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买菜 文/郑天良 这场雨下的时间也太长了一点,昨晚看电视新闻,报道看着沉甸甸的稻子泡在雨水里,种粮户心急如焚又束手无策,说是只能减产了,每亩地至少要亏损100—200元。我看了也心疼。 我当过农民,那是50年代,只能算个小农民,地里的活我哪样没干过?冬天我一大早起来拾过狗粪;我牵着牛耕过地。耕地时要用语言来指挥牛的行动,往左或往右,由于我对“牛语”不熟悉,例如“哦”呀“匹”呀,常常弄的牛儿无所适从,不知所措;至于收割火麻花生黄豆等,那就不在话下了。 当农民很苦,我怕当农民。于是我拼命考上了学校。 刚才我去买菜,天上还飘着雨,我披着雨衣推着电动车,想买点中午吃的蔬菜。刚才己买好了青椒和西兰花。青菜前两天吃过了,今天又想买点菠菜。记得上次是8块1斤。 这一家菠菜不丑,绿盈盈的叶片看不见菜根,雨水把它打湿得青翠欲滴。 我将车速减慢,漫不经心地问:你这菠菜怎么卖呀? 女的抬起头望了望我说,7块! 我打量了一下这女人,估计也就40多岁。 我说,太贵了!这又不是金菜银菜? 女人见我想买又不想买的样子,因为车轮始终没有停下。我听到背后传来那个女人清亮的嗓音:6块5!6块! 当听到6块二字,我把车靠边停下。回头走了几步。 女人拿起塑料口袋准备往里装菜。问我要买多少? 我说,半斤! 女人说,我还以为你要买几斤呢! 我故意说,真的吃不起!前不久政府给我们加的一点工资,还不够补贴菜价,这不等于给你们加钱了吗? 女人说,我们挣的是辛苦钱。你们坐在家啥也不用干,一个月拿上几千元,还是你们退休工人快活舒服! 我说,你说的不错!可是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拼命干的!你回家可以问问你的父母! 买了半斤菠菜,花了3块钱,却调侃了不少废话。 有人说,现在没素材写文章了,这不,我的一篇随笔不是写出来了吗? 2016.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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