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啼妃 于 2016-3-22 16:45 编辑
《她生纪事》之—换妻行
一
我叫李叉叉，在物资局给老大沙局长开车。我老婆叫张花花，在市某大型超市做理货员。我来自中国南方某农村，张花花来自中国北方某农村。所以，你看，我们都是城市临时的过客。临时的司机，临时的理货员。连我们住的房子也是临时的——随时会被回收的老物资局宿舍。就是有些人买了商品房去住复式楼和别墅去了，原来物资局分的，或象征性花一点点钱买下了产权的老房子，他们又包租给物资局。物资局租下来安顿我们这些临时工。
我和沙局长很投缘。他对我那是相当好！当然，首先是我车开得又稳又好，其次，可能我长得看上去还面善。沙局长不仅给我介绍了张花花，还分给我们一套房子住，虽然是临时的，但我不能不感激涕零。感激涕零之际，我“噗通”一声跪在沙局长面前，哽咽地问道，“沙局长……您对我太好了，比我爹妈还好，你咋就对我这么好呢……？”
沙局长眨眨眼，吸吸鼻子，拍拍我的肩膀，“嗨，李叉叉，主要是我眼光好，看人不会错，你呀，你最值得我信赖呀！放心，这房子虽然没有产权，你和张花花就安心住到地老天荒吧。”
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张花花在大型超市做理货员的工作也是沙局长介绍的。
沙局长真是太厉害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一定鞍前马后追随他！
二
为了报答沙局长的知遇之恩，工作之余我主动充当沙局长家的勤务兵。比如说买米买油这种活，本来即便真需要帮忙，也只需要帮忙打个叫货电话，就会有人送货上门，但我都是主动去买来，主动给沙局长扛到六楼。钱我不担心，我垫了十次，沙局长塞一张购物卡，就又够我给他家买成百上千次米面油的。我就这样和局长夫人混熟了。之前我一直毕恭毕敬喊她“夫人”，后来她说“哎呀李叉叉，你再这么喊，就不要到我家来了，这么生分……你就喊我碧姐吧。”沙局长端茶杯喝一口茶，笑眯眯看着我俩，搭一句嘴，“就是，客气啥，就叫碧姐，李叉叉家里碧姐叫你干啥就干啥吧……”
沙局长夫人大名王碧碧。
一天早上，我开车去接沙局长上班。刚出他家楼道，沙局长说，“快，李叉叉，我有个重要文件落家里书房了，你上去给我取来……”
我爬到六楼，还没敲，门像是得到感应似地开了。
碧姐在浴室喊，“是李叉叉吗？快给我把阳台上那条干的浴巾收来……”碧姐喜欢练瑜伽，所以她清早沐浴我也不奇怪。拿浴巾我也不是第一次拿。当沙局长的面就拿过好几回。不过今天沙局长不在家，味道好像不太一样。
我刚走到阳台。手机震动了一下，竟然是沙局长发来的微信。“文件在我公文包里找着了，我搭周副局的车去局里了，你不着急来局里，看碧姐有啥事让你干，你就干吧。”
我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碧姐连浴巾带人拽进她怀里去了。
三
“碧姐，这不好，您，您饶了我，饶了我，我对不起沙局长……”我大惊失色。碧姐白花花的身子和张花花不太一样，白都白，亮也亮，但碧姐一身肉好像往下坠些。尤其是小腹那儿，小游泳圈都有了，小游泳圈下面就是一大圈黑毛，简直成放射状四散飞扬，张花花那一小簇根本不好比。我躲让着，也遐想着，裤裆里莫名其妙翘起老高。我昨夜才和张花花刚干了呀！
“有什么不好的？李叉叉你难道是傻子么？沙呼呼他不中用的，所以，你呀，就是他给我安排的呢……”碧姐把话挑明了。她一把话挑明，我裤裆里好像被人立马浇了一盆冷水，西里索罗软了下去。难怪沙局长刚才给我发来那种微信“碧姐有啥事让你干，你就干吧。”想想沙局长也可怜啊！自己不中用，还要扯着自己的司机来伺候老婆。碧姐的亲爹是市里的前任市委副书记，这我是知道的。可是这事儿我能随便干吗？万一沙局长想想心里恶心了不待见我了咋办？再说我咋对得起张花花？再说，就算我干了，我能得到啥好处？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半推半就。裤裆里软下去又翘起来，翘起来又软下去。我已经被碧姐赤身裸体扯进了房间。他们的结婚照挂在墙上。沙局长那时还年轻，搂住不像现在这样胖的碧姐，两人看着我，那叫一个甜蜜恩爱！哎呀，这咋干得下去？碧姐一手捞起我的老二，一手递给我一个东西，“哪，给你媳妇张花花，她肯定没戴过真的翡翠戒指……”
然后我就将那枚翡翠戒指戴在右手小拇指上，我光着身子没别的地方好藏，其他的手指又太粗套不进去，然后我就和碧姐干了。碧姐和张花花果然不一样，洞有点晃荡，但水超级多，没死没活叫起来，既让我觉得过瘾，也有些瘆人。
四
我把戒指给张花花戴上，她惊喜万状。张花花说，“李叉叉，我们都要努力，我们一定要在这城市里都转正，做正式的司机和理货员，还要住有产权的房子，我们都要努力。”
张花花把“我们都要努力”重复了两遍。
那天我搂住张花花又做了一次。张花花努力迎合我，但我感觉她有些干涩，还有些疲倦。我们干得并不过火呀！
我每伺候碧姐一次，都要拿一样首饰，她要是忘了我就干脆直接提醒她。我敢放肆那是因为我明白，我的老二值这个价。碧姐太爱我的老二了。
沙局长装聋作哑，待我一如既往地好。我也算是帮了沙局长的大忙了，是吧？
五
沙局长说要开个会，地点离开我家不远。我送他去了以后，他说你回局里去吧，会开完了我喊你来接。我说好。今天张花花轮休。我为什么要回局里去呢？我吹着口哨将车开回了家。
我用钥匙没把我家的门打开。我打张花花手机，听见手机响起的声音从里面飘出，然后马上摁断了。我对着大门踢了好几脚。我说，“张花花你他妈的藏了奸夫，你给我开门……”我的手机又震动了。又是沙局长发来的微信，“李叉叉，镇定一点，是我在你家里。”
啊！啊！！啊！！！
他们终于承认了在认识我之前就有奸情。亏我结婚时还很大度地不计较张花花不是处女。张花花哭着对我说，“李叉叉，沙局长也是真心帮我们的，他答应给你先转正……”她那儿的毛怎么比碧姐少那么多？我手指着张花花，“你闭嘴！”，然后我又转向沙局长，“沙呼呼，你不是不行的吗？啊？你怎么睡别人的老婆就行了？”我第一次对他指名道姓。沙局长衣服已经穿好了。他还是那笑眯眯的样子，他说，“我在张花花这里，一直都行的。”停了一会儿，沙局长又说，“李叉叉，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最值得我信赖呀！”
我又想起碧姐的白胖身子和茂盛的黑毛，还有每日一饰。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也不亏什么。这一切都会结束的。到时候我和张花花都转正了，住了有产权的房子，我们仍旧还是好夫妻。
啼妃字于2016.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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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2 1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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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3 09:0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