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前,喜欢《美酒加咖啡》这首歌,仅仅是因为它很适合我的声音去演绎,蔡琴的歌,把女中音的美演绎得淋漓尽致。那时唱着这歌,也只晓得随着歌词去体会一个失意女人的无奈。她没有醉,她只是心碎,她只想找人陪她喝一杯。
而若干年后,再看这首歌,便觉得人生的味道都在这歌的题目里了。
酒,让人醉。咖啡,让人醒。
酒,是辣的,咖啡,是苦的。
酒,越喝越昏沉。咖啡,越喝越清醒。
人生的每一个阶段,起起落落,不正恰似在美酒与咖啡中游走吗?有喜庆的欢醉,有酒入愁肠的伤悲,有清醒着承受痛苦的无奈,也有刻意保持清醒的理智。酒和咖啡,在不同的场合,扮演着情绪的助力军。
我平时也会为陪朋友偶尔喝点酒,但从不会到喝醉的田地。这一生,只醉过一次,醉过一次后,从此喝酒就格外小心了。
2002年时,因为认识了几个音乐人,常在一起吃饭聊天。当中,有一个农民作曲家,曲子写得很好,但这人酒瘾非常大。吃饭的时候,他吃菜很少,但一定要先喝白酒再喝啤酒。即使没有白酒,啤酒是必不可少的。啤酒等于粮食是他常挂在嘴边的话。
我这人呢,其实不爱喝酒,但也不愿意让朋友扫兴。总的来说,是个酒量不高,酒品不赖的人。所以也会陪他们喝上一杯。因为从没醉过,所以也没有很大的戒心。有一天晚上,四个老朋友又约在一起吃饭,那天,大约是作曲家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他心里不痛快,喝酒特别多。我也无奈地陪着喝了13小杯白酒。没想到吃完饭后,他们又说要去唱K。在K歌时,啤酒登场,在没有道理可讲的时候,在大家都已有了点醉意时,如果不喝,没有人会放过我,所以,那天,我竟然和他们一样,也喝了四瓶啤酒。我后来时常会想到这件事情,我很怀疑自己哪来的胆量,竟然不怕喝醉。
那天,我果然醉了。第一次领略到酒醉的滋味。虽然我脑袋还很清醒,但独自走向洗手间时已感觉身体的平衡似乎难以控制了。回到大厅时,虽然我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外在表现,他们还是看得出我醉了,于是也不敢再叫我喝酒了。而我,趁着脑袋还清醒,说话还清楚,打了个电话给老公,让他来接我回家。
醉过一次,算是真正知道了酒醉的感觉。从此,便尽量不喝白酒和啤酒了,偶尔与朋友在一起,也是喝一点红酒。因为不再喝酒,从那以后和那群音乐人的接触也减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