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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拼了一把歌(2009年2月15日)
昨天晚上郑局长请我去喝酒,算是组织上对我这位退了二线回家养老的老爷子,举办的欢送宴会,作陪的是我那三个“忘年交”美女。我是个在酒桌上不识劝的人,越劝我喝我越不喝,因此,被人们送了个滚刀肉的雅号。怎奈老郑是劝酒魔的大仙,任凭我使出浑身解数,滚来滚去还是滚大了。晕晕乎乎的被拉到歌厅去拼嗓子。我老爷子的嗓子可以用一个字概括,就是破,破的比花头妈的鞋还破。
想当年去鄂尔多斯参观成吉思汗陵,伊金霍洛旗国土局在蒙古包里招待我们。早就听说老蒙劝酒的厉害,他们让美女捧着酒碗唱歌,你不把酒喝干,她就唱个没完。果不其然,刚进蒙古包,就看到了几个拉琴的小伙子和几个捧哈达的美女正等着我们呢。我们一落座,琴声就响了起来,有位美女用手捧着哈达,哈达上托着一碗白酒,走到郑局长面前,边唱边扭。郑局长不知所措,伊旗的呼延局长就为郑局长做了个示范,他先把酒端了过来,用右手的无名指从碗里蘸了点酒,冲上弹了一下,冲地弹了一下,然后一饮而尽。我的妈呀,一碗足有四两,我喝一碗就得钻桌子底下去。我一个堂堂的滚刀肉,大风大浪都没怕过,怎么能在一点风浪都没有的蒙古包里翻了船?当一位美少女捧着哈达和酒碗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假装心疼美女,请求大家允许我替美女唱歌。听说我要唱歌,内蒙的朋友们带头鼓起掌来。我扯开了我那天下第一破的嗓子,用所谓的“摇滚唱法”吼了一首《地道战》,就把全包的掌声给压下去了,我又吼了一首《在北京的金山上》,这次不光没听到掌声,还发现内蒙的朋友们都把食指插进了耳朵。他们的一位副局长怕我再唱,急忙把献给我的酒一饮而尽,为了免遭我的歌声轰炸,每当美女为我献酒时,他们的大小局长就轮番着过来抢我的酒喝。就这样,我的同胞们被灌倒了一地,我却安然无恙。一起去的市局范主任,到第二天中午还在吐酒。当时郑局长开玩笑说:“现在把老范的胃拿出来拧拧,还能拧出半盆酒来。”
到了歌厅,三位美女轮着为我唱歌,一边唱还一边扭,扭得我又想起了蒙古包里的美女。我想,有来无往非礼也,人家为我唱了,我也得回唱一个呀,和她们一起混了好几年了,她们还没听我唱过呢。我自己在家偷着练过一首新疆的老歌《青春圆舞曲》,正没处公开现眼呢,在这终于找到了机会,我学着美女们边唱边扭起了伦巴,把三个美女乐的,也都情不自禁的跟着我扭了起来。郑局长就纳了闷了:这是疯老爷子唱的吗?他要我再来一个,我就又来了一个“摇滚”的《地道战》,气得郑局长直叫妈。借着酒劲,我又耍起了滚刀肉,我说“我不当妈,我要当爸爸!”美女们还没从我声嘶力竭的嚎叫中回过劲来,又听我冒出了这么失礼的话,更是吓得花枝乱颤。好在郑局长是个高素质的人,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他说“这老小子又喝多了,你们赶紧拉着他跳舞,把他的酒劲都抖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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