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罗柏林 于 2014-9-27 07:50 编辑
花非花
有些花,不是花
隔壁的王大花,一脸麻子
笑声就像刚刚下了蛋的母鸡
要说她不是花吧
她小时候确实患过天花
有些如花的姑娘,却不叫花
我楼上的萌妹子
叫王大炮,也称其大炮王
她爸以前是炮兵团长
歌舞团的胡娜
恰似出水芙蓉
被人们背地里称作妖精
我睡梦里也想与她"对对碰"
昨天,我们四人搓麻
(说"搓麻"就意味着对王大花蹂躏)
我"搓"的技艺实在太差
"我一筒放你的炮了",大家笑了
"我碰你的白板"大家又笑了
好不容易抓手好牌
却把"和啦"叫成"胡娜"
她妩媚地回应声"哥啊"
我的魂儿飞了,茶杯在地上开花
"我摸到了幺鸡,杠上开花"
我一说,大家都乐了。更逗的是,她们总对我说
"你不放炮,逼我们自摸"
(我老家"和啦"与"胡娜"读音很相似。本诗仅仅是作为一个媒介,与大家同乐同乐。)
("白板"、"一筒"、"对对碰"、"幺鸡"、"杠上花"等等麻将语言竟然和生活中的隐语那么相似,这无疑给这种游戏注入了人性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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