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冷雪独行 于 2013-12-15 11:57 编辑
超然豁达,不容易,得豁出去,至少三千丈白发,方知人生要倒着看,就看开了,白骨禅,听着吓人,好在刘长卿说“泠泠七弦上,静听松风寒。”红尘恋曲,经从禅悦,云水和禅心有故事,据说分性别,但共识一音,弘一法师有演音法名,是否黯然的城南旧事骊歌,都是“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
飞字竖写歪了,斜飞。乾隆皇上有三希堂,哪三希?答对的百分比少了,《伯远帖》,王珣,王谢家族,帖中有远隔岭桥四字,含义无极。苏东坡有“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不复计东西”,这幅是自撰。这心浪费的。
上下联有雷同一个怀字,构思的时候迷乱了,成为遗憾,原来我想用墨研清露酒芳醇,怕酒成玄色,可远观而不敢饮之,联想害人。
卢梅坡的比较美学,挺有意思,先有雪,后有梅,雪是哥哥,这反对不?梅花情人,这也很温暖,当然林逋比这个境界高。妙玉谶语:“欲洁何曾洁”,特指梅雪哪个,禅说无语。
李白,据说写给杨玉环的介是,后来“可怜飞燕倚红妆”,又依靠错了,一生且与名山游,就对了,长安对于他,不适合。
窄不如宽,请君对比空间感,指点文字,可以激昂。
梅花啊,元方啊,问雪问梅,皆有无语之时。
这念奴娇念了多少年,慢写快写,和东坡做比,都是童鞋,东坡笔速也不确定,尺牍有快哉一席风。
喝酒就容易冲动。多快,当然看醉驾的深浅。这个大伙都耳熟能详,我就不复制粘贴了,虽然是几个键盘键子的事儿,打出来就显得起跑线画错了,那不尊重别人。说个冷笑话,我很喜欢书法爱好者,我们一起写字,对先人来讲,我们都是婴儿。“上善若水”,“能如婴乎”?这都得用引号引上,这就是假谦虚,不引,春秋也不识。呵呵。
当年,捧着兰亭字帖去值宿,点蜡,那时没有网络。快雪时晴帖是王羲之的一个帖子,元朝赵孟頫说是真的,蒙皇上,近人断为摹本。
风字,个人觉得戈钩荡到小桥西,那样可无拘束。
王羲之兰亭序,世人都愿写成流利,随着年龄,都要返璞。“端庄杂流利,刚健含婀娜”,东坡居士奉行这个风格,很难追求得到,多是眼高手低。米芾说,一幅写下来,一个字满意就不错了,这幅个人喜欢“风”字。市场上有百福百寿,写这个字,不带点祝愿也不成,那就祝愿大家,“春风大雅能容物,秋水文章不染尘”,可别说我矫情,按说,都在尘里,经世致用者独善其能,又我为众人,那就是兼容模式。
这幅是苏东坡的词,有超然二字,不知道超然斑竹能否见到。她看不到,这也是个心意。写太草了,她会觉得突兀。断句还得一点时间,这可考验她的耐心了,估计会迎难而上,不在话下。
这弄得跟出土似的,暴露了复古主义动机。仿北宋书风,冷眼看,是没有失忆的时候,再看,就失忆了,还是红尘烟火时。您说康有为有没有意思,他认为汉砖上的石匠刻痕都比近人强,这个绝对,他的《广艺舟双楫》是拿来与帖学叫阵的,政治目的大于艺术,若论淡雅蕴藉,首推王谢的王,要不就是僧道,如怀素、智永、朱耷,淡,最耐品味,浓墨焦笔画兰竹,多有不当处,也存在美的多样性,比如青藤白阳,青藤是徐渭,白阳是陈道复,束茅而书。这放浪形骸,那是直取内核,何论形制,八股场上的蝇头小楷,早不是他们的创作范畴。宋人尚意,中年以来,也突然喜欢“苏黄”,苏轼,黄庭坚二家。顶礼膜拜。
这个是压轴的,从石头的事开始,笔调展开了,绳索崩开了。请君网上搜苏轼《寒食帖》,头两行还要写字,后来,泣不成声。写这个,到门外呼吸一口雪气,好清新,物业大爷真在扫雪,我在屋里还打喷嚏,他挥扫帚我挥毫,呀吼,我真该给他买盒烟送去。扫雪的声音,扫清雪的声音。周国平先生有《境界》一文,林清玄有《梅香》一文,指向人性。李后主“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难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别时容易见时难”,这也好不容易。这个我用简化字,或者叫儿童体记录一下,为后现代生活做个笔录,转眼已被邻家孩子称为阿叔,还鼓捣物质之外的鞍鞯辔头,但闻夜风啾啾,笔底溅溅,于寒冬时节思慕鹅池春涨,用文字取暖。
酣醉诗书夜雪寒,笔追魏晋梦阑珊。
石径山僧挥竹帚,我伴琴筝扫素宣。
这诗歌就这么来的,后来自己写完了,一顿自拍,当然得用身体,又美图裁剪,原来想把夜灯都拍进来,那超真实,后来觉得那不恭谨,环境残破,好面子,就稍作处理。文房四宝不够级别,只能写出大概,要是笔精墨良,也许会传情达意,注重到细节。好在六星海纳百川。爱好书法,原先在痴狂层面,现在把自己捞出来,半生不熟,按说自出机杼是个褒义词,玩书法,却是个慢火,燃烧自己,也不见得当时收益,也没那心。鼠标点到这里,就是星际因缘。
爱写散文,散到极处,是人生的哪一天,会是弘一法师所说的“悲欣交集”之日么?
个人也酷爱书法,幻想有个平台,请来三五好友助兴,愿望达成了。斟满香茶,祝文友快乐如意!多谢好朋友盛装莅临,看到这几件边缘作品。我能想象到大家潇洒的样子,那是一定的!敬茶,再次说声感谢!是发自内心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