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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围炉快乐了一个月。每天清晨五点多钟,戈戈和我都会在线,一如十几年前的小米和我那样,签个到,回回贴,聊聊天。我会带着愉悦的心情,和了小禧的词,对了眉珊的联,再跑去水区,发几张有关于花叶子的动态生活照,或者做图调侃一下情魔老头。这些图片啊,会让戈戈说笑S了,会让小草说没散仙怎么活!我得意于这种氛围,我得意于她们坏坏的笑,我快乐着她们的快乐,如果说上网这么多年来,是非纷扰,忧多乐少,也唯有这一个月,算是真正体味到了网络的轻松与快乐!
写故事是无奈之举,当初我有很好的小说前途,事实上虽然我的小说已经写得不错,但如果不是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去写故事,我也许走得会远很多。没办法,“生活”两个字重如山,每次讲到故事,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回忆:下岗的重病号,在深更半夜的小店里,四周寒冷彻骨,守着火炉打几分钟字就得去烤烤手……故事很多情节都是编的,让一些自诩为纯文学的人看不上,但是我不得不如此这般地写下去。有N多人放驴屁说故事不值一提,可若让他写出一篇来,又比教狗说人话还难十倍百倍!错字可以指出,病句可以挑剔,生活焉可揶揄?以往每到这时候,我都会遂了很多人的心愿,劈头盖脸的,爹妈祖宗的,轰轰烈烈的,封了禁了,如此罢了!
但这次我还是在忍,真的在忍!上版前和戈说过,早晚有一天,当你用首版的权限压制我时,我没有第二种选择,只有战斗,那是我的结,也是我迈不过去的坎。以往的很多年里,我始终如一地贯彻着这种思想,并且一次又一次地付诸于行动,我没有一次退缩,也没有一次后悔。但这次我还是在忍,因为我确实在乎了,在乎这难得的一个月快乐时光――或者,从十三岁母亲去世后,一直到现在,不管是网上网下,也只有这一个月能让我放松下来。
我知道忍得不好,做得也不好,但我已经尽力了,尽力将伤害降低到最小。上版后戈戈加我时,已经是我们第三次相加,我说加了还得删,她还笑我小气。如今看,第三次删除已经操作,事不过三,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每次删除我都会受一次伤,但唯有这次伤得最重,也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快乐,起到了反衬作用,才让人如此难舍吧!我相信不会有下一次了,就这样的,挺好!朝闻道,夕死可矣!何况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整整一个月的水乳交融。
求什么长久,求什么共融,不是痴吗?
小草很难过,也很不解,明明是两个互相关心、彼此呵护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用这种方式来结束。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能想象,我们前生今世就是两只刺猬,即便相遇,即便相拥,也只会刺痛对方。靠得越近,抱得越紧,伤得越痛。
就这样,我以后呆在水区里了,一直呆到小草――再以首版的姿态来压制我时。就这样,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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