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13-7-2 14:14 编辑
直到那次失足之前,我全身没动做任何大小手术,自然没有缝过一针一线。这是至今回想起来令我最懊恼、最痛苦、最窦娥和最后悔的事: 那时我还在万通上海分公司上班,有一阵业务需要满城市里乱跑。 刻骨铭心记得那是七八月某大热天的下午三时许,我正往交大赶路,还有两站地儿公司配备的助动车熄火了,被我撂在街边。热天和雨天上海出租车难叫,只好在公交站相机等候。我乘公交向来是人多不上,上则不与人挤。 公交来了,车上没几人。车站一同候车的也就三五人,大家稀稀拉拉前后陆续上车,我选择断后。差不多一人上去后就该我了,这时突然挤过来一位长裙曳地的窈窕淑女(不是夸张,真的地上拖着很长一截裙尾),我多绅士啊,自然礼让了,尾随其后。好比一前一后上楼梯,一切都是生活中的情景和经验。我与该淑女保持着间隔一个台阶的距离,也怕踩到她的“尾巴”,当我右脚踏上第二阶,左脚悬空的瞬间,未料已经上车双脚站稳的淑女又突然后退下车一步,为避免身体接触我迅速反应立即后撤,动作干净利索,美女丝毫未察觉,美中不足的是左腿胫骨重重地磕在甲板上,一阵剧痛。 这位讲究仪态端庄的主,原来为了调整曳地长裙呢。 车开了。剧痛过后,我抚摸了一下磕碰处,想象一定磕青紫了,随后见有渗出血迹,继而鲜血顺脚面流下来。提起裤管一看,乖乖,血红骨白。没有止血办法,咬牙坚持了一站。 交大正门下车,一家部队的八五医院在番禺路后门,我还得穿过整个校园! 缝了4、5针,还吃了好长一段时间头孢。 那时太太还是女友级别,嘲笑我活该,这就是好色的下场,叫你腿硬。我说,NND,早知有此结果,我一定会揽腰抱臀把那淑女拥入怀中,被诬图谋不轨耍流氓也干,没所谓啦! …… 现在乘公交,我都会下意识看看车踏板,也会随身带创可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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