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可馨 于 2015-7-22 08:45 编辑
2011年8月5日,辽博志愿者到天津考察学习,那是我第一次踏上天津的土地。
几个先行同事打算先去塘沽海滨一日游,留下睑板炎症发作的我在天津市内踩点。不料想刚走出动车站汹涌的人流,我已经被不明不白地踩丢了手机。
当然会假装满不在乎地登记入住,我先故作镇静地独自逛了两小时滨江道商业街,下午又在天津博物馆转了整整四小时。闭馆铃声炸响,终于让我打起寒战,方才觉得自己既已经与外界失去联络,又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
那天是周五,时间是下午四点五十,我想了想,在路边书报亭买了一本当月的《扭秧歌》,飞快地翻到末页,最后按图索骥地找到六星传媒编辑部的通讯地址。我无法告知他人我当时的沮丧和尴尬,擅闯的办公楼早已空寂无声,当我如外星来客般站在编辑部办公室门前,只有一个埋在凌乱书稿中老大姐气质的资深编辑对我进行了身份盘查。然后她拨通了电话——“编辑部来了一个人找你,她说她叫加菲猫。”她直接把电话交给我,可我确定电话线的对面根本不知道谁是加菲猫。我只能硬着头皮说了句“你好”,接着,对面一个男声温和地对我说:“你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我没有等他,因为我直接问:你在哪?我马上来!谢了老大姐,我从编辑部飞了出去,那一刻我如此快乐,因为我想自己的心已经湿了,它浸在不为人知的落寞里突然听到天使的声音。
通常,越是简单的记忆,越是人隆盛的欢喜,没有身临其境,我们是不会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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