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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里西湖的王维 于 2014-9-16 07:51 编辑
那时候一只老孔雀在茶楼窗口 也就是在运河的皱皮拉耷的肚腩上突然开屏 那时候喝茶的四人,一人已静 一人已空,一人已凉,还有一人 已随对岸的三处石阶纷纷上岸,悬空似的 转过巷口的白墙 只有一会会儿工夫我们就看不见那个谁谁谁了 只有层层的墙,层层的瓦,层层的云 层层堆叠。那时侯运河的沟沟壑壑的肚腩上 还有一个老东西正在亢奋地开屏, 上面的每一片痉挛的悲伤 都是滚烫,滚烫,每一片痉挛的悲伤 都被时光的漕舫轻匀慢柔地熨过, 被暂时地熨平了,几乎 无有例外
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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