你肯定是知道的。正如同很多年前别人给我介绍吴虹飞的时候,我说,我早就知道这个姑娘了。
最早是看她的新浪博客,于是印象最深的就是下面这段:我已经不能跟你说那句话了。我爱你。因为我已经不能爱你了,我不能总是爱,不爱我的人。更何况,你是很明晰地告诉过我的。只是我没听明白啊。
我怎么就是听不明白呢?大约是不能相信这样的事实吧?事实又是什么呢?你爱别人不爱我吗?什么是爱呢?我们将来不都是枯骨吗?谁介意这一副爱过那一副呢?
从那天开始,我就喜欢上这个姑娘,于是买了她所有的书,所有的CD,更有趣的是,我去音像店去买她的CD,营业员问我,吴虹飞是谁,我们都没听说过,于是最后在网上淘到了她的CD,再不相爱就老了。
就这样的一姑娘,之后在微博上的插科打诨,在很多人眼里像个疯子一样的说话,可是我知道她内心是个非常柔软的女孩,哪怕她整天说着,我要找个男人睡觉,只要那个男人给我买一碗螺蛳粉。相比之下,她比很多姑娘内心要干净要纯洁要单纯。
扯得有点远了,有时候思绪就是这样飘荡着,在某个着落点就会蔓延下去。比如今天一大早我就听着左小祖咒的《当我离开你的时候》。
跨年那天正好在深圳卫视看到崔健唱歌,就忍不住跟着他的歌声哼唱了起来,或许似乎怀旧,又或许是找到了一些东西。
可是当自由的心被世俗磨灭,梦想向现实低头,一切都只能成为回忆。
马尔克斯说,对于死亡,我感到的惟一痛苦是没能为爱而死。而我说,对于死亡,我唯一感到痛苦是,我不知道死后还会不会再爱。
早安,我思念的人!
早上睡到5点多就开始睡不着了,辗转反侧。于是索性就起床,跑步到公园,呼吸了下新鲜的空气,坐了会,看着一帮人在打太极,跳舞,便不由的乐了,想到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老了也这样多幸福啊!
今天比较忙,一大早客户就打电话来说要签合同,于是刚做完合同,盖好章就给你写信了。
退步集还没开始阅读,先读的是荒废集,这几日主要工作的缘故,晚上还有些应酬,于是只能在上床前翻几页。陈丹青这个人算是很早接触国外一批文人,这一批是指的80年代开始出国的人,有阿城,有刘索拉,还有很多当时害怕再一次文革的文人艺术家。也幸好出国,不然在之后的几年一场更大的风波会等待着他们。这些就不细说了。
天气晴了一天,今天又开始阴霾了起来。明天一早要去外地办事,或许明天的信会晚一点,或许等我回来后再给你写信。
看了你的小说,很不错,你的小说风格,还是西方化点,注重情节编排和心理活动,人物不多,但是每个人都非常的生动。我喜欢那几封信,比我这些天写的清汤寡水要深情很多。我写不了深情的文字,就像我一直无法把文字和现实联系起来一样。文字始终是文字,是在某个时候某个特定的情绪下写出来的,是当时的心情,未必是现在的心情。
昨天写了一个短文,名字叫《富士山下》
和友人电话聊天,他说与女友分手了,他说他很爱她,对她呵护备至,每天都希望她能陪在他身边,可是女友却觉得不自由了, 友人的声音很落寞,落寞的让我在电话这端也无从安慰。我沉默一会儿,轻声说,不妨听一下陈奕迅的《富士山下》,那是你喜爱的林夕的词,他无语,我便挂了电话。
一直以来都喜欢林夕的词,一首曲,填两样的词,国语和粤语。《天下有情人》与《神话情话》,《不如不见》和《好久不见》,再到《爱情转移》与《富士山下》。或许林夕是广东人,粤语是他的母语,这几首歌,他的粤语填词明显要比国语意境要深远的多。用母语,林夕似乎更能肆无忌惮的表达那种爱与痛间的一丝不挂与无所适从。
挂断电话,我从CD架上找出那盘尘封已久CD,打开音响,斜靠在沙发上,脑海里浮现出林夕兜兜转转中的为爱解咒。
陌生的城市,寒冷的冬天。你穿着我送你的风衣,这么多年了,它还是如初披在你的身上,襟花洗白,你却还在坚持。我知道,从未褪色的是我们前缘。你牵着我的手,街里绕过一周,然后离我而去。
那场夜雨似雪花般的洒落在我们的身上,分不清你我眼里的泪与脸上的雨。
我没有说话,你将那件风衣脱下,拥在怀里,说我们上车吧。分开太久,我似乎已经忘记了你哭泣的样子。你的眼睛在问我,现在过的好不好,上了车,你却始终没说出口。
这些年,你过的好吗?我看着你的眼睛自顾先说出来。如果它伤到了你,也希望先刺伤我。车里温暖如春,我说,我已好久没有送过你花了。
依旧是你熟悉的笑容,依旧是似绝情般的无谓。过去的既已过去,那么,再疼的伤口也应该结疤愈合,就当一切悲哀感觉都是我虚构,那件风衣,留与你解咒吧。
谁又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呢,我不能,你也不能。
林夕总是太多情,于是打动了太多无关他的人,却偏偏让自己爱的人腻味了,感情就是如此,爱太深,于是缘浅,看上去一切都好,其实一点都不好。感情很曲折,这段字更是拗口,可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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