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憨憨 于 2013-9-9 20:16 编辑
相聚二三十米的距离,目光互相的撞见了,我轻轻地抬手点点他,想说给他许多话。他反应的嬉笑着,欲言的样子,但隔得甚远,但好像正在谈着,急切的要粘住的意思。
挨着的距离,我握着拳头轻轻的捣他了一拳,并说“又要补你的胶鞋,”他哈哈大笑,适才想起了从前的故事。我不过在戏说他,并无当众取笑的意思,虽然周围有一些路人。
五年前就认识他了,我们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风风雨雨、同甘共苦。他是阳光的,帅气的,敢说一切的话:骂领导的的粗话,叙工友的丑闻,直白的一针见血,心里不遮遮掩掩,有点雷厉风行的作风,我是欣赏的,所以有话跟他说,话引话越来越多。我是低调的,见了他便是高调的直言,他更直言,好像是默契。他走了,怎看我空留一人的痛楚,也许想要他填补我的遗缺,斗胆、再斗胆的释放久存的压抑,自便容易随了他脚步,也许是一个人的短处,也许是一个人的独怕。
认识一个人有时是缘分,投缘一个人有时是心性。互相的就这么断断续续联系着。算是朋友,未成豪饮、一醉方休过,我曾这样的保存这种关系,但凡酒桌上的不一定可靠,那也是我非常反感的——酒气熏天、泄流满地。
而他的他(龙),从言行看,的确他们是朋友,形影不离,从内心看也是朋友,因为许多事都是向着他的。不过,我们只能是“仇家。”
龙“咯咯咯”的笑着,对着我强行的挤出来,在这几个人中,在慌乱的黑洞洞的境况下体力的透支,无非我的老实或许做错一点事情,都会遭到他的耻笑,我以我与世无争心态沉默一阵,但当那刺耳的言语传到我的耳朵里的时候,我无发忍痛,我的自尊心很强,不容他一味的诋毁、诽谤,我的忍耐是有限度地,虽然我曾死过的心:一切如过眼烟云,任由宰割。但我能你如何?虽然不多几次的接触,从眼神中就充满了敌意,可我如是在认真负责的做事,孰对孰错,众有评论,不予计较。我更沉默、心更疼。本以为我诚恳的尊称能给我相同的回报,但那是徒劳的,何又是老乡,总有很多次的相遇,这“如何是好。”
本来在这群里,决然要降低自己的自尊,上级的一个骂,散会的狗咬狗,“弼马温”的呵斥,无非为了工作,对错不敢多言,无关私己,将就这样吧!老朋友说“人,要学会吃话,”我一个劲的点头,想必说上对下怎样都可以,但平起平坐的你说教任何人我都不受,刺耳的话、扎着心,久了、惯了,势必将你变为笑料、玩具,好像一个木头疙瘩,呆呆的,势必聪颖的天才慢慢的变傻,糟糕透顶。于我总是强忍着,于是:灵性的人变得拙笨,那话更是拙笨的。
在这群里,有时很累,几天不曾出大门一次,几年有时如一辈,漫长漫长,偶的与外界生意人交谈,只感是落伍的一个傻子,思维、见识,格格不入,却,雪白的肌肤好似变成了苍白。
见了龙,躲着吧,又有什么话哪,这样会减少了矛盾,没有疼痛的距离,所幸是熟人。也许从身姿就能看出来是敌对的。传来“咯咯咯”的笑,好像在讥笑别人,也许我多心了,抬头挺胸的走自己的路。不伤害你,不由你的伤害,在我看来是基础的东西,本来应是朋友,因为是朋友的朋友。
我与他是朋友,我与他形同陌路,而他与他是朋友。在我看来总有点牵强附会,理论不清,但,事实存在,无法更改。
放下我已经低调的姿态,苟且的要求相互的尊敬,是否我做错了,算一个高的要求吗?
性相近,习相远,也许我们的习性隔阂太大,但,透过一个人的朋友决然能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而我与他却是近距离的空间位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