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不老拽 于 2010-12-10 13:28 编辑
谁被谁左右
文/不老拽
这两天跟朋友盖楼时聊到这样一个话题:人和音乐,谁被谁左右的问题。
一、 音乐之与我
一直以来,音乐之与我都是若即若离的,谈不上多喜欢,也谈不上有多爱,更上升不到懂音乐的高度。偶尔闲暇时,放几曲单曲听听的时候总是有的,这些单曲对我来说只是很优美,很恬静,听着很舒服,再往深了说,至于寓意,情趣、旋律等等,便不是我能懂得了的。因此,慢慢的,听音乐便变成了习惯,从陌生到熟悉再到烂熟于心。反复听的都是那些个音乐,但每一时段都会有不同的心境,这些心境也便渐渐的融入音乐中成了我对音乐的感觉。
二、 歌曲之与我
或许是五音不全的关系,从小到大我都没放声高歌过,为此,最早的“练歌房”,而后的“KTV”几乎与我绝缘。仅有的数次接触,也是推脱不掉的应酬。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听歌。我听歌很少听旋律,主要是听歌词和听歌手的演唱风格或者更俗点说就是听歌手的嗓音。我常常会在听歌的时候放纵思维,展开想象,让自己沉醉在嗓音和歌词的意境中,或沉醉或应和。当然,旋律都是优美的,只是我不懂。
三、 音乐无界限
当我在心里强行将音乐和歌曲分离时,其实,我还是不懂音乐的。虽然一直在“良宵”中如痴如醉,也在刀郎的沧桑中沦陷沉迷。但这些也都是因为喜欢。至于为什么喜欢,好到哪里,我现在已经想不起喜欢上它们时的心情了。融合,或许最能解释我爱它们的心情。在音乐或歌声中或回忆,或无语,或痴迷,或享受……一切,都仅仅是心情。
四、被迫的爱
我常在茶社播放的背景音乐就是我所喜欢的一些纯音乐,在我心里,纯音乐应该一直是比歌曲容易让人接受的,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喜好。每当《高山流水》的旋律响起,常来茶社的几个朋友甚至都能随音乐哼唱了。那些有《空山鸟语》、《闲听茶趣》……的日子,让这些整日泡在茶社的朋友被迫的爱上了他们。
一日一位茶友外出应酬,可巧听到人家播放的背景音乐是《良宵》,随即跟着哼唱起来,顿时博来一片的雅赞。朋友回来后向我炫耀,我心怡然。
五、谁被谁左右
朋友是个K歌高手,同时对音乐的欣赏也常常是无界限的。我总会在我们聊起音乐的时候建议他听纯音乐,而他往往讲出一套兼收并蓄的道理。我常常会惊诧于他的涉猎只广泛,知识只渊博,但又总不能苟同他对我某些思维的颠覆。
我一贯坚持的是不让自己轻易被左右,无论环境、思想、人抑或其他。其实这也不是坚持的结果,很多人会认为我很执拗,说的不好听点就是一根筋。不管这样的评价是否好听,我想,说的人多了,大概,我就是这样的吧。
年轻时是很爱较真的,就一个问题不把对方驳倒总是誓不罢休,总认为自己的对的,似乎自己掌握的就是真理。年轻气盛的年代将行渐远后,才重新回味那句“横看成岭侧成峰”佳句,感叹自己的幼稚和无知,在一次次放弃争论中体会别人的心情。
就如我对朋友说:“我不喜欢被歌词左右”他说:“没人左右你关键在于自己”,听这话其实我心里是不服的,我有辩驳的冲动。但是接看到他说:“我可以接受你听那些,但是不会也去听”我突然又发现了自己的小气。于是我坚持说完了我的想法,但离辩驳已相去甚远:“音乐可以让人中安静啊。你可以不听,我尊重你的耳朵, 就是尊重你的高级趣味”“ 趣味无所谓高低,以前你给我传过那些音乐,我保存着呢,听过几段,有点瞌睡的感觉。”“每个人经历不同对音乐喜好不同。当你在高速上听摇滚的时候,有踩油门到220的冲动。”这种冲动很显然我没有,我很少有这样壮怀激烈的时候。但此时我已经分辨不清我的初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