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金豆豆 于 2016-4-26 16:21 编辑
最近情绪不太稳。我说我颓废了。草儿说,既然相遇是偶然,似乎就不必在意分开时的突然。她总能把准我的脉搏。可是,一个“顺其自然”说来容易,真要面临时,却免不了落入俗套。
话说回来,“落俗”不代表试图修改,试图逆天,更多仅仅是,卸下面具颓废一次。哪怕是一秒,已经足够。在这一秒里,不再扮演太阳花而已。
有时候想想,或者,这才是人生?
墓歌有意无意提及,说要是六星论坛没了,我是否还愿交往。我想了想,笑了笑,不能作答,就只能敷衍几句,算潦草过关。任何一种交往,都需要一个平台。草儿说我老欺负墓歌,她都看不下去了,依仗人在意就窝里横。那么,设若论坛都没了,我拿什么欺负呢?
默然说,他融入不了。意料之外,实则,也该是意料之中。只是,当他说出来,我还是难过了一秒。想起从前,从前的从前,他说,你表现得柔弱点,喊我一声,我或许就蹦出来了。可是,我为什么要喊呢?是生拉硬拽,还是求着人陪?我要的,是相濡以沫,不是勉强他人。
我想不到的,是柏林。他居然变个花样,来逗我开心。以我的语气写同题,看见他说“昨天的阴霾,被阳光啄破/就像那脸天真的笑/尽管我曾被雨的脚踩得生疼”,看见他说“初夏的天不会这么冷/蜂呀,蝶呀,连同我啊/都能欢天喜地”,忽而就泪光潸然。
我其实想拍柳二的,或者起码翻一下醋坛子。但我知道,我怎么拍出去,草儿就会怎么拍回来。在有我的食物链里,她理直气壮站在我的上一级,缓解我对其他物种的残害。这么一想,我就不敢下手太狠,我担心她砸痛了我的脚丫子,又跑一边躲着掉眼泪,回头我还得跟她发誓,说没事,真不痛。
但是,昨天以前,我是真烦柳二了。他存活的价值,好像就是被马花踹来踹去,再把令箭等人蹂躏了又蹂躏,这让我想起一句经典台词:每一个施虐者的人生,都有一部被虐的辛酸史。我努力想了又想,发现相处这么久了,他其实真没怎么在意。于是,我便不想拍,也不再烦了。发泄情绪也好,掐着玩也好,是给在意的人看的。设若别人不在意,我又何须自作多情?
喜欢跟阁老扯着顽,有理没理都扯。从前的从前,我们就这么相处的。期间有些脱轨,终究回到了最初。这才是最让我欣慰的。起码,他知道我是在意的,他也明白我的处世原则。
闲散互动很少,很多人觉得他拽,实则不是的。真相是:他不善于表达,时间精力也不够。当然,他知道我懂他。如同我知道,他也懂我一样。看见了,会心一笑,足矣。
趁着一切都还来得及,我想尝试写小诗,比如写给风花、小禧,也写给西风、蔡诚、书记等。但我写诗才刚刚起步,把控不好谋篇布局,我也不擅长无病呻吟,所以,就觉得挺咬笔杆子的。我想以“一块钱”为话题,给蔡诚写,这是我目前最想做的。
昨儿颓废之余,试着盘点。默然也同题盘点。我想,他或许想开解我。但我宁愿想成,我又想多了,其实跟我无关。当然,若是有关呢,我会笑着跟他说,我没那么脆弱。我只是还需要习惯,尽可能不动声色,谁来或者谁走,早该习以为常了。
我是纤敏、善感了些,但我并不多愁。我更不愿意有毒情绪,将别人整得魔怔了起来。所以,无论我有多么颓废,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站到阳光下,重新明媚。例如:此刻。令箭说过一句:此女子内心强大。嗯,他是对的。
嗯啦,上课去。就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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