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流水思静 于 2015-6-14 11:11 编辑
莫有时间闲逛,有人推荐阅读的。整体感觉,耳目一新,挺好的。认可走笔效果,不代表观点也认同,嗯啦,今儿外派出差,留坑在这里。晚上来填……(我的观点是:女人想色,流于嘴,止于心,禁于身,如此,则可。)
墓歌在文字结尾,轻描淡写说了句:色有正色与淫色,你选哪一个?随他去吧,女人你爱咋色咋色。从字面理解,正色应该是指夫妻之道、人伦之本,淫色该是指违背当时的社会常理。
问题就出在这里,在我看来,色的分类至关重要,应该放在文字的开篇。姑且认可墓歌的分类,那么,“女人爱咋色咋色”,到底是特指正色,还是指淫色?
若是前者还需长篇大论吗?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么。若是后者,则墓歌自相矛盾耶。因为在倒数第二段,墓歌提到了怀念母羊的羞涩,还提到廉耻和道德底线等,这说明墓歌内心深处是不赞成女人淫色的,爱咋色咋色又从何说起?不是标题党的牵强附会么!
先说墓歌的第一依据,来自孔大圣人之“食色者,性也”,请注意,“食”和“色”不是动宾短语而是并列结构,且排序也略有区别,“食”是第一位,而“色”是第二位的。简而言之,民生问题至关重要,此后才是精神层面的欲望之享。这个“色”若特指性欲而言,实则该是指正色而非淫色,被后人以讹传讹往邪路上带了罢。
至于李银河这朵奇葩异卉,我素来不赞同她的诸多谬论,性欲肯定不分男女,但若是提倡所谓性自由,所谓“双方情愿,不祸及他人”就不该被谴责云云,显然其倡导的是淫色。之前,不明白一个女人何至于此,到其同性恋倾向曝光,才恍然大悟:原本是小众之欲,如何能说大众之言?
所谓“双方情愿”是否就该理直气壮?《红楼梦》里最忠实的奴才焦大,骂出“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为何被王熙凤痛下杀手?不就是有些事情偷摸苟且了,见不得光上不得台面吗?而这些事情显然是指淫色了。
墓歌提及动物界的择偶,看似雄性讨好雌性,实则并非雌性择色。多数时候,还是择生存能力,为保证后代更适应环境和整个种族繁衍。例如:雄狮的威猛,鹿角的巨大,如此等等。何况纵然以色相看,就之前的分类而言,雌性动物的择偶,也属于正色范畴,自然无可厚非。
墓歌提到张爱玲,提到性的娱乐功能,这其实也是误区,或者男女的认知差异。性有娱乐功能吗?回答是肯定的,不然“鱼水之欢”、“男欢女爱”从何而来?然这“娱乐”之说,更多还是指正色而言,并不是给淫色打开方便之门。张爱玲的悲怆在于,她洞悉了俗世,洞悉了男人,却心存侥幸。所以她唏嘘“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子,上面爬满了虱子”,却又“为爱情低到尘埃里,并在尘埃开出一朵花”。只可惜胡兰成是狂蜂浪蝶之性,弱水三千瓢瓢都想饮,并不肯为一朵花停驻,以男人的劣根性将张爱玲的“一心人”幻梦彻底粉碎。
“男色时代”——女人食色(动宾短语),真的到了吗?从墓歌的侃侃而谈里似乎如此,甚么女人伴鸭戏水,富婆养二爷,女贪玩下属等等(当然了,这些都是淫色)。但无论从古到今,从绝对人数比例,以及男女食色心态而言,是能相提并论的吗?都不是体育老师教的数学,数据我就不必列举了,单说男女不同的心态吧:但凡成功食色,有哪个男人不是津津乐道?有哪个女人不是守口如瓶?故而不是“男色时代”到了,而是“男权时代”始终存在且根深蒂固。
想起一个王八蛋写的一首古诗: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纵使长条似旧垂,所应攀折他人手。啥意思呢,就是爱人于乱世离散,劫后重逢之时,这王八蛋不是为爱人幸存而欢欣,却忧伤其是否已被他人染指。彼时看到真是怒从心头起,恶狠狠骂一句:这瘪犊子,咋不死一千次呢?
上帝造人何其不公,处子之美、处子之身,被人提及了又提及,就连墓歌都说,装处女比装淑女容易,为嘛要装?不就为了迎合男人们的需要吗?男人们再肮脏龌龊,他还指望成为女人的第一个甚至唯一一个男人,而女人呢,再冰清玉洁却以能成为男人最后一个女人为安慰。如此等等,不一而足,你还能说,这是一个女人食色的“男色时代”吗?
说起淫色,不得不提及一个传说中的“荡妇”潘金莲,因为所谓的“淫荡”把老公小命玩丢了的女人形象。这可能也是我与很多人的分歧所在。从身份而言潘金莲是小妾,她对西门庆的要求可以算正色范畴,我个人觉得原本无可厚非。西门庆恣无忌惮眠花宿柳,把自己家的田地荒芜了不管,也就怪不得潘金莲平时饥渴难耐忽而贪嘴索取,是吧?西门庆若不长期贪恋淫色,而只安分地好好犁自家的田,有节制有计划按规律,能成为累死的牛吗?故而我不嘲笑潘金莲,她不过是追求正色的平等而已,我只对那些指望“红旗不倒,彩旗飘飘”的爷们儿轻哂:当心死得很惨,且死不足惜。
这个社会是个多元化的社会,诚如墓歌所说:“感谢我们生长的时代吧,这里有着适合出轨出墙的土壤。人口的流动、网络的发达、观念的开放,让好色的男女可以在堕落里尽情飞翔。”可是女人们,这句话男人们欢欣鼓舞就行了,你们还是守好最初的本心吧。对于正色自是理直气壮享用,对于淫色不妨都改姓“叶”,“叶公好龙”的“叶”。就这个话题而言,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别相信墓歌那张破嘴,无论丫说得多么天花乱坠,真若有淫色女子忽而对他媚眼如丝,指不定丫能吐上几天几夜呢。
想起一个笑话,说有个性感绝色女子走过,十个男人有八个想把她抱去苞米地强奸了,有一个男人冲到半途退缩了,唯有一个男人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果断行动把女人拖进了苞米地,结果的结果是,这个男人提着裤头钻出来,满脸索然无味,说一声:不过如此。粗俗的故事,令人莞尔,也沉思。想想,脱去意淫的幻美,丢开兽性的掠夺,单说性欲本身,也确实“不过如此”。那么,脱离爱情的淫色,不过是纯器官交媾,人与牲畜何异?
现代社会的淫色,除开权钱交易等,也多有蒙上爱情外衣的。看似男女平等实则男权社会处处彰显,女人们更需谨慎甄别,于大多数女人而言,阴道是进驻心房的关卡,一旦交付便再也无力回天。可对于大多数男人而言,女人的阴道是某一次或某几次的好奇探幽,一旦打通或许就兴致乏乏,而那个女人被弃若草芥也为期不远了。
墓歌那篇文字,确实不错,起码显得知识量大吧。但思路不清,且自相矛盾也明显。不愿女人们被诱入泥潭,故而恳切陈词:若你珍爱自己,正色则可。淫色么,流于嘴,打情骂俏,足矣。切莫动心,更别动身。若想动时,先考虑这游戏,你是否玩得起,别输得血本无归,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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