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重磅企鹅 于 2014-8-2 17:49 编辑
三只手可以这样组合
张开五指射你五座危楼 转过身来 背广场上 纪念碑沉重的身影 走九十九块条石 在九十九颗门钉的朱门前 听一声刎颈的 推出午门斩首 而后看民族的血 溅满高墙
——邹静之:《午门》
舞婆娑(简称婆婆)音乐帖做的好,版图也扩张不错,都很符合酱油的“大气温柔说”审美理念。 看到婆婆的《杂谈夏日骑士》版图新作,里面的一只手引人浮想联翩,就想,这只手是阳刚男人手好看呢,还是阴柔女人手美呢?是换成孩童的手纯净呢,还是换成老人的手稳健?男左女右好呢,还是手心手背好?再者,这只手是再伸长一点好,还是再缩回去些好?
手的表情不会比面部表情少吧,佛家的手印我们不懂,通俗比作手语大概容易明白观音千手原为方便拯救众生,虽然他们大多不愿意看交警手势行事。放眼全球,无论副手助手能手旗手歌手还是枪手打手扒手,无论放手牵手施以援手还是收手束手背后下毒手,处理起来都有令人棘手的问题,于是人们喜看拱手谦让、握手言欢和挥手致意。
“第三只手”以看不见为最高境界,不被人看见索要和攫取就很从容自如,谁说的“手莫伸,伸手必被捉”,戴白手套也不行。 而“看不见的手”出现一次就很了不起,它被亚当·斯密逮住了,指引人们藐视相互指谪和倾轧,“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尽管好像有势力会插手……
那么“上帝之手”呢,看见看不见都不重要,关键时刻可以用脚替代,因而脚的投票很有力量。 这只手颤巍巍,仿佛要触摸什么,欲言又止,——选择真的很难。
颤巍巍的还有《父亲》的那双手,不用看颜面,看一眼浅露的拇指就知道“饭碗”的份量有多重了,那是握过锄把的手,掂得出日子的重量。 我更愿意臆想或抚摸微笑的蒙娜丽莎的那只手,丰腴而柔美,这可是高人握过的手。郭沫若说过:“达·芬奇拒绝从宗教出发的一切独断的臆想,而只从科学的实证和理性的思考中去追求真实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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