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归隐宋朝 于 2017-3-14 09:49 编辑
文/归隐宋朝
首先,尽管山楼先生表达的十分隐晦,可我最想请教的是,一个“错位的主体”与那个“宏大命题的主体”之间的关系。我可以说得明白一些,即我们每个国民与国家应该是怎样的关系?因为,你若能讲清楚这一点,我就会更加透彻地理解你的观点了。
而在之前,我的理解,你所谓的“个体”是不应该迎合那个“宏大命题”,至少他们二者之间是存在落差的,而正是这种落差让无数这样的“个体”沦为“完成他人意义指向的可悲道具”。对此我不敢苟同,我可能也是你所谓的“可悲道具”之一,那你又是什么?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是什么原因让你觉得自己可以置身事外?是这个国家的“宏大命题”让你觉得不屑与其为伍?还是这些“合法宣泄情绪”的“个体”们让你觉得是一群愚氓?
看来,在这个关于“关系”的问题上,我们的确存在着“距离”。我与国家的关系——有个不甚恰当的比喻——就像我住的那幢楼房,不管我是否喜欢它,也不管我只有70年的居住权或租借权,但若这幢楼受到来自外面的侵害或威胁,我就会跟这幢楼里的其他人一道共御外力。正所谓:兄弟阋于墙外御其侮。
其次,我想请教的是,当一个国家因地缘政治的博弈而受到威胁时,作为这个国家的公民是应该作壁上观?还是应该与国家的不妥协态度保持一致?100多年前,我们妥协过,可结果又是怎样?而2000多年前,有个叫陈汤的大汉臣子也曾“合法宣泄情绪”,他帅铁骑奔袭千里,斩郅支单于于王廷。其疏奏汉元帝: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现在,即使我们多数人不必戍边卫国,但我们可以有理有节的尽到一个国民应有的本分,即便是如你所说的“你和与你一样无足轻重的人参与其间的活动只是他人的一个舞台剧而已,你们只是完成他人意义指向的可悲道具。”因为,这个世界还是以国家来划分的,你的国就是你的国,而别人的国也是别人的,国与国是有利益纠葛的,不会因为意识形态的改变而消失,俄罗斯就是一个例子。
第三,我想请教的是,你的世界观是否应经到了“普世皆佛”的境界?不难看出,你的观点深受你所理解的佛理的影响,但你能首先让美韩的政治家、军火商和将军们认同你的理论吗?正是他们挑起的这场争端,而中国的崛起与振兴恰恰需要和平的环境。如果说,对于今天美韩的举动,我们的国家和国民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一丝争议,那么,全世界将会怎样看待我们的国家和民族?
你的这段话我尤其不认可:“ 可这跟你有关系吗?假如你明白你作为个体的行为与你所抵制事件在政治面上的距离,多大程度上有关联,你的个体行为的对象与宏大命题所指向的对象是一回事吗?参与中又有多少人能理解自己张贴情绪的宏大命题究竟包含什么意思?且自己的行为真的有意义吗?不要花时间去想象自己在一个自以为清醒而实际上为他人牵着走的事件中有多么重要,你只是随时被拿来填充这些宏大命题的材料罢了。或者,这些宏大的命题早已被注入过多的象征意义,并潜入我们的文化和生命中,致使它可以轻易导引我们为之疯狂,这也显示出机制和文化的双重桎梏。”正是基于这一段,我才忍不住向你讨教上述三个问题,我觉得你把纯粹的爱国行为里参杂了太多的联想和臆断。
爱国行为的本质很单纯,从来都只有理性与非理性之分,并没有政见和立场之分。因为这不是今天的话题,我也就不多谈了。但是,在国家和民族利益面前,任何政党,任何民众都不可能麻木不仁的置身事外,因为这是你的国,这里不存在中间派,就算是汉奸也得拿出取悦新主子的叛国本钱来。不仅中国如此,美国更是如此,若是你有幸成为美国的公民,你必须得在星条旗下宣誓效忠这个国家。
无数山楼先生,我自认不是一个民粹主义者,但我还是认为你的观点值得商榷。其实,我很尊重你,对于你的其他文字还是很推崇的。我也希望你能反驳我,让我心悦诚服,但恐怕很难! |