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枯涩,略带不和谐的白。
以指为梳,穿越其间,缠绕成团,被遗弃在垃圾桶內。
终是老矣,欲挽留,却无力。
飘逸,抑或飘零,还是爱。
一个女子的柔美,妩媚,婀娜,全仰仗那如瀑的墨色,怎会不爱?
宛如一个执拗的孩子,拿起油画棒,小心翼翼的涂抹,涂得缤纷绚烂,便一厢情愿地认为: 我依然可以轻狂,携着风,映着月,在黑夜里招摇。
我不老,你不扰,各自惬意,时光尚好。
只是,我真的老了,连虚假的年轻都不想要。
不和谐的白,穿透肌肤,赫然镜中,安静却疯狂,任性却无辜,再是掩盖,依然倔强地生长。
也罢,隔夜经年,苍老得不成模样时,或许只剩下了回忆,连同这不和谐的白,亦成了缅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