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停止 跳动。白雪苍茫
你走在林间 或许注定从一开始 就走出不能
一开始就停歇 一开始就窒息
若能从中窥见一缕生机 天空就不会阴霾 而就此罢休的是:
一刻钟前,你在草地上休息 一刻钟前,我还未能看清
陷入自言自语的境地 那些外来的人 把握两张黄色纸页
涂抹,和修正 一个响头,五个响头 灵位旁的人指出 你的姿势并不标准
五体朝天或者匍匐于地 唏嘘的鼻涕,是惩戒 僧人的头颅,是大好玩具
一层一层的高塔 深入云巅,云巅,可以起舞 姐姐们在嬉戏。三两银子 可以讲述一个故事
不知从何开端 不知为何结束
那些艺人,手拿钞票 嘴里不知所云
不知所谓的还有舞台 一个人哭声震天 一群人聒噪难眠 就这么过去,一卷白布 可以裁剪出额头的宽度
却看不出隔着冰棺的面容 音信全无的征兆 在火盆里熊熊燃起
素人如缟。一里之外,人们喜庆 做动作,言行若疯
疯子的风,在半空想起 某个下午的深夜,光明莅临 宛如成佛,嘴角泛起诡笑
喝下一碗水,从桥上走 桥下是遗忘之川
从桥上走,一步不得回头 站票已经售罄
你且安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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