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有福自然在 于 2014-11-23 18:11 编辑
雪
@ / 有福自然在
幼时的第一场雪,根本记不得了
我想它一定有婴儿的特点
至今一直感受那种隐约的冷。草儿一直活着
雪年年下
并且,之后都是春天。
我常常躺在家门前的河床上
嚼着思茅根 ,用探出鞋头的脚趾数燕子
数着数着
改叼巴毛花,数落叶、数大雁
那只像大雁的鸟,是不是早年那只骄傲的黑天鹅
在天空盘旋。
我见过她两次。其中一次我追着她到了重庆城
但我受伤了。
(那是下第二场雪的春天
我童话的翅膀又折了一次)
现在,我坐在楼顶的秋千上
空着嘴、空着思维,甩着皮鞋、晃着耳坠
任凭手机发出声响
那只鸟似乎也离我越来越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