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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1·28 星期三 阴有大风
一条新闻,一点心得
这几天,关掉了电脑,忘掉了烦忧,一心一意的学着去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我把家里的卫生彻底的打扫了一便,连老鼠窝也没有放过。其实人活着有的时候也不必要计较太多,功名利禄,尊荣显赫都是过眼的浮云。我说的这句谁也别不服,那绝对就是真理,即使你自己没有经历过,难道戏里戏外你没有看过?我不知道外人怎么看我,我这人没理想,没抱负,每天能想到的事情就是希望身边的人平安康健。即使我的外表再强大,骨子里也只不过是想做一个相夫教子的小女人。这两天,我过的很有趣,洗衣服,做饭,带孩子,依依不舍的送老公上班,看着指针数着手指等他回转。金鱼在水里嬉戏,花儿在墙边伸展,邻家的小狗生了七个宝宝,也让我欣喜了半天。就在我无忧无虑的的过了几天还算是美满团圆的小日子后,今天晚上我恼了。我守着老公,守着孩子,守着邻家的嫂子我爆粗口,我骂娘,我气的咬牙,我气的哆嗦。我那时的感觉就是打人不犯法我就打人,杀人不偿命我就杀人。可是究竟是要打谁或是杀谁?我不知道,这真是一种无助的悲哀。
我的坏情绪源于今天电视节目里的一条新闻。今天晚上大概有八点钟左右,一家人正扯着一条被子在床上做躲猫猫的游戏,突然电视机里传出的几声枪响和连续不断的狗叫让我们停住了手脚,儿子惊恐的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邻家嫂子来了一句,“抓猴子。”我问,“抓猴子干什么?”邻家嫂子回答道,“吃。”“吃?”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事实就是事实。新闻画面上,一个记者在做暗访,两个偷猎着领着一条狗,也就那么几分钟,大概有四五只猴子就相续倒在了血泊里。有一个猎人一边手脚麻利的收拾着猎物一边还不忘向记者介绍着他这件特殊的战利品,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看,这手,这脚,和人长的一模一样。”听着他的这句话,我心中有种欲哭无泪的悲凉。哎,你也知道它长得和你一个样,可你怎么还忍心将它射杀。我也是个凡人,我也会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有关偷猎的新闻听多了,看多了,麻木了,无所谓了。不无所谓又能怎样呢?有些事我管不着,也管不了。可这一次面对倒在枪口下的小生灵我坐不住了,太受刺激了。我甚至希望自己能有异时空穿越的本领,去抓住那些人的衣襟问一问他们,人品何在?人心何在?亲情何在?天理何在?在几十亿年前,我们人类和这个星球上的其它物种一样,也曾是一个简单的细胞,那时候我们曾是一家人。即使经过了演变,经过了轮回,我们和它们有了很大的差异,你去抓他们杀他们吃它们,我没什么意见,弱肉强食就是这个道理,我也是强者的一部分,我也不是素食主义。可是我始终认为猴子不能抓,如果说猩猩是我们的堂兄,猴子就是我们的表弟。给你一百万,让你从你的表弟脸上咬下一块肉,然后守着家里的亲人把它吃掉,你做的到吗?
我这人说的好听点是个美食家,说的难听点就是个吃货。我是那种见了化妆品不屑一顾而见了美食就急不可耐下手抓的怪女人。而且我比一般的女孩子胆大,我吃过蚕蛹,吃过蚂蚱,吃过豆虫,吃过蛤蟆(牛蛙)。可我也有我不碰的东西,小时候,家里养的一条狗出意外,别人吃的有滋有味,我一口都没动。我也馋,可我下不去筷子,想想它从前跟在自己身边摇头摆尾的模样,不禁泪潸然。小时候,上历史课,课本上有这么一行小字,“又走一里,见一老妪,持一死儿,且烹且哭。”用来形容北宋年间山东某地农民所受的苦楚,我无心去指责老妪的麻木与残忍,毕竟那种战乱与饥荒我们都没有经历过。可我若是那老妪,不论我手中的那个死孩子是人家的还是我自己的,我都不可能把他煮了吃了。我即无能,我宁可陪孩子一起去了,省得他黄泉路上哭起来无人应。
再回头说说电视画面,四五只被猎杀的猴子中有那么一只,身上的毛软软的,稀稀的,看那小模样,也就最多只有半岁,可是就连它这个弱小的生命也未能幸免。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我都不知道该去怨恨谁?指责谁?偷猎者?监管者?经营者?食客?到底谁该站出来为这起事件负责?人啊,当贪欲到了一定步数,你都不能简单的只是用“愚昧”和“缺少良知”来形容他。那就是畜生,是猪狗不如,该天打雷劈,该下地狱,该凌迟,该点天灯,该让千人踩万人捶,即使五马分尸后再化骨扬灰都不能让我解气的一群乌龟王八蛋。我真想问问这些不配做人的人,打死一个比你弱小的生命你会成为英雄吗?卖一只野生动物你能富到哪里?渎职不作为你过的快乐么?吃一口猴子肉你能成佛么?其实你们什么都得不到,你们这种泯灭人性,乱杀无辜的行为只能让有爱心,有正义感的人们所不齿,让人唾弃。
我只能说这么多,也只能为因为人类的贪婪与蛮横而受伤的生灵们做这么多,我无钱无权无势,我有心无力,有些社会现象我即使再不满意,我改变不了什么。我只能真心的期盼那些因为人类失德而无辜丧命的宝贝们能早日安息,祝福他们在天堂过的比人间好。阿门,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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