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替我祭奠大地的鲜花(组诗)(五组定稿诗)
文/ 黑龙江 苦海
雪花替我祭奠大地的鲜花
多么美丽呵,多么漂亮呵
雪花替我祭奠大地的鲜花
澄碧的湖水赤裸着那么多雪
妩媚的稻田芳菲着那么多雪
高速公路上封闭着黑色的雪
连绵的山脉上记载着苍茫的雪
多么雄壮呵,多么蔚蓝呵
雪花替我祭奠大地的鲜花
雪花驾着银鹰把翱翔的机翼来雀跃
鲁迅在《雪》一文中点赞你像精灵
我去死吧,我没有洁白,没有无瑕
但我知道:雪花对鲜花的感情特别深
让我像一个桂冠诗人回到故乡
让我像一个桂冠诗人回到故乡
回到自己的根部去平复心理的阴暗
像雪莱和叶芝回到英国或爱尔兰
去打发处境不同的变幻的风云和天气
让我像一个桂冠诗人回到故乡去
尽管瑞士的小乡村美得像画中一般
但我坚信最好还是渤海像大西洋一样
最好沐浴雪莱的西风倾听叶芝的夜莺
我要像诗人雪莱与叶芝复活了一样
像弟子回到他们的英国或爱尔兰家乡
再高唱苏格兰彭斯的友谊地久天长
升起俄罗斯莱蒙托夫的帆漂过茫茫的人海
让我像一个桂冠诗人回到自己的故乡
像彭斯一样最开始没有什么名气
但田野天天守护着我这个天才成长
一定会像梵高的代表作向日葵一样绽放。
绝俗离世
最感寂寞的时候
再次掰开这夏末田野上
农家红透的一个西红柿
最感狎亵的时候
品尝你当年果园里
送给我的那颗红草莓
最感猥琐的时候
怀念曾经有过雄鹰的使命和翱翔
回忆一度有过鲜花的愤慨与芬芳
最感失落的时候
担心白云被夕阳那瓶黄硫酸毁容
忧郁天鹅之死输给命丧洞穴的田鼠
远方的幽会
我一个人去遥远的城市去干什么?
流浪,流浪;漂泊,漂泊。
我一个人去遥远的城市去干什么?
去谋生?去旅游?去探亲?都不是。
去当小偷?去偷黄金珠宝?
去会友?去聚会?去购物?
其实,我就是想一个人
悄悄去你的城市看看你。
你也想念我了吗?
那么我去看看你好吗?
我坐汽车去。编纂森林和群山。
再转乘火车。葱茏在田野和平原。
我一路上切菜切肉般地
给你写着营养丰富的诗。
同时也萧瑟地伴奏着车窗外
你那飘来的袭人面庞的长发。
在自己生活的小镇上
挖个坑把自己埋掉了。
为了活脱脱闪现在你眼前。
上帝是什么感觉?当我搂紧你的腰肢
抱住你的丰臀,上帝是不是快疯了?
我的八十岁
八十岁,那时,即使不死
也不能活,八十岁
山不能爬,手不能拎
甚至没有了对女人的审美
提不起动手动脚的冲动
即使还喜欢涂鸦诗歌
到了八十岁也日薄西山
八十岁,现在的朋友们
至少一半被阎王爷把尸体买走
八十岁已经做过了多少恶事。
八十岁已经伤害了多少善人。
八十岁时就算还活在人世
曾经的爱再美也没人相信。
即使我不惧怕八十岁来临
雨和雪也已经下了八十年。
八十岁我将会拆开
诸葛亮军师留给我的
最后一个无用的锦囊
不管内容是什么
我都想抗命不遵
倒不如现在就让我把锦囊拆开
它一定是这样写着——
马谡:别那么自傲自负!
咔嚓,您把我毙了算了
挥泪斩马谡,您还说啥。
无人监管噪音的死城
太阳,你把光芒万丈的银色光芒
笼罩在十二月二十五日的大地上
把光的尘土,光的白土
白的尘埃,往山下小镇上埋
假如阳光是尘土,是谁举锹扬土?
水是龙王管理的,阳光是谁管理的?
圣诞节这一天,我决定西方的蛋糕
一口也不吃,而是买本地牛奶。
如果我说小镇死掉了,死气沉沉
那应该是瘟疫,大灾大难之后。
而在圣诞节,一片商家大喇叭横扫小镇
小镇里的人都疯掉了,然后同样死掉了
我看见冬日太阳把一锹锹白色的土洒下
埋住了这一镇子的死人(大家生活挺好的)
就我一个活人,我也是活死人
其实我不反动,我是热爱生活太狠。
我担忧满城人都咳嗽,无药可吃,患肺炎。
我想说:一个无人管理噪音的小镇疯掉了
一个小镇无责任心,无英勇心
无所有的心,而疯掉了,死掉了。
太阳把一锹锹尘土扬起,把这个小镇埋葬了
圣诞节这一天,小镇上的人都死光了
我是唯一活着的人,拨打了报警电话
说良心话,哪次拨打报警电话都有人接。
——2016年4月17日完稿于黑龙江饶河县
苦海简介:
苦海:原名周平,男,65年生,汉族,教师,中国网络当红诗人,黑龙江省双鸭山市作协会员。诗歌发表在《中国诗歌》《中国新闻周刊》《诗歌周刊》《诗选刊》《诗林》《五台山》《时代文学》《海中洲》《北方文学》《草原》《北大荒文学》《诗探索》《太阳诗报》《淮风诗刊》《岷江文艺》《巴南文艺》《映山红》《核桃园》《泸水》《鹤乡》《零度》《芙蓉锦江》《大风诗歌》《天中诗刊》等一百余种诗官(民)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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