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鼠年网路之笑林妄记(四)
朋友塞给我一张他从香港带回来的《大公报》,还好,是近期的,于是也就看一眼。因为网络的发达和便利,早已让我足不出户知天下了。在电脑上看网络累了,顺手就把这张《大公报》拿了起来,可能是一种阅读习惯,我怎么也觉得《大公报》的开本看起来不舒服,不如国内报纸的那种四平八稳的大开本,捧在手里更有阅读的质感。
我在上篇《妄记》中写过,我在清明节看到,有人出卖的冥品居然是冥界银行卡,顺便叹息了“如果这边打款那边能不能收到那就只能问鬼了。”有朋友特意问我,你那个“纸扎的机关枪”的笑话是不是杜撰的,我发誓,绝非杜撰,其实那笑话中我忘记了最有意思的两个字,就是当我看见那家伙雄赳赳气昂昂的抗着“机关枪”给其祖父防身的时候,我应当很善意的提醒他“孙子哎,别忘了给你爷爷买够了足够的子弹。”没有足够的子弹那家伙连根烧火棍都不如。
还有朋友问我为何叫《妄记》,这个我就不作解释了,各位看官自己理解吧。
日前看美国作家马里琳的《先上讣告后上天堂》记住了其中最有意思的一句话:“死在这个时代是最棒的。”那意思是不是号召大家都去死一次?
国内的冥品市场花样繁多,香港的冥品市场也足以惊世骇俗。我在这张《大公报》上看到有关清明祭祀的报道,作者叹息冥品市场的令人瞠目结舌。什么“乳罩,丁字裤,避孕套”一应俱全。你是应当叹息我们这个民族具有丰富的联想能力和创造能力呢,还是有一种笑不出来的感觉。借用联想集团的一句台词“人类失去联想,世界将会怎样?”可是再引申一下,“人类有了联想,世界又会怎样?”
奥运圣火传递的过程中,在个别国家受到了一些藏独分子的攻击,尤其以法国为甚。于是愤怒的同胞,振臂高呼,抵制法国人,抵制家乐福。在我看来,这远远没有比政府取消和法国空客的订单来的更实惠,更有力。对于当惯了“婊子”的法国政府来说,他们从二战开始就把自己的奴性展示的一览无余,裤子和裙子脱的最快,投降的最快。当然,你不能不佩服人民的智慧,昨天就在网上看到一则“五一”期间抵制“家乐福”的行动“预案”,抄录如下:
我五一肯定要去家乐福,推着自选车,专挑那种冰激淋或者是速冻保鲜的物品,我先装上它一车,然后推着它在家乐福散步,在那里不是逛啊,不卖别的看看总可以,一个小时下来,那些冰激淋之类的东西估计就好化掉了,然后老子把车子一扔走人。
你说这是损招呢还是创意?! 这就是“爱国”?
一属下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气宇轩昂,昨天午休的时候大倒苦水“走在街上,一个男子拉着我死缠烂打的问我:大哥,要A片不?我郁闷死了,满大街的人多地是,这家伙咋就看着我像个色情狂呢?”笑翻了一屋子人。
河南新密市一算命打卦的先生,经常吹嘘自己的掐算功夫如何了得。一日他走在路上,因为眼神不灵光,掉进一窨井之内,路人忙拨110,警察将其救上来,这先生面不改色曰:“我算到你们会来救我的。”所有人顿时笑弯了腰。
原来厂医院,有一个中医大夫,姓王,很是清高,看人从来不用全部眼神,总是以一副带搭不理架势,给人把脉都不睁眼。我有一工友,小伙子长得眉清目秀,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说话声音太细,给人一种很女性化的感觉。这日,这位工友腹痛厉害,去就诊。王大夫坐诊。小伙子一进去就说“大夫,我肚子疼的利害啊。”王大夫连眼皮都没抬“来,把个脉”小伙子把手伸过去,王大夫一遍把脉一边问诊:“多大了?”“22”“疼了多长时间了?”“三天了”“月经正常么?”小伙子呼隆一声站起来,操起血压计就要砸王大夫,被别人慌忙拉走。小伙子愤怒不已“你妈的,什么大夫,我他妈的一个爷们,你问我有没有月经?”事后全厂当成笑话传了不知多少年啊。
上班路上路过一人行过街天桥,几乎天天都能看到一伙人,三三两两的分布在天桥上,手里晃动着一张名片大小的纸牌,上面写着“办证”,这些人有点肆无忌惮的意思,不仅仅招摇而且还有些放肆。终于有一天看到这样一幕:两个小伙子在和几个办证的人商量什么。出于好奇,干脆停下脚步,看他们如何交易。只见一个小伙子说“我要办一本哈佛大学的毕业证”那男子有些为难了:“兄弟,咱说实话啊,没见过哈佛的毕业证。”另一个小伙子眼睛一瞪说“连哈佛的毕业证你们都办不了,还吹什么,走吧。”两个小伙子边笑边走,那个办证的人还在说呢“兄弟,要不办一个哈工大的吧,反正都是哈呀。”我真想上去告诉他“哈哈镜也姓哈呢。”
一天看到网络上一个女研究生的帖子,大意就是控诉她的导师对她如何迫害,从精神到肉体,下面跟贴的或惋惜,或愤怒,或幸灾乐祸,但是,记住了最出彩的一句“东边日出西边雨,导师无情你有情。”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