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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月下长安”,源于这个富有诗意的名字。
唐朝,午夜,清辉如水,月色溶溶。繁华过后的长安城,被一阵微风拂走了最后一丝尘嚣。寂寂。笼罩在一片祥和静谧的月光中。忽然,一座不知名的院落,传出一支相思缠绵的曲子,低沉呜咽。透过豆灯下的窗户,弥漫在院落的上空。“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的意境跃然纸上!令人神往,令人遐思不已。。。。。。
就是这个名字,使我不自觉地点击了他的文章。
那小文清新雅致,用词脱俗,布局严谨大气,收笔余音袅袅。阐明见解虽略显稚嫩,但遣词造句,隐隐有王者之风。其文理皆有可观者,心甚喜之。诚恳地顶帖回复交流,愈觉小子条理清晰,视觉独特,彬彬有礼。心益喜之!
此后,他所有的发帖,无论是在六星,或是在潇湘,或是在红袖,或是在其他地方,但凡我看到的,几乎都细读了。或褒或贬,或拍或赞,几乎都回复。一来二往,见证了他的思维技法日臻成熟,阐述有点有据,言之凿凿,锋芒毕露。他的性格特点被我摸得熟透。我有个坏习惯——每去一个地方玩,只用一个号,从不用马甲(因特殊情况,到目前为止只违规过两次)。或许,他会对我的一些文章和回帖语气觉着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呀”。可怜这厮,时至今日,他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哈哈。。。想想挺有趣的。
前些时候,“不爱和尚”打电话来聊一下,末了,和尚说:“姐,我请老玫瑰过来支持一下视点,估计长安要造反了!”
放下电话,俺也“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口,淡定从容”。
“月下长安”要造反?不可能!
反谁?反马樱花?打死他都不敢!长安表面谦恭,内心狂傲不羁。用他的话说,在六星写字的人,令他真正佩服的不超过两个人,而马爷刚好就是其中的一个。这位爷在马爷面前只有捣头如蒜、点头称是的份,是个不折不扣的骨灰级粉丝,若是要他对这位敬若神明的大爷造反,当真打死他都不会。纵使情势迫得紧了,他也会来个“忠义不能两全,愿自裁以谢天下”。决不造反!——这人有小情。
反春江?不会!想当年,长安初到六星,呕心沥血三天三夜写了一篇文章,连晒了几天,点击都数百了,连一个回复的都没有。长安那个伤心哪,连死了的心都有!是春爷!是春爷带头顶帖回复,挽救了这个频临死亡的有为青年。这个膝盖没有骨头的家伙恨不得立马跪下叫大爷!知遇之恩,恩同再造哪!您说,这份情,他长安怎么能忘得了?又不成立!何况春爷已经隐退不理事了。——这人有薄义。
反令箭?这个可以有,但不会。长安玩文字以来,难得有几个臭味相投的队友,而令箭刚好是其中一个。这俩货狼狈为奸焦不离孟,打断骨头连着筋。长安护短,众所周知。令箭大喇叭,在外得罪人,被人家追到家门口胖揍,长安就出来打躬作揖,磕头谢罪,花点银两,平息众怒。主要是令箭有才,是个一天能整三百帖的大才,哪天他喝醉了呕吐出来的都是文章。这俩货各有所长,互不心服,但配合在一起,又相得益彰。他们吵架、离婚,家常平饭,往往只是哗众取宠的噱头。那年在某地的一次大赛,长安拿一块发了霉的饼干行贿评委,轻取大赛冠军。令箭不服,抗议无果。轰轰烈烈地大吵大闹,各自拂袖而去。原来也只是虚晃一枪,他们又跑到六星里卿卿我我了。不明所以的人们,急人所急地拉开、劝架,苦口婆心地分别做思想工作。一上门,发现这两货正亲亲热热地吃烛光晚餐呢!你就吐血吧,他们都在偷着乐呢。——这人有小范围观念。
反和尚?是和尚用一支玫瑰花撬走了令箭?对,和尚可恶,拿他开刀是必须的!但反过来想想,也只是“有可能但不存在”的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三货是三方联通、沆瀣一气的。长安与和尚也是惺惺相惜的臭豆腐,闻着臭,嚼着香。这其中的绝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和尚最吸引长安的地方,除了文字,便是他那一箱珍藏了十多年的绝品“拉菲”。文字的吸引力远远抵不过“拉菲”的诱惑力!何况和尚功成名就,主持着一家大庙,香火鼎盛,富可敌国。长安心里有个小九九——明年春暖花开,带上暮雪、离离、色妞妞这几丫头去见证令箭的“凤凰结拜”之旅,吃穿住行,全着落在和尚身上。甚至现在都已经臆想着暮雪斟茶、离离倒酒、色妞妞摇扇的温馨场面,做梦都还流口水呢!介尊菩萨,怎能得罪???纵有千般不满,此时亦不宜发声。就是那万般忍无可忍,也必须留到明年旅途结束,在黄花机场再找个借口,怒骂和尚一通,然后潇洒地挥一挥手,留下目瞪口呆的和尚。。。。。。——这人有花花肠子。
还有谁?值得长安造反的?俺想不出,一时想不出。不是小想“想不出”。
反不成!俺断定长安反不成!时至今日,果不其然也。
——那谁?还有啥要补充的?请在后面跟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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