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先生先生最近比较烦,比较烦,盖因不小心落枕,不得不作沉思状,作严肃状,作凝噎状,,好在毕竟是入瓮君,迅速改变状态,脖子直挺挺哼着歌安静的走开.好象人大会议开半道,一个清洁工满载装备主席台擦擦桌子,观众席拖拖地,并且载歌载舞,同志们都惊呆了,难道这是春晚彩排么?
作为沉默大多数中的一员,总爱思考习以为常的普通小事,最次也要上升到哲学高度,不小心捆绑到佛界那就算劫数吧.
当代人骨子里不是喜欢沉默,不象女人淘件新衣服到大街上矜持的行走,一下午的目光一般够窃喜两到三天.是人们真不知道说什么,寒暄俗聊天更俗而且人人都追求不俗,讲得有道理,说你拾人牙慧,说得谐趣些,说你大逗比,一本正经深奥吧,这下好了,整个胡说八道信口雌黄.自从进入心服口不服时代,言不由衷成为时代主题,就好象春晚吐槽,表面对娱乐不满,实际上是对生活发泄,这种光明正大的摇滚无法格式化,各个层次的牛逼指数永远不会跌,都是石头,为什么那么几块成了金字塔的尖,政治传销可不是无因退货,在中国,一切都可以演绎为艺术,只要在前面加一个定语而已,比如波澜壮阔的艺术,比如行为艺术,谁让我们老祖宗天生会审美呢?厚黑学那么不要脸艺术,我们传乘得滴水不露,走大街上被仇人一把拽掉内裤,处变不惊,洁白的尿不湿兜得紧紧的,你只消微笑说,人没有底线怎么行?这,就是文明的艺术.
说说,好象说远了,我试图努力回到入瓮先生落枕的沉默中去,但是有一种巨大的徒劳无功开始想入非非,一个荒唐的想法破茧而出,不知道能不能等到2049年百年大庆,我们乘着黑鹰直升机陆续飞过天安门,冲城楼上一排西装领带深沉的喊一句,领导们辛苦了,他们整齐的回答:
为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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