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我是阿色 于 2016-11-16 16:29 编辑
巴二图:
刚看到,要下班了。晚上吧,其实我的水平也就那么浅,呵呵。只能说说自己的感觉而已。再见
阿色 :好的, 谢谢。
巴二图:
读了,这个贾就是那个最近石家庄那个杀村干部的人吧。
也许得换个题目。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构思的。但我感觉,你想造成一种形断意连的艺术效果。
这个麻,我没有见过。但见过咱们这一片有一个麻,好象茼麻,是一种野麻,不知道与诗中的麻是一回事。有这种麻来喻意贾这个人也就是这类民众在社会中的价值着在推动社会民主与法制进程中的作用,至少在为官者们看来是没有多大意义的。
巴二图:
我想,你用了反讽的意思。
巴二图:
因为,我感觉本诗中的前五节象一种反讽的辅垫。
巴二图:
有一点头重脚轻的感觉,也许重新一个能笼罩全诗的标题,可好一点,但我一时也想不出来更好的。
巴二图:
我不太清楚题目中的“去中国”是什么意思。是去中国化,还是离开中国?
巴二图: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我想,这首诗从整体一散了些。
巴二图:
这不仅仅是艺术手法中拼贴的效果。
阿色:嗯,老师言之有理。
络麻,即黄麻,印度和孟加拉国,是黄麻的产地
为什么这首诗这样的,一般我是不想的。诗歌来了,我就把它记录下来了。这是我创作的观点。不为诗而写诗。
而为什么提到去中国,很简单,孟加拉国的人口众多,贫困,
他们过着最简单的生活。
能去中国,中国多么好呀。在他们看来,中国即天堂。
他们也许没有想到,所谓的天堂也是一样的。
生命中到底什么才是自己想要的。也许难以回答,不过我们无法阻挡,他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其实,我们要明白,我们不过是别人眼中的笨头络麻,到哪儿都是一样。
我不知道贾最后一刻是如何想的,我猜他一定极度的失望。换了我,我宁愿呆在一个雨水多,河流多,特别贫困也不怕的孟加拉国。
这首诗里,有我对于“围城”的另一种阐释。有对生命的深层探触。
其实,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写了这样一首诗。
对于诗歌,我没有什么欲望。谢谢巴老师的分析,阅读和建议。
问候你。
巴二图:关于写诗,我想你也有了一定的经验。
阿色:没什么,我只是有些观点,和常人不同。
这也是我比较喜欢巴老师诗歌的原因。
巴二图:对于一首突然来到的诗,我常是这么处理:先抓住了——感觉到它的来临,或一种朦胧的诗兴的明显袭击——再梳理一下,这样可以排除一些不必要的语言或句子,其实即使在这时,我们抓住的仍是直觉。用直觉写诗,没什么错,也许最真实,关键是真实,意识的原生态般的真实,。这个你一定会,我从你的一些诗中能够感受到。
与常人不同,没什么不好,这就是诗人的天赋。
阿色:
诗即史,要记录,诗言志,志即情。习大大在上一个月(10.14)访问了孟加拉国。
11.5,贾被执行死刑。有些人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提到孟加拉。
为什么写络麻,
为什么去中国
巴二图: :
六年前我曾在省第三届青年诗会上的发言中说到:诗即是心灵史,情感史与思想史。
阿色:麻,还有另外一层意思,结绳记事。
阿色:嗯,我认可这个观点。诗即是心灵史,情感史与思想史。
巴二图:
哦,也许能不能再稍稍明晰一点。你不说,别人是看不出来的。
阿色:
巴老师,我真的不想说,诗,如果靠诗人去解读,它本身的文本就失败了。
我也诚认,我写的太过晦涩。
巴二图:
诗,对于我而言,按照心路去写,这样真实,有一点意识流的感觉呢。不
阿色:我并不奢求能得到主流的认可。
巴二图:
诗的语言可塑性更大,并且有一次不可重复性。
写诗就要顺着心,得到心的认可,得到良知的认可,这个最重要。这就是真。
阿色 :是的,心空了,才能容得下读者。
巴二图:心空了,我没想过。我只是说,诗人的立场越低,诗人才能容下更多的人,人民。
阿色:心空,就是说,不能对诗有太多欲望,好的诗歌也许就是把天上的月亮,放到自家的罐中。
只有走近的人,才能看到。
巴二图:我没太过读者。现在,读诗人比较少,我更想到了诗的如上面所说的史的观点或功能。我想到了编辑,我没有想到更多,诗,在我心里是记史。
阿色:不是把自家罐子,放到天空中。
诗,在我心里是记史。是的。
巴二图:不用过多地考虑读者,你讨好不了他们,他们的面太广了。
阿色 :是的,诗歌就是一个人的,
巴二图:只要想到做为一个平凡人,为平凡的人写诗,为更多的人以诗记史,我认为这个立脚点就对了。
阿色:是的,老师说的很对。
巴二图:因此,我不太反对你的晦涩,诗是个人,每一个诗人只要真正能在诗坛上站得稳脚跟,他的每一首诗都是可以成为的,有价值的,当然我没有提及一个诗人所应具备的创新意识与他新写诗。
阿色:嗯,掘土而进,每一次探头,人间都是不同的月光。
巴二图:对,创新,寻找自己无限的可能。
阿色:我喜欢这样的境界,我喜欢人物两忘,明月照大江。
巴二图:
最好每一首诗都是一次小小的历险与探索。
阿色:啄木,敲石,问蝉,不断地走下去。
巴二图:
我喜欢这样的境界,我喜欢人物两忘,明月照大江。
——我从你的很多诗,能够看出这种倾向。这无所谓对与不对。这是诗人中的哲学观,是物我两忘吧,是道家的。
阿色 :嗯,是的。
巴二图:
顾城的一些诗有,其他的诗人比如大鸟什么的都有,他写过《听蝉》,八六年发表的,不过,网上应当有吧。
巴二图:从这首诗,我可以知道你好象在寻找道家与儒家哲学世界观的中间地带。
阿色:太多的道家和儒家,我也不懂,我的感知就是,用每一种生命去体验世界。
比如,我是一只鸟,我是一只虫,我是一块石头。
在我的眼晴里,人,带着罐,带着这些生命,前行。
巴二图:你在内心的求道中,并没有遗忘且观注现实对你心灵的震颤。这首诗是明证。有一晚,在北网读你大量的诗,我就有这种疑虑:作者怎么都是这类诗呢!原来,你也在寻找多种的诗写可能。
巴二图:罐里面是也许是一个人的人生经验和鲜活的生命体验。
阿色:对于生命,我们无法对于他的到来,成长,负责,为什么对于扼杀他,就生来那么的理由呢?
是的,我们每一个人都无法避免杀生。
感谢老师对我诗歌的阅读。
巴二图:对于诗歌文本而言,也许有很多可能性,但我们都在寻找最好的那一种。
阿色:是的,
巴二图:我也中介瞎读,有时是凭直觉。
阿色:不,相对太多的诗人,巴老师的诗歌很有天份了
巴二图:是的,我们无法避免杀生,但我们每一人要有悲悯之心。
巴二图:不要那么说,我只是说一说我的一些写诗的心得罢了。
中介——只是
阿色:节制,冷静,从容,还原文本的本身的张力。这是我眼中的巴诗。
巴二图:呵呵。这是近年我的一点追求吧。青春诗写的年纪必竟过了,我们到了一定年纪,都会这么做——寻找诗写的可能。这与人的人生经验的积累多了,也肯定是有关系的。
巴二图:我早些年的诗也是热血沸腾的。呵呵
阿色: 年少轻狂,当然谁也无法避免。
巴二图:对,那是人生的必经时期。
阿色:我十四岁,就开始写诗了。
巴二图:中年写作与青春期写作的不用吧。我怎么想到中年写作这个概念。
巴二图:与现在有没有变化?
阿色:没有,好像是过了一个夜晚,那样
巴二图:顾城的诗中不仅体现出单贞,还有复杂的元素。
巴二图:诗需要不断地尝试与突破。
阿色:嗯,我能懂长大以后的顾城。
巴二图:诗写也要跟上哦,呵呵。
阿色:长大以后的诗,怎么说呢,于水面,有了太多不必的影子。
巴二图:顾城的诗中有幻想与幻觉的成分。
阿色:嗯,是的,
这个害了他。
有一点,我不知道对不对。在我看来,越是抽像的诗,越是直白。
阿色:我写出来的,几乎没有太多人能懂。很令我流汗。
巴二图:他诗中的这个成分与他本身的某些疾病有关吧,我只是这么想。
巴二图:有时,这种东西就是天天赋,不知你反对否。
阿色:文革,可能吓着了顾城。
有时,这种东西就是天赋,不知你反对否。
阿色:我不反对。
巴二图:对于诗人写出的诗作能不能被读者看懂,我是这第想的:每一个诗在诗中编织一个筐,读者再想什么也不能超越这个“筐”
巴二图:第——么
阿色:是的
巴二图:每一个诗人编织在一个筐,或者叫它象征的筐子吧
阿色:嗯,是的,筐内筐外,或者只有筐,又或者一些没有成形的动作。
张开嘴,说出的爱,除了声音,还有一些光影。
有些没有说出的,就散了去。
我一般取材于,光影,还没有成形的心跳。
不打扰你了,老师,很高兴与你的交流。
巴二图:没事。如果有可能,将我们二人的谈话贴到北网的诗论专区让更多的诗写者看到,并且让他们提出更多的建议,有利于你与们的诗歌开悟与诗写进步呢。我只是建议。呵呵。不说了。再见
阿色:没有什么不可以的,问好老师。
巴二图:这个也许会好一些,也许会有诗人提出和补充我们谈话中的不足。有利于我们的进步
阿色: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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