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游戏专用晴儿 于 2016-8-23 13:56 编辑
讲个故事听~~
我从学校出来,又回归到家庭,中间的过度阶段,整整5年,都是在一家台资企业渡过滴。
我嘛!比较阳光积极进取滴,也许天生就是管理的料,很快的就进了管理班子。(比如说现在,也是当头儿的料,管了几十个的孩子,当了孩子王;比如,一不小心上了文社论坛啥滴,不是管理员就是斑竹,估计命该如此;再比如进个群活跃下下,当个群管理员也是木有问题滴。哈哈哈!)
言归正传,那时候,刚20出头,当了个加工部滴部长(说部长为了好听嘛!)其实也就是管了几十号人马的班长,上世纪在九十年代初,工资就是一千多,比员工多出两三倍,而九十年代末回来结婚生孩子,然后去学校代课,工资才300大元呐!
每一个打工妹子的生涯总是那么彷徨的!付出了时间青春,获取微薄的工资,不知道路在何方?将来何去何从?目标何在?赚的薪水又全被我呼朋唤友吃喝玩乐挥霍光光的,离开了父母的管束,白天中规中矩滴上班,夜半经常狐朋狗友相约结伴,在橘黄色街灯映照的马路上,唱着小虎队啊林志颖啥的歌,一路嘻嘻哈哈像疯子一样的招摇过去。
但我又是极端的人,骨子里却是比较孤傲的,喜欢在热闹中寻一隅内心的安宁。有时候,就喜欢独来独往,喜欢享受一个人的自由和散漫。
故事,就发生在某一个夜晚,月黑风高……
话说——俺兰花指捏起惊堂木一拍道:各位看官别对“月黑风高”一词妄加揣摩,请听俺细细道来!
那一夜,我进了一家小食店。
时隔多年,不记得具体的时辰了,如果一定要追溯事件的时间,我只能概括两字——迟了。
因为,这家店里食客寥寥无几,而在白天饭点的人流量那叫一词“蜂拥而至”。
当时,我在挑着面条一根根吃,目的就是蹭他们的黑白电视看,看得忘乎所以忘我境界。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两个年轻人,坐在墙角的地方,其中一个估计是喝醉了,嘴里一直嚷嚷着:“我失恋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失恋的人是我?”
我就是被其振聋发聩的高分贝音量生生的从电视里黄日华主演的靖哥哥那移到其人身上了。人我那时候特别痴迷黄日华先生,痴迷他主演的郭靖,那么的温纯憨直可爱,傻人傻福只钟情黄蓉一个人。(虽然我不是黄蓉,年轻的时候,天生就有黄蓉的调皮古灵精怪,偶尔做做邂逅个公子哥儿的白日梦,愿意被人关注,关心、关怀备至的情怀总是有的嘛!啊哈!)
尼玛——看不成偶像剧的我火气大着!(呵呵!其实,那时候时尚问候人高堂的话语是“TMD”,我就穿越时空与时俱进一回吧!)
当时我很懊恼,硬生生扯回目光,带着愤怒的勾刺,定格到了声音的来源处。
但见有两年轻人,一男的,一件笔挺的中山装,很斯文很白净,温润如玉型,说话慢条斯理,很耐心在劝解另一个男的。
“中山装男”——艾玛!这种雄性动物就是特么的养眼哈!我的怒火直接被降温了,哈喇子差点没滴脚面上。
他旁边那男的,穿的夹克衫,也很人模人样的,就是喝醉了,大叫大嚷的让人生厌。
一不做二不休,我一鼓作气腾起身子上前,开场白是酱紫滴:
“不就是失个恋麻麻,有啥了不起的?别满世界嚷嚷!别以为你敞开伤口就能喷人满鼻子血腥味,人家都麻木了。”
两帅锅可是万万想不到怎么就杀出了一个女程咬金,吃饱撑着多管闲事的主。
那个呼天号地嚷嚷叫的男猪脚还真闭嘴了,歪着脑袋,醉眼迷离的看我发呆了。
中山装男——(现在,我的大脑一直在思索,当时他的表情怎么样的?时隔多久,真的没有半星子的记忆的,况且我这种没心没肺没脑子没长心眼的迷糊女,真的记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失恋男莫名其妙把我当了一个救命稻草,心里的苦水哗啦啦的吐啊!
从交谈中知道,这两男的是一间酒楼的厨师,失恋男的名字叫“青松”,之所以对其名字记忆深刻,那是因为我有个堂侄儿也是叫“青松”,青松的父母离异,爹不疼妈不爱的,自己出来闯荡社会。认识了酒楼里一个端盘子的姑娘,忒稀罕人家,人却有自己喜欢的男盆友,这个名叫青松,却没有青松挺且直的品质和傲气,给刺激的,就这样失恋了。
我哑然失笑说:“兄弟,还没有开始相恋就失恋了,这不典型的单相思么?”
然后——那时候,很流行知音姐姐的夜半情感热线,我们这些打工妹除了出门呼朋唤友的,经常空闲的时候呆在宿舍看天花板,听着知音姐姐的情感热线。
然后知音姐姐的那些开导情感失意的青年男女的话语,经过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双唇上下翻飞,金玉良言就芥末源源不断滴如天籁之音如清风拂弦,悦耳动听滴流淌进人家的心田里。
失恋男像是遇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一样对我顶礼膜拜,这种虔诚的恶劣后果是,他不让我离开了——
艾玛,那可把我给急了,天色已晚,我真后悔莫及自己木有董存瑞的豪迈,却托着炸药包顶碉堡盖;木有刘胡兰姐姐视死如归的气概,却大义凛然的伸脖子等待;木有黄继光的牺牲精神,却冒着生命堵抢眼逞能耐。
这下,我才考虑到自己是女儿身!大半夜的,月黑风高,谁知道出现啥杀人放火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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