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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权和敏感词面前,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渺小无力的。但是众多的渺小无力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却能汇成一股力量使得强权和敏感词感到恐惧。
我们的权益和敏感词的权益之间,事实上几千年来一直处于博弈的过程之中。站在理性经济人的产场上来看。我们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尽可能的得到最大的权益。而敏感词同样也是如此。无数的事实证明,把自己的幸福寄托于对手的仁慈,无异于与虎谋皮。
于是敏感词们想出了各种各样的办法,分化瓦解我们。通过洗脑的方法,以使我们中的一些人出列,站在他们的那一边去。这其中,最好的借口就是民族利益,国家利益,整体利益。等等等等。
我不得不说,他们是成功的。想一想,就在这个论坛之中,春江、杨逍、知音、马花花等这些可以说是有些水平有些思考能力的人们都这样想。那些比他们水平低的人更会这样想。
如果说十年前,网上的傻B还只到脚面。而现在,我悲哀的发现,傻B已经到胸口了。但趁着我的嘴还没有被淹没以前。我还是要尽可能发出一些声音,尽可能多的唤醒一些人。
我想说,当年,当孙志钢事件发生时,是无数人的无数的愤怒,使得敏感词们有怕忌惮,于是导致了收容遣送制度的终结。当厦门散步事件时,是无数人的无数的力量,使得这个城市的人们还能够生活在依然美丽的地方。当瓮/安事件发生时,是无数人发出无数的力量,使得敏感词们恐惧,才能俯下身来,听一听人民的声音。当三聚氢胺事件发生时,同样是无数人愤怒的声音,使得敏感词那怕是装模做样的做了处理。当黑砖窑事件发生时。。。。。。当疫苗事件发生时。。。。。。。。当
野蛮拆迁事件发生时。。。。。。当某某事件发生时。。。。。。
同样的,回到矿难事件,只有当不满的人们足够多,愤怒的声音足够大时,敏感词们才可能重视起来,才可能去整改,去重视矿工们的生命安全。以后才会可能越来越少的矿工被活埋。
正是因为这无数人无数的声音,使得我们能够生活在不被污染的城市,使得我们不至于被遣送欧打,使得我们的孩子能不被摧残,使得我们的家不至于被莫名的拆掉。
那些死去的人们,那些被伤害的人们,正是他们为我们植下的树,那些关注的人们,不平的人们,发出声音的人们,是他们浇下的水。而当下的我们,正是生活在他们留下的荫中。
那么,我们应该为这个群体,为我们的孩子们,做些什么?这是不需要多么艰难思考就能明白的道理。
当年,有人在孤独无助的面对纳粹的屠刀时。他说:
起初纳粹追杀共产主义者,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共产主义者;
接着纳粹追杀犹太人,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犹太人;
后来纳粹追杀工会成员,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不是工会成员;
此后纳粹追杀天主教徒,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是新教教徒;
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却再也没有人为我站出来了。
约翰-番恩曾有一段名言,被许多传诵,其中一句,也曾被海明威做为一部小说的名字。让我们温习一下。
没有谁能像一座孤岛,
在大海里独踞,
每个人都像一块小小的泥土。
连接成整个陆地,
如果有一块泥土被海水冲击,
这如同一座山岬,
也如同你的朋友和你自己。
无论谁死了,
都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死去。
因为我包含在人类这个概念里。
因此我从不问丧钟为谁而鸣,
它为我,也为你。
醒来吧,朋友们。我为你们祈祷。。。阿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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