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扯咸淡 于 2013-11-15 10:01 编辑
疯老爷子这家伙什么都不厚,就是脸皮太厚,动不动就到我家来蹭饭,蹭得我家都快破产了,有心把他轰出去,又怕他在外边祸害别人,只好硬着头皮可着他蹭,就当为民拴住了一害吧。最近听说他伙同一个叫麻花的女响马,从滨海的什么报上骗了不少稿费,还要大摆筵宴宴请什么伯乐,我以为报仇的机会终于来了,到时候我也来他个不请自到,蹭他个沟满壕平。没成想这老小子要把宴席摆到我们家里,让我亲自掌勺,他只报销因此发生的全部费用。
前天晚上不知道他在哪儿整醉了,深更半夜的给我打来电话,说麻花要带着春江、醉笑、野妞、色妞还有打酱油的一起过来,让我准备一桌子大菜,最好把碟子全换成盆子,跟招待老家的乡亲们一个规模,吓得我上牙直打下牙。我弱弱的问了一句:“你有钱吗?”他呸了我一口,说稿费有的是,秋后一起算,让我等着收钱就是了。
昨天我忙了整整上午,累得我腰关节都错骨缝了,整了一大桌子好吃了,眼看都快晌午了,也见人上来,我打电话问老爷子,他却一问三不知,我说是他昨天夜里布置的,他说他昨晚喝醉了,醉话不算数,这是我党的基本原则。我说这么多大菜怎么吃呀,他说要是我吃不了,他就过来蹭一顿,气得我差点背过气去,我气急败坏的冲着电话呸了一大口:“吃不了喂狗也不喂你!”就把电话举过了头顶,但没舍得摔。
幸亏把盆子听成了盘子,要不更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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