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虎步漫游 于 2016-10-26 20:43 编辑
啰嗦的准确定义是何标准我无从考证,我只是将很久以前的小事说了出口,可是就变成了啰嗦鬼,这样的说法有很多次了,次次让我的心凉了又凉,时光都已经老了,我时常反问自己我错了吗,我是一个老婆嘴吗?我多想啰嗦的和我谈论许多个人间的异事,这在我的生命里总是奢侈的,事实上好多的心里话都藏在了深深的心底,有那么几天不吐露出来好像一块石头压着心脏,一直保持着欲裂的张力,甚至一种潜在的疯野藏着,在世俗的光影里我便安静了下了,还有许多话在流光的日子里忘记了,忘记远了,远的我想起来只是模糊的影子好像在梦里有一回,我想再次确认它的存在,可是看看独自的身子我还有什么办法呢,我便拼命的往前搜索每一个场景,其实是徒劳的,远了就剩下了半个图像,再次想起来,我便心痛了一阵,不见了那珍贵的趣谈。留恋的东西很多,分享的时候我只有一点点的解析它的妙处,灵性跟着只有用手来触摸了。剩下泣血好像一点点的流着,在生命的尽头他们终生都记得哭泣的图片,在飘渺的灵魂里残存着,我想这有点真实。哦!我是啰嗦的,为何这么的啰嗦,当我臌胀的肚子将要爆破的时候,吝啬的我一口闷下如水的清冽口酒,瞬时顶撞我摇晃的大脑,醍醐灌顶而让我狠狠的骂了一通,我狠狠的恨着许多个事情,我不会找别人的碴子,在我耗尽力气的时候便倒在了床上。喏,你有这么的复杂,似一箩筐撒乱的麻线,怎么缠绕也到不了头,扑棱在外的线头好想规整过去,看到了线头后连张望的身体也不动一下,我便沉默了,到现在不如沉默的好。 我说我细腻的有点挑剔,裤脚的针线歪了,纽扣不对称了,在苦苦求生的 世界里为何藏着那颗奢望的心呢,自我与生俱来,我本该不计较的,在一场昏荡的人间里赤膊上阵臭汗满身,也许是不再争论的预设镜头,我苦苦求生而一直做不到,细腻与漠然不视却并存着!想必是矛盾的,这根本点就是错误的。错误了这么多年了,我的心便一直锁着,有点神秘的可怕,我常想将它铺就在张张白纸上在荒凉的深林,在没有警觉的视线里,在豁然的海洋网络里,独自起舞陶醉其间,而后我会像小时候一样天真的笑了。我回到小时候的心憧憬着,而在现实中将我次次击败后,雄壮的野心蔫了下了,本该好好的生存也做不到。我想起我擦拳磨掌的闯哥,他 的样子也许是我共存多年后感化的违心目标,在骨子里的东西总难改换,这也许是矛盾的前提。
我摸着那张多年的发亮柳圈椅欣赏的打量着别人的家,家里仍是干净整洁,家具仍是静悄悄的摆放,简单的几个仍旧几个,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照旧的样子我便发呆的向往了,我喜欢一切简化的样式一直存在着,好像生命中离不开的朋友,少了谁都有些不适应,也许正中主人的习性,爱屋及乌,人人也是如此,不由生出敬佩之情。
当我行将木就的时候,我后悔的一塌糊涂,我痴痴的会盯着别人的眼睛,在他或她和我说话的时候我总能发现是真诚的或是虚假的,当这个样子一直保持着的时候,我会发现有许多双渴望的眼睛他们也许乞求的在盯着我,我想他们或落魄或无奈或泄了情……谁会安抚失意的心情呢?世界这么大谁又会注意到一粒草籽的情绪呢?甚至某天离开了人间不过几十个人知道他的消息,我将这定义为残酷,其实正是这样一直进行着,当次次失落的心儿被一次次的真实推进的时候,我感到可怕,感到离我很近的身边人却是如此的陌生,就像他是从不知名的地方迁徙而来 的,我只是记得他熟悉的面孔,鼻子的形状(浑圆,尖挺,下塌)还有转角处的度数,转而用这种方法记住了其它的部位,在起伏的线条里勾勒出他的五官,我好奇的探索他的内心世界,但我只记得住了他的容貌,一种从未有过的生疏悸动到我的神经,也许不必要走到每一个人的灵魂世界,也许我走到后如清泉里看到的鱼一直在寻找着食物和争斗后落下的疤痕。
我终究挫败在自己营造的模式里,在人间烟火里磕碰出火花,在乞求的情人面前甩手离去,在每一个孤独的夜晚焦躁不安。
捡起地上的弃之青叶,填充饥肠辘辘的肚子,捡起干枯的枝条,燃火红了锅底,馒头碎块泡在了滚烫的汤里,和那位穷困潦倒的朋友口无遮拦的随心说着想说的话,笑容洋溢在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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