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6-6-14 19:58 编辑
文/归隐宋朝
玉玲珑就喜欢搞噱头,瞧瞧这句:“墓歌喜欢的女人,宋朝未必喜欢呀。”咋看一眼,拉了看一个“的”字,吓我一跳,“墓歌喜欢女人,宋朝未必喜欢呀。”我为嘛不喜欢女人?我玻璃呀我!
1987年,国家重建西安法门寺塔,清理地宫时发现了大量的唐代皇室供奉文物,其中包括16件秘色釉瓷器,这是史料记载的最早的宫廷瓷器。陆羽《茶经》中品定六大名窑的茶碗时说:“碗,越州上,鼎州次,嫯州次,寿州、洪州次。“”越州瓷、岳瓷皆青,青则益茶。“可见唐代就有所谓的六大名窑之说,不过那还不是宋代的柴、汝、钧、官、哥、定六大名瓷。
宋朝的单色釉似乎已经曾为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其中,柴窑已世所罕见。明人文震亨在《长物志》记述:“柴窑最贵,世不一见。闻其制: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未知然否?”据说,因柴窑已无存世,故也称宋五大瓷。汝窑最接近柴窑,瓷色如天晴之韵。哥窑为金丝铁线,开片天成。钧瓷乃高温烧制,曾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之说。官窑特指北宋的“汴梁官窑”,是皇家自置的窑口……由此宋瓷的珍贵可见一斑。
元以后的瓷器单色釉比较有名的是甜白釉,为元宫廷所重视。元瓷的制作开始融入外来元素,如由苏麻离青的作为基本釉色的元青花,同时出现了包括缠枝纹在内的绘画为主题的瓷器。明朝是瓷器制作的另一个高峰,青花、粉彩、斗彩等瓷种,绘画多为写意,笔意疏离。前两年,一只明成化斗彩鸡缸杯被拍到了近两个亿,观其画面如幼齿小儿信手涂鸦,但那就是明代的风格。到了清三期是我国制瓷工艺的最后一个峰值,再后来就无人肯举例评说了。大工业时代的到来,那种纯粹精细的手工匠气已经飘散无影无踪了。
民国文物鉴赏家赵汝珍撰《古玩指南》,其中“瓷器述要”一章对瓷器的胎体制作、不同釉色的表现形质、不同瓷器开片的形状等,给予了详尽的描述。如:对明祭红瓷釉色的评述:“釉之贵者为宝石釉。……宝石釉之品莫贵于亮釉,其明如镜,其润如玉,其赤如鸡血,其通如石之冻。《博物要览》所谓鲜红宝石者是也。亮釉,又名玻璃釉,乃薄釉也。宝石釉,亦有釉厚者,比之薄釉,其价值则稍逊。“可以说,《古玩指南》包罗万象,潜尽各种门道,绝对是大小藏家的必修书。
其实,收藏很简单,关键是心态。大到国之重器,小到针头线脑,均可当珍藏之物。我有一同学,打小收藏站台票,最初的愿望是走遍祖国各地,二十几年下来,有三万张之多。他肯定是没有亲自都去过那些地方,但只取百分之一,也是蔚为大观了。这位还攒酒,每去一地方必取当地一瓶好酒带回,现在他的车库里有1500瓶之多,酒盒之上注明何时何地因何事得之。这算不算一乐?
收藏之乐在于百寻不获的那份执着,在于忽然到手的那份喜悦,在于擦肩而过的那份惋惜,在于灯下品摸的那份惬意……至于收藏的东西那就因人而异了,但贵与贱、雅与俗不是衡量快乐的唯一标准,还是这个寻获的过程足以令人心动情动。我儿时在父母下放的村镇有一个铁匠铺,做些农具、刀斧,也为牛马钉掌。那是我每天不由自主要去的地方,因为也没什么孩子有时间跟我玩。那红红的炉火总是令我昏昏欲睡,可每见到有牛车或马车从乡道上远远走来,我就立马精神起来。看着铁匠师傅把牛马赶进四个立柱中间绑好,拿着一把小弯刀去割那些牲口蹄子上的角质层。我总是担心他会割破了它们、钉伤了它们,可一次都没有。这些经历让我对于那些牲口的佩铃和那些铁艺感兴趣,到现在我已经收藏了几百个不同年代的铜铃和渔刀之类的玩意。不值什么钱,但我就是爱听那些声响,它们摇醒了那些久远的岁月。
据说,在北京潘家园捡到的最大漏儿是二十四本宋刻善本,那藏家不动声色的以低廉的价钱分数次购得,后来那卖家悔得直拍大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让你眼拙呢。可要是整天异想天开的到处去捡漏,那你就离破产不远了。我有一大哥是开拍卖行的,前几年拍国有改制资产挣了不少钱,这两年想涉足文化市场拍卖。有一个大连的商人找到他,想拍几件收藏的东西。这位大哥特意从北京请来两位专家去大连看东西,那商人用几百平米的房子来装那些藏品,各色物件儿上千件。俩专家看完后,不疼不痒地赞了几句就出来了,对我那大哥说,没几件真货,我都没敢多说什么,生怕那老爷子受不了。
一日,我去大哥办公室,他指着墙角一个青花大罐说,拿走,回去腌鸭蛋。我走近一看,好嘛,鬼谷子下山!还是那位大连商人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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