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16-3-15 07:16 编辑
想起草儿,是满心的温暖,连同不服气。多么纤巧,多么安静,又如同精灵般的女子啊。
我总在想,为嘛能契合如此呢,那大约是,看似性情不同,却有着相似的执着,悲悯和挚爱?彼此惯着,宠着,也怜着。
很多时候,我是愿意陪她,在房里绣花,种菜的,但我又总是不耐烦,趁她不注意便桃之夭夭。等我在横冲直撞疯顽够了,我又悄无声息溜回来,若无其事继续绣花。
偶尔的偶尔,她会察觉,惊诧说你脸上咋有泥点?我就跟她笑,说哪有,哪有,明明是你眼花了。有时候她信,有时候她不信。不信的时候,她就顺着我的脚印子,查找蛛丝马迹,然后笑得花枝乱颤,说你太坏了,太坏了,咋把邻居家的瓦都揭了。笑完了,把脸一板,又说,不许出去了,在这呆着反省。
慢了不知多少拍,居然理直气壮约束我,太不符合逻辑了嘛。算了,不跟她计较,反正趁她看管不严,我又拎着鞋子从后门溜跑了,(*∩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