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令箭 于 2016-4-26 15:05 编辑
上午开庭,案值不大,但程序必须要走。
对方一审输了,又搞到二审,其实这是第二次二审了,再发回就不可能了,必须有个态度。
出于对国徽尊敬,对方的言辞让我心里很感慨,但面似秋水,不动声色,那表示我很严肃。
出得门来已经12点半,几个人吃了蒜水手擀面,当然还有别的。
吃饭时候我就想,真相究竟到底该怎么样变白呢?
如果这是写小说,你该怎样把自己的所思所想告诉读者?
事件本身的意义,若成为作家个人的学识眼界
究竟有多少法子可以讲清楚而又不惹人讨厌呢?
从另一面考虑,假使你是风骚的不被大多数庸狗看好的特立独行的猪
你的文章存在意义究竟会是什么呢?
当你明白很多真相被狗们以丑恶的嘴脸挑逗于瓦肆
而很多谬论又以肃穆的姿态刻入镀金雕塑
这时候,或许我们必须成为心里清楚但不痛苦并且成为一条稍稍憨傻的猪特立独行
很多现象的真和假,在某些时候已经成为玩物,玩好玩不好才重要,真假本身似乎已经没有讨论价值
陈寅恪先生说,小说或许就是历史,而历史可能是小说。
深感大师目光锐利,对真假的辩证一针见血
小说作家是杂家,写好小说,功夫在小说之外。
那么,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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